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歡覺得心瞬間好了很多。
輕輕舒氣,雙手作扇子狀在臉頰旁邊扇了扇風,努力讓自己的緒緩和過來。
“我和齊宴書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提起齊宴書時,尤歡心依舊很抗拒。
倒不是還著,而是那個人傷徹底,再次提起,讓覺得不齒,甚至覺得惡心。
“我們兩家一直住對門,小時候家長也經常開我們的玩笑,不過他上了高一就和我們的校花在一起啦,那個時候我對他來說只是能給他們的打掩護的鄰家小妹妹。
他們在一起六年。大三那年,白梔,也就是齊宴書的初,決定要去國外留學,并且再也不回來了。
其實齊宴書也可以去國外陪著的,但是他媽媽以死相,他就沒去,兩個人也就分手了。
他頹廢了好長一段時間呢,一直不吃不喝,后來好起來了,再也不提和白梔有關的一切。白梔臨走前給了他一盆梔子花,前天我幫他打掃書房時,不小心把那盆花打碎了。”
“所以他對你大打出手?弄傷了你的胳膊,還讓你額頭磕破了?”
周言卿語氣異常冷漠,眼神里充滿了殺意。
“嗯。”尤歡重重點頭。
“我之前一直暗他,和他在一起是意外,雙方父母一直施,大概他覺得實在推辭不過,所以順水推舟在一起了。
而且那段時間他要接管家族企業,需要我哥哥的幫助,我哥哥很疼我,他想著,既然我們在一起了,那以后肯定是要結婚的,他幫一幫齊宴書也是應該的。
只是他沒想到,齊宴書從頭到尾都不喜歡我,甚至對我很差。
我們在一起時,他從來記不住我喜歡吃什麼,也不記得我喜歡的香水,不記得我喜歡的,可是和他有關的一切,我都會記得。”
周言卿心很復雜。
他想著,如果他可以早點遇見尤歡的話就好了。
那也不會和齊宴書那種人渣在一起。
“那你現在還他嗎?”
這個問題對周言卿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尤歡搖搖頭,“不啦,在他著我給他的花道歉的時候,我就不啦。”
“他今天晚上更過分呢,”尤歡換了個姿勢坐著,努努,表有些委屈,“他還想讓我給他的花償命。”
“哦對了,那盆花被我摔碎之后,沒搶救過來,死了。”
周言卿眼底劃過濃濃的嫌棄,“活該。”
“齊宴書很自私,他誰都不,別提一盆花了,現在就算是他初回來,都未必會喜歡他。”
尤歡贊許的點點頭。
“那你哥哥呢?這次他欺負你,你哥哥難道不知道嗎?”
周言卿有些疑。
尤歡表有些虛,“我哥哥最近在國外出差,還沒有回來,估計回來要腥風雨了。”
“希到時候他不要罵我沒出息。”
尤歡說著,不知又想起了什麼,一雙眼眸亮晶晶的看向周言卿,“周先生,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有沒有前任啊?”
“那……前任留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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