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話劇社的小劇場演出就在下下周了，下周就要打印出海報來張，楚喬陷了前所未有的死線焦慮緒之中。

他坐在排練室裡，靠著大大的落地鏡子，拿著白紙和鉛筆，隨手勾著線稿。他剛剛看了《青春忌遊戲》劇組的連排，第一次將整個戲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有很多的緒在他的腦海中翻湧，但卻找不到出口，不知道如何把那些緒轉換海報。

時間已經不早了，排練的人都離開了，就剩下沉浸在死線焦慮中的楚喬，還有關心師弟說要留下來和他一起回宿舍的模範師兄及舍友陸明河。

陸明河像擺弄大型布娃娃一樣，把楚喬拉到自己懷裡，坐在自己盤起來的腳上，甘願充當大型懶人沙發，下靠在楚喬的肩膀上，專心地看著他畫畫，一言不發。

楚喬煩躁地把勾了幾筆的線稿一團，頹喪地癱在陸明河上。

陸明河把他的線稿拿過來，一點點展開：「你不畫水彩嗎？」

「這部戲的風格和水彩不搭啊。」

「水彩最有你自己的風格。」

楚喬從陸明河的懷裡撐起來，跪著轉過，摟住陸明河的脖子，把臉埋到他的耳邊，歎氣：「我想學你的風格。」

陸明河低低地笑了，手摟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輕輕地說：「你自己的風格就很好，做自己就行。」

又來了。

楚喬的心又開始以悉的頻率跳，陸明河背靠著大落地鏡，所以他把埋著的臉抬起來，就能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滿臉通紅。

他深吸一口氣，把自己的眼鏡下來，眼前立馬一片模糊。他閉上眼睛，索著用自己的去找陸明河的，猶豫間過高的鼻樑，還有微涼的鼻尖。陸明河大氣不出，也不，好整以暇地等著他。

終於找到了。

楚喬所有的吻技都是從陸明河這裡領教的，陸明河只要不，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只能依照著心中激盪的緒，一下一下地啄吻對方的，出舌頭笨拙地吻下，頭微微側著，鼻尖著鼻尖，有無關慾的親暱。

陸明河輕笑出聲，用氣聲調侃他：「小孩子吃棒棒糖呢。」

楚喬惱怒，咬了他一下。

陸明河假裝吃痛地了一口氣，然後擒住了楚喬的，撬開他的牙關，深深地親進去。親著親著就把手從衛底下進去，一隻手索著往上，捻住頭，一隻手往下，從寬鬆的腰裡進去，一手把住，肆意地。

楚喬覺自己的頭被一下捻住，敏地了腰，被堵住，只能發出模糊的悶哼聲。

陸明河把兩個人的位置換了換，讓楚喬背靠著鏡子跪著，把他的衛掀起來，溫地說：「咬住。」

楚喬溫順地咬住衛下擺，看見陸明河把腦袋湊過來，張含住了他左邊的頭，舌尖不停地逗弄小小的凸起，輔以偶爾的吮吸，熱的口腔和靈活的舌頭把楚喬刺激得不輕，他渾無力，只能雙手地抓住陸明河的肩膀，把他的襯得皺起來。

流在兩邊嘬弄了半天，陸明河把楚喬轉過去，面對大鏡子，替他把眼鏡戴上，地他修長的脖子，慢慢地面對鏡子解開他的子，把早已起來，把頂出跡的掏出來，細緻地擼。

「……你看看。」

楚喬看到一個陌生的自己在鏡子裡，打破了以往的冷淡和默然，發紅的眼眶藏在慾的眼鏡後面，臉頰通紅，咬著服的下擺，唾把一小部分浸。頭立著，著被疼過後的赭紅，暴在空氣中，上面還有亮晶晶的水跡。

楚喬難為地閉上眼睛，鬆開裡的服，隨著陸明河手上的作一開一合，手摀住以防自己出聲來。

上沒有套，在這裡做到最後也不方便清潔，陸明河只是把楚喬的雙併攏，把手上的前列腺抹在了他不見的白皙的大側，咬著他的耳垂說：「夾了。」

楚喬猜到了他要幹嘛，把頭靠到冰冷的鏡子上，手把捂得更了。

陸明河把燙熱的從楚喬過夾的，從膩膩的大側進去，一下一下的，緩慢而有力。邊進出著，邊把楚喬的手從邊挪開，十指纏按在鏡子上，纏著吻了幾下，退出來，邊著熱氣邊說：「你可以的，沒人會聽見，我喜歡聽你。」

楚喬看見陸明河的前端在自己間進進出出，若若現，越來越快，頭狠狠地一下下撞向他的囊袋，把他的往冰涼堅的大鏡子上撞，蹭出漉漉的水跡。

他出來了。

「唔……慢……嗯啊……慢點！」

陸明河更激了，下打樁似的往楚喬上撞，小腹在他的上撞擊出靡的「啪啪」聲，迴盪在空曠無人的排練室，鏡子被兩人呵出的熱氣弄得一片模糊。

楚喬下翹得高高的，雙手卻被握住不得解放，又想迎合陸明河的撞擊，又想去蹭鏡子，只能扭著腰前後著。最後在陸明河的猛一下撞擊時，著到了鏡子上。

陸明河也代了在他大間，濃稠的一一的，順著大往下淌到地上。

楚喬著氣，半眼都不敢瞧這一地的狼藉，在陸明河黏糊地湊上來索吻的時候，把他的臉一把撥開，站起來不顧間的黏膩就要提子。

陸明河還沒饜足，坐在地板上，子大敞著，完之後的還大大咧咧地在外頭，他笑得不懷好意：「這麼著急回去幹嘛？想回去繼續？」

楚喬對著鏡子理了理，戴好眼睛，一溜煙地跑出去。

「你收拾一下！我回去畫海報！我有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