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個長相清秀的人走出來。
客客氣氣道,“總監,您好,我是設計部主管,唐可晴。要是剛才大家說的話傷害了你,我替大家向你賠不是。”
家里有朵盛世白蓮花,工作上又來個綠茶。
明黛完全不給唐可晴面子,“本來就是你為主管監管不嚴,任由下屬背后嚼上司的舌,還說什麼替大家賠不是,你的臉皮真是夠厚。”
這話嗆得唐可晴的臉紅一陣,青一陣,“總監說得對。”
“你把十年來黛綺的設計原稿整理出來,送到我的辦公室。”
明黛特意抬起左手指向唐可晴,出碩大的紅寶石戒指。
眾人的眼神,隨之變得敬畏。
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有錢就是實力,是手上戴的婚戒都價值上億元。
唐可晴不悅,表面仍要裝恭敬,“好的,總監。”
明黛達到震懾眾人的效果,滿意地走到私人辦公室。
仔細翻閱設計稿,前八年是母親設計漢服,款式經典大方,彰顯濃郁的文化底蘊。
自從母親發生意外陷昏迷。
轉而由明詩詩接替工作,黛綺的銷售量從漢服品牌老大跌落至第七名。
再任由小叔一家子掌權幾年,黛綺都要搞破產。
忙至晚上八點。
明黛在停車場撞見,來接明詩詩下班的商瑾之。
商瑾之滿臉沉瞪向明黛,“一直都是我對明詩詩癡心不已,你要是有怒火沖我來,不應發泄到明詩詩的上。”
“我對明詩詩發泄了什麼怒火?”
明黛反問。
接著諷刺,“還有當初你追不上明詩詩,轉而向我表白,你的行為卑鄙又無恥。”
商瑾之理所當然地回道,“你暗我,我給了你在一起的機會,你應該到有福氣。”
明黛相當無語,“我是人,又不是賤人,要是知道你喜歡明詩詩,絕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為了你這個渣男去當替,太不值得。”
商瑾之滿臉不可思議地看向明黛。
居然罵他渣男。
回想往日,明黛對待其他人驕縱跋扈,對他溫得像一只剪掉利爪的小貓咪。
又是親手做飯,又為他去學按,還卑微得去他家打掃馬桶......
明黛對商瑾之付出太多,以至于他自信心棚。
“明黛,你把我拉進黑名單鬧失聯,又來黛綺上班,不就是想要和詩詩比較,引起我的注意。不過在我的心里,你永遠都比不上詩詩。”
明黛看傻的眼神看商瑾之,“太過自就是妄想癥,要去神病醫院治療的。”
商瑾之神倨傲,“只要你不和詩詩爭奪公司,我可以把你當妹妹來寵。”
“誰稀罕當你的妹妹,拜托你搞清楚黛綺是我媽的公司,明詩詩和我媽沒有丁點緣關系,也配和我搶奪公司?”
“詩詩代替你在伯父伯母面前盡孝十幾年,又在黛綺工作了七年。你什麼都不懂,公司給你肯定敗。詩詩比你更適合繼承黛綺。”
明黛忍不住揭穿,“我都沒計較明詩詩頂替我的份十幾年,要不是我被拐走,至今都是小超市老板的兒。家開的超市都是我媽出的錢......”
“黛黛,你說得對。要不是有伯父伯母的提攜,我不可能有今天的就。我絕不可能心生搶奪黛綺的心思。”
明詩詩從電梯口走過來,輕風細雨地說。
商瑾之心疼不已,“詩詩,你太委屈自己。”
明黛懶得再搭理這對狗男,“明詩詩,我把你剛才說的話錄音了,你最好說到做到。”
拉開車門坐上駕駛座,啟車子。
一溜煙往前躥去。
明詩詩偏頭。
看到商瑾之滿目眷地注視明黛遠去的地方。
頓不妙,“你真的要把百分之二的商氏份轉給明黛?”
商瑾之為難,“我小叔威脅不轉,就不讓我娶你。”
“今天明黛帶著佳士得拍賣的炙熱之心戒指,可能真的結婚了。之前明黛被拍和別的男人開房,錯的人明明是。我不希你因為我丟失份。”
“說不定明黛花重金拍下,故意要氣我們。份的事,后面再說,我們去吃飯吧。”
商瑾之不太信那些照片。
明黛慕他人盡皆知,不可能和別的男人親接。
明黛開出公司后,接到商嶼的電話。
謹記顧誕的叮囑,男人的電話千萬不要秒接。
男人的骨子都是犯賤,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不懂得珍惜。
譬如商瑾之對便是如此。
等電話響到第五聲,明黛清了清嗓子,夾著音接通,“喂?”
那頭傳來商嶼飽含磁的嗓音,“現在你有沒有空?”
“我剛下班,有什麼事呀?”
明黛很想說有空,心里有個聲音在提醒:孩子要矜持點,金貴點。
商嶼沉聲回道,“我和朋友在玩德州撲克,你想不想過來玩?”
明黛蠻意外商嶼那麼快把他介紹給朋友,“多不多人?”
“只有我兩個最好的兄弟,他們的向來很嚴。”
商嶼懂得明黛的顧忌,暫時不想外人知道兩人的關系,“你要是累了,不想來也可以。”
明黛肯定要給商嶼面子,“我去,你發地址給我。”
掛斷電話后,明黛調轉方向,按照地址開車前往私人會所。
會所里的唐騅八卦地著商嶼。
“這聲音甜得我骨頭都要麻掉了。要是在床上起來,豈不是能要人命。”
商嶼冷冷掃向唐騅,“不準開黃腔,太不尊重。”
“好好,我錯了。”
唐騅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樣子。
他沖著旁邊的傅易北遞眼神,“兄弟,你看嶼哥結婚沒幾天就護上,分明就是重輕友。”
傅易北幸災樂禍,“誰讓你說話沒把門,開玩笑也不懂分寸。話說,這聲音聽著好耳。”
商嶼甩出手中的方塊九,“四條,你們輸了。”
唐騅哀嚎,“今晚盡是我輸,嶼哥,你看我輸掉衩,快告訴我是不是圈里的姑娘,或者你的同事,空姐,塔姐?”
商嶼薄涼的噙出一抹笑意,“急什麼,等你們見到人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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