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蓬萊位置最高的一地方,做凌絕頂。
取意“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是小蓬萊幕后大老板蕭權的專屬之地。
此時,霍戰霆,寧寒洲,蕭權三人正在天臺上小酌。
這里布置的十分雅致,環境清幽。
蕭權前段時間一直在中東那邊跑,昨天才回國,于是便約了兩個兄弟今晚小聚。
幾人見面先談一個小時的正事,然后才開始互相閑聊近況。
蕭權得知霍戰霆又找了個未婚妻,而且這個未婚妻還十分不一般,乃玄門中人,不僅能掐會算,救了楚家老太太,還會醫,發現了霍戰霆中奇毒,要給他醫治。
蕭權頓時嘖嘖稱奇,“戰霆,你這是撿到寶了啊!”
“可不是,重點這寶還是霍老太太送的!”寧寒洲一想到這點就想笑。
蕭權看向霍戰霆,開玩笑道:“什麼時候把人帶來讓我見見?讓大師也給我批個命。”
聞言寧寒洲不知道想到什麼,表詭異道:“還是別了吧,你知道給戰霆批的什麼命嗎?”
“什麼命?”
“他說戰霆活不過三十歲!”
“噗!”蕭權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差點嗆到。
他一邊紙,一邊看著霍戰霆,“真的假的?”
霍戰霆可馬上快28了,說他活不過三十歲,那豈不是就剩兩年可活了?
蕭權第一個不信。
他們如今已經基穩定,能威脅到霍戰霆命的人屈指可數,那些人也不敢隨意下殺手,畢竟這麼做引發的后果太大了,得不償失。
霍戰霆靠在沙發上,單手支著頭,神懶洋洋的晃著酒杯,“說能保我一命。”
“該不會是小人用來套路你的招數吧?”蕭權忍不住懷疑道。
霍戰霆一笑,眉目舒朗,“那不是更好?”
蕭權咂咂,雖說許羨魚救了楚老太太,但他畢竟沒有親經歷過,總覺得這事兒太過玄乎,心底還是不太信。
就在這時,宋鉞來了。
“爺,夫人現在在小蓬萊。”
霍戰霆側首,“怎麼在這?”
宋鉞,“周管家說夫人的妹妹邀請來參加生日聚會。”
“還真是說曹曹就到,快把你那小未婚妻來,讓我們認識認識。”蕭權立刻道。
不等霍戰霆回答,又有人腳步匆匆過來。
“老板,謝三來了。”
蕭權微微皺眉,“他怎麼來了?”
謝尊每次來總要鬧出點事,要不是他背后是謝家,蕭權早收拾他了。
手下,“說是有朋友過生日,來捧場子的。”
“仔細盯著,別又鬧出什麼子。”蕭權叮囑道。
“是。”
“等等。”
手下剛要退下,卻被霍戰霆突然喚住。
“霍爺?”
霍戰霆眸沉沉的看著他,“謝尊的朋友是什麼人?”
手下恭敬回答,“是臨仙閣的客人,許安瑤。”
許安瑤?那不是許羨魚的妹妹?
許家小門小戶,謝尊怎麼會跟有來往?
霍戰霆當即站了起來,“帶我過去。”
蕭權和寧寒洲見此也跟著站起,問道:“戰霆,怎麼了?”
霍戰霆卻已經大步往外走了。
“許安瑤好像是夫人的妹妹。”宋鉞代為回答。
蕭權兩人一聽,臉頓時一變,謝尊那個混不吝的德行,要是知道許羨魚和霍戰霆的關系,許羨魚的境就危險了!
他們連忙跟上霍戰霆,蕭權則迅速打電話召集人手,往臨仙閣聚集。
等一行人趕到臨仙閣時,包廂外已經被蕭權的人嚴包圍。
跟著許羨魚來的兩個保鏢也在,看到霍戰霆出現立刻上前。
“霍爺。”
“呢?”霍戰霆直接問。
兩個保鏢心知不妙,著頭皮回答:“夫人在里面,讓我們在外面等……”
“回去自己領罰。”
說完,霍戰霆直接下令,“把里面的人全都控制起來。”
一眾手下聞令當即一擁而。
可憐包廂里正在玩樂的小姐公子哥們,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就全被摁住了。
包廂里頓時尖不斷,一團。
霍戰霆幾人走進包廂,先進來的宋鉞走過來,臉難看道:“爺,夫人不在這。”
霍戰霆神冷冽,“許安瑤呢?”
很快,許安瑤被兩個手下押了過來。
許安瑤此時又驚又怒,不停掙扎,“放開我,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小蓬萊鬧事!”
霍戰霆面無表的看著,“許羨魚在哪兒?”
聽到他問許羨魚,許安瑤頓時心臟狂跳,警惕的面前氣勢驚人的俊男人,“你、你是誰?”
“說!”
一聲厲喝,嚇得許安瑤渾一抖。
“我、我不知道。”
霍戰霆眼神冷冷一掃控制許安瑤的兩個手下。
手下意會,抓著許安瑤的手往后一擰。
許安瑤頓時痛苦的慘起來。
寧寒洲走上前,冷笑著勸:“別做蠢事,老實代,免得罪。”
許安瑤已經痛得臉慘白,心知狡辯無用,不敢再瞞,“在最里面那間客房……”
聽到這話,霍戰霆的眸瞬間凌厲如刀,幾乎要將許安瑤活剮了一般。
他當即往客房走廊那邊而去。
他看起來依舊鎮定,可那幾乎跑起來的腳步,還是泄了他此刻的焦急。
許羨魚不會武功,若是落在謝尊手里,他幾乎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來到最里面的客房外,霍戰霆毫不猶豫,抬起一腳踹在門上。
厚重的房門,竟然就這麼轟然倒地。
跟在他后的人心中都跟著一震。
而更讓他們心驚膽戰的,是自房門倒下后,從房間里傳出來的猶如野般的息和吼。
所有人一聽就知道里面在干什麼。
而霍戰霆的眼睛一瞬間就紅了,心中殺意翻涌,頭也開始突突作痛,周的戾氣在這一刻陡然發。
這澎湃的殺意太過懾人,以至于跟著他的人一時竟不敢靠近。
霍戰霆雙拳握,抬腳踩在倒下的門板上,走了進去。
房間里一片凌,空氣中充斥著濃郁的麝香氣味,令人作嘔。
而大床上的畫面更是不堪目,
即便外面鬧出這麼大的靜,他們也沒有毫察覺,
寧寒洲和蕭權心里已經有了不好的猜測。
為了不讓外人看到里面的不堪,便吩咐所有人留在外面守著,只有他們兩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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