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海叔,店老板笑瞇瞇的進了店。張子興走上前說:“老板,謝謝你幫忙,我把錢給你轉過去。”
“嗐,急啥,來喝口茶。”老板假意推,說著客氣話。
“把事了了,我心里也就松快了。”張子興說。
“好,我給你拿卡。”說完,就從子兜里把剛才的那張卡拿了出來。
張子興接了卡,用手機開始作。
“老板,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大有,功的,大小的大,有沒有的有。”
“好,我應該是給你三萬九是吧?”
“沒錯,一百三十萬的百分之三就是三萬九。”
“嗯。”張子興在金額上輸了39000,點確認的時候,彈出一個失敗消息,銀行限額20000元。張子興心里苦笑一下,真是不能跟有錢人比,一個限額就暴出自己是窮人了。張子興只得輸20000元,轉了過去。
“老板,你查一下,我給你轉了2萬,我用別的卡再給你轉1萬九。我這卡不常用,每天限額兩萬。”張子興說。
“哪個銀行?我再給你拿一張。”大有問。
“不用拿卡,我就給你轉這張卡吧。”
“行轉賬時間太長。”
“也是,行,換張工商卡吧。”張子興也明白大有也心急拿到錢,錢,這東西,還是趕攥在手里最踏實。張子興接了另一張卡,作完后,讓大有查了下帳,沒有問題后,兩人要走。
大有極力挽留,非要請他們中午吃飯。張子興擺擺手說:“不了,都忙的,以后再說吧。”
大有把自己的名片拿來,遞給張子興說:“兄弟,這是我名片,你也給我留個聯系方式,以后你再想賣東西,還可以找我,要是我到比老海出價高的人,我也好聯系你不是?”
張子興想了想說:“行,我電話是152咚咚咚咚乖乖乖咚。”
大有把張子興的電話輸手機,備注了一個金餅。“好嘞,我記下了。”
“好,我們走了,下次再見吧。”
“我送送你們。”
大有把他倆送出門,看著他們走遠,才回了店里。大有高興的大喊一聲“耶。”一上午掙了六萬五,還從沒這麼痛快過,多半年的租金出來了。這老海肯定沾了大便宜,哎,都是收貨的,老海玩的是真高,人家有錢,路子又野,這一單他怎麼也能掙一個翻倍。
大有正想著事,電話響了,他一看海叔打來的,接通:“喂,海叔啊。”
“那小子走了?”
“嗯,走了。”
“你留下他電話了吧。”
“留了。”
“行,還算會辦事。”
“嗐,以后還得靠海叔多提攜。”
“行了,他現在有了這些錢,暫時不會出貨了。你不時跟他聯系一下,漲個三五萬的,他要讓的話,我找人去收。”
“得嘞,我知道咋辦。”
“行,就這樣吧。”
海叔掛了電話,大有心想,這老海這次翻倍了,漲個三五萬都能接。也算老海有點良心,給我留了口湯。大有哼著歌,坐在沙發上自己泡茶喝起來。
話說張子興出了店,拐過彎后,掩飾不了自己激的心,也不顧周圍人的,雙手握,口里大喊一聲:“哈。”張九宗不知何事,忙問:“甚事?”
張子興笑著擺擺手說:“沒事,沒事,有錢了。你能回家了。”
“真的?甚時候走?”
“明天吧,這邊離你家有3000里路,夜里走高速不安全,明天一早我們就走,晚上就能到。”
“晌午不能走?我想趕回家。”
“你急什麼,我們明天出遠門,不得準備點東西啊,咱先找個地方吃飯,然后給你買點服。”
“裳不用買,帶點干糧就中了。”
張子興看著他,學著他的口音說:“中,俺聽你嘞。”這一句話,讓張九宗笑了。
“嘿嘿嘿,悶油瓶也會笑,我有機會可得跟三叔說說這事。”張子興說完,看張九宗沒什麼反應,又說:“哎,你的笑都趕上曇花一現了,走,吃飯去,今天咱去吃大餐。”
張九宗雖然不知道他說的那堆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明白現在是要去吃飯,又跟著張子興走。
現在的市場已經是人來人往,好多旅行團帶著中外游客也來參觀,購。張九宗從來沒見過外國人,前邊十幾個外國人正圍在攤前挑選工藝品。紅,綠,黃,藍的眼睛,白玉的皮,張九宗一把抓過張子興,忙問:“為甚妖邪也能在此地?”
張子興被他一拉,差點跌倒,急聲問:“妖邪,什麼是妖邪。”然后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明白過來,把著的手拍下說:“人家是外國人,不要指著人家,顯得咱沒見識。”
“外國人?莫不是我大漢朝張騫去過的地方?”
“張騫去的是哪些國家我不知道,應該也差不多。誒誒誒,不要盯著人家看,不禮貌,顯得咱沒見識。”
“中。”張九宗說完,把視線轉向一邊,目落在一家賣木質工藝品的店鋪外,店鋪外遮傘下擺著大量的工藝品。張九宗不由多看了幾眼,一個碗吸引了張九宗,他不由自主走了過去。
攤主看到有人過來,站起說:“來了,你吶,看想要點啥?”
張九宗沒說話,眼睛盯著那只碗看。張子興也跟了過來,看他眼睛不眨的看著那個碗,就問:“想要這個?”張九宗沒說話。張子興看了看那個碗。
碗口有15厘米,碗面是黑漆做底,朱紅的圖案畫在上邊,碗底有一個黃的圖案,碗邊還被了一張小豬佩奇的紋。
張子興不由發笑的問:“這個多錢?”
攤主笑著說:“您要是相中了,您給二百。”
“二百?這個破碗能值二百?”
“誒,咋不值二百,這要不是孩子費,粘了個畫,我這個賣1000呢。”
“別糊弄我了,一個工藝品,頂多50。”
“50不能賣。我收都收不上來。”
“那算了,這冤大頭我不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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