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知道耀星娛樂新人學院的練習生跟高中生差不多。
但沒想到,耀星娛樂的練習生,訓練的張程度,可以和高三的學生媲。
早上七點起床,八點上課,上午四個小時,下午四個小時也就算了,晚飯后還有三個小時的晚自習。
哦賣糕得,當年高三拼高考都沒這麼刻苦過!
上午是聲樂老師上課,下午是舞蹈老師上課,晚上是聲樂老師和舞蹈老師一起編排唱跳。
唱歌跳舞這東西是需要天賦的,不是你努力就可以的!
剛開始,老師對還非常有耐心,即使學不會,老師也會說。
“不著急,安瀾,慢慢來,你之前沒學過跳舞,基礎比較差,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時間和力。”
可五天后,老師對一直沒什麼進步的也沒耐心了。
下午上課,舞蹈老師就生氣的對說。
“安瀾,今天還跳不好,我們就誰都不能下班!”
安瀾朝老師比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
八個小時后,還一直都跳不好的老師看著安瀾一臉的絕。
“安瀾,你認真點好不好?老師真的想下班,已經得跳不了。”
安瀾笑;“所以,老師,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說哦。”
旁邊的學生聽了安瀾的話都‘噗’的笑出聲來了。
雖然大家都是競爭關系,但沒有人擔心安瀾會把自己PK掉,畢竟是全班最不上進的學生,沒有之一。
耀星新人學院的練習生是淘汰制,每周考核一次,ABCDEF所有學員全部據績重新評級,評級F的,而且分數倒數的五名將直接淘汰出局。
每周淘汰最后五名,這樣12周后,原本120名練習生就只剩下60名學生參加最終的考核。
而這60名學生將爭奪最后10名的轉正名額。
因為分班訓練,又因為時間張,雖然安鈺和安瀾在同一棟樓練習和住宿,卻從來都沒遇到過。
不過周六這天,耀星娛樂迎來了第一次業績考核,安瀾和安鈺卻是在馨苑劇場遇上了。
6個班考核,男生分組跳團舞,首先上場的是F班的練習生們。
因為生會先上,所以生坐前面男生坐后面,于是安瀾和安鈺不可避免的遇見。
都坐在第一排,即使中間隔著兩個學員,也依然一扭頭就能遇見。
安鈺眼里是毫不掩飾的輕蔑,通過這一周的練習,的績已經是B班前三的績。
而安瀾,劇李苗苗從A班打聽回來的消息,貌似是A班績墊底的,學跳舞甚至把舞蹈老師跳哭的學生。
深信,這一次考核,安瀾肯定墊底,說不定還會被淘汰出局!
安瀾對唱跳著實沒任何興趣,這一周基本上都是在混日子,目的只有一個——趕淘汰出局!
昨晚周馳還發信息給,說北山那邊出現了新的蟲子,讓趕空過去看一下!
農藥升級,蟲子也升級,害蟲跟拼力!
手機開的靜音,拿著手機在自己開發的聊天件里跟周馳和榮譽群聊。
「周刺百蟲:圖片,這蟲之前真沒見過啊,看著很小,可啃食農作速度很快,而且總是啃食農作的苗,太可惡了。」
「榮辱與共:蟲子的確可惡,趕調查一下,除了華-夏,別的國家有沒有這種蟲子?」
「周刺百蟲:你的意思是——趁出口化時出口一批出去?」
「榮辱與共:滾,我的意思是——不行,生這東西是出口不了的。」
「死水微瀾:你們倆有完沒完?」
「死水微瀾:@周刺百蟲,把蟲子保留好,我明天一早過來看看,定位發我手機上。」
「死水微瀾:氮最近銷量怎樣?」
正聊得嗨,突然邊的室友楊木子用手輕輕撞了下手臂。
“別刷手機了,B班的都上去了,我們要去后面候場了。”
安瀾不得已把手機收起來;“......好吧。”
安鈺的鋼琴彈得很一般就算了,可安鈺的唱跳也是一言難盡。
雖然在B班生組里是組長,在舞臺上也是站C位,但那跑掉的歌聲,不協調的四肢。
好吧,無所謂,老師看著好就行。
B班后就是A班,安瀾作為全班唱跳全廢的學生,自然站在了最不起眼的位置。
可臺上就八個人,即使再不起眼的位置,還是會被老師看到。
一曲四分鐘的唱跳結束,安瀾在大家退場時被老師單獨點名留下來。
“安瀾,你給自己今天的表現打多分?”
安瀾一臉茫然;“老師,我今天的表現可以得分?”
六名老師被的話給逗樂了,其中F班的老師笑著問。
“安瀾,你是奔著我這個班表現的對嗎?”
安瀾笑:“我明明是奔著耀星娛樂大門口表現的呀,這你都沒看出來?”
幾名老師徹底的樂了,舞蹈指導老師笑著說。
“安瀾滿臉都寫著,我要下班!我要退學!我不敢了!”
見證在一邊說:“練習生就是很辛苦,但只要你耐得住寂寞,扛得住打磨,就一定能收貨你想要的績。”
安瀾:“我想要的是走出耀星娛樂的大門,這不需要耐住寂寞,也不需要抗住打磨,只需要躺平就可以實現了呀?”
見證:“.......”
校長在一邊催促老師:“趕給安瀾打分。”
A班老師:“F”
B班老師:“A”
C班老師:“A”
D班老師:“A”
E班老師:“A”
F班老師:“A”
安瀾的分一出,全場嘩然,而安瀾整個人風中凌!
為什麼呀?表現這麼差,他們為什麼還要給A啊?
舞蹈老師也是F班的班主任,臉上帶著得逞的笑。
“安瀾,老師都還不能下班,你怎麼能下班呢?”
安瀾:“......”這老師就是故意的,在報不能讓下班的仇。
只是,這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老師,你們不能全都眼瞎啊?!
老師們在心里異口同聲。
我們沒有眼瞎呀,我們都是裝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