“那我就放心了。”
路放從后視鏡里看到了謝父欣的笑容。
兩家父母是好友,也都很喜歡這兩個孩子,他們曾私下里討論過未來有沒有可能做親家,當然,那是他們很小的時候的事了。長大后他們看這兩個孩子玩兒了哥們兒,似乎也沒有那個意思。
“你們倆都高三了,這一年在學校里要互相監督、互相幫助,一定要努力學習知不知道?”
路放知道,這一句互相監督里可是暗含深意,謝小漁和路放一樣,在原來的學校也是風云人,一周里收到個幾封書、幾次告白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之所以讓謝小漁轉學,一是因為謝云川突然工作忙了起來,兩個孩子一個學校方便接送,每天兩家派一個人就行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讓路放看著點兒謝小漁,怕早影響學習。
其實他們的擔心是多余的,那些追求者謝小漁本看不上。
“知道了,謝叔。”到底是大了幾個月的哥哥,路放還是比謝小漁要沉穩一些。
車子駛一個高檔小區的地下停車場,路放和謝小漁一路打打鬧鬧,一進家門就聞到了飯香。
謝母沈冰做菜很好吃,小時候路放非說自己家的飯不好吃常常來謝小漁家蹭飯吃。
“小放,多吃點兒。”路放碗里的菜都堆了一座小山,沈冰還在不停的給他夾,“看你瘦的。”
“謝謝沈姨,我吃的多的,就是消化快。”
“就是啊,他都吃兩碗了。”謝小漁沒心沒肺地來了這麼一句。
“吃你家兩口飯看你那摳摳搜搜的樣兒!”
路放在桌子底下踢了踢謝小漁的,用眼神表示著他的不滿。
吃過飯兩人在房間里寫作業,確切的說是謝小漁在寫作業,路放在旁邊搗,他在學校就做完了,連書包都沒背回來。
謝小漁里叼著一筆,正被一道數學題給難住了,想了一會兒開始筆疾書,然后又劃掉重新寫著,逐漸暴躁起來。
“大姐,你這不就公式寫錯了嘛。”路放湊過去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原來如此,謝小漁覺得丟臉死了,算了一大頓結果就只是公式寫錯了。
“嘖嘖嘖,你怎麼還是這樣馬馬虎虎的,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超過我?”
路放高中三年一直穩居年級前三,雖然謝小漁的績也很好,可似乎總是別人家的孩子更好,謝家父母總是讓謝小漁多向路放學習。
這回謝小漁轉了過來,倆人都較著勁呢,早就說好這次月考誰考的好就可以讓對方給自己當一個月的小跟班兒。
“路!放!你就等著看我這次考試怎麼把你踩在腳下吧。”謝小漁惡狠狠地從牙里出了這句話。
恰好沈冰端著兩杯牛出現在門口,“小漁,你又欺負小路。”
“媽!到底我是你閨還是他是你兒子!”
“略略略”路放又在對面氣了。
沈冰放下牛剛出門,謝小漁的拖鞋就準確地飛到了路放腦袋上。
“不像個生。”路放回家之前留下了這幾個字。
路放的家在謝小漁家對門,第二天早上謝小漁一開門就看見他倚在門邊兒,“謝小漁,今天騎車上學唄。”
“走起。”
盛夏的早晨,空氣里帶著些清香,路上多的是形匆匆的上班族、遛彎兒打拳的老大爺,一切都像這兩個迎著的年一樣,滿懷生機、滿懷希。
路放喜歡在早上騎著自行車去上學,路過飄著菜香的早市,小販的吆喝聲是生活的味道;驚起滿樹枝的小鳥,撲棱起翅膀飛向更高,是生命的力量。
叮鈴鈴的車鈴聲也很歡樂,當然有了謝小漁在旁邊,一切都變得加倍有趣了。
“嘿,路放,小漁!”
兩人在快到校門口的路口遇見了葉梓銘,遠遠的就向他們揮手。
“嗚嗚嗚,小漁,你就這麼把我的小放放搶走了。”
看到路放和謝小漁形影不離的樣子,葉梓銘都忍不住吃醋了。
“十七年了,這家伙在我邊魂不散了十七年了,我求你快把他從我邊帶走吧。”
當然,謝小漁這句話有點凡爾賽的意思了,真要是有一天路放被人從邊搶走了,估計想殺了那人的心都有了。
“謝小漁,全世界最麗的謝小漁,我想起來了,原來就是你啊哈哈哈。”
葉梓銘終于想起來初一的時候有一次,路放的飯卡上本來著的他最的球星的照片被換了某人的自畫像,當時路放還被他笑話了半天,原來就是路放的那個青梅竹馬。
“久聞大名啊謝小漁,看來咱們得重新認識一下了。”
“哪里哪里,我也對葉大帥哥早有耳聞。”
兩個人莫名有點一拍即合相見恨晚的樣子,路放鎖好車子兩個人中間,“快走快走一會兒遲到了。”
好的一天從晨讀開始,謝小漁正努力地背著英語課文,班主任突然走進來敲了敲黑板。
“都抬下頭,我宣布個事,下周要進行一次底考試,范圍呢就是所有學過的知識,跟高考題型完全一樣,這次是高三的第一場考試,希大家認真對待。”
“啊?怎麼剛開學就考試啊。”
“就是,我還沒準備好呢。”
“這個范圍就是沒有范圍嘛!”教室里是此起彼伏的哀嚎聲。
“好了好了,都別討論了,趕繼續該干啥干啥吧。”老張說完就離開了教室。
約定的時間提前到來了,路放,我一定要考的比你好,謝小漁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
一根針,可以起死回生;一雙手,能救千萬蒼生;且看一代神醫妙手,馳騁校園稱霸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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