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種,你敢對我吼!”
胭脂臉上迅速爬上一層憤怒的暈紅,氣得渾都在發抖,甚至連“小雜種”都罵出來了。
王府中,許多奴婢僕人私下裡討論秦塵的時候,都他小雜種,但是在面對秦塵的時候,基本是沒人敢這麼的。
再怎麼說,秦月池也是定武王的兒,秦家的大小姐。
可胭脂憤怒之下,卻是什麼也顧不得了,用手指著秦塵,一臉嘲諷地道:“你一聲塵爺,還真當自己是爺了,我呸!”
秦月池面發白,一片鐵青,憤怒的看著胭脂道:“胭脂,你塵兒什麼?記住你的份,只是一個丫鬟!”
“呦,大小姐,居然對我擺起譜來了?”胭脂冷冷的看著秦月池,有恃無恐的譏笑道:“大小姐,你別急著跳出來,夫人早就料到你會不守信用,留了下手呢,來人啊,給我將大小姐帶到客廳去,可別讓夫人和貴客久等了。”
“砰。”
胭脂話音剛落,房門頓時被人給踢開了,兩名虎背熊腰的秦家護衛從門外走了進來,迅速的來到了秦月池的面前。
“大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兩名護衛擡著頭,冷冷的打量著秦月池,眼眸深掠過一貪婪之意,說著,就要去拉秦月池。
秦月池天生麗質,傾國傾城,雖然這些年過的不好,但那絕的容姿卻愈發的清新俗,秦家哪個男人談到大小姐,不垂涎滴,心中神往。
這種況下,稍微揩點油,似乎,沒人看得出來吧?
“我看誰敢我娘。”
秦塵迅速的從牆上拿下一把劍。
鏘!
長劍出鞘。
他前一步,站在秦月池面前,長劍斜立,雙眼中出兩道冰冷的寒芒,彷彿利刃一般落在那兩名護衛上。
一莫名的氣勢,從秦塵上綻放而出。
兩名護衛只覺得渾一冷,彷彿被死神盯住了一般,一寒氣從鬼椎骨直衝天靈蓋,全莫名的激起了一層皮疙瘩,呼吸都覺得困難了起來,手上的作也是爲之一滯。
怎麼回事?
兩名護衛對視一眼,都到難以置信,此時的秦塵,容貌和氣息都未變,可卻讓他們莫名的升起一畏懼。
彷彿,一旦不聽從他的話,便會遭遇噩夢一般。
兩人忍不住看向胭脂。
“你們兩個廢,一個秦塵就把你們嚇住了?可別忘了,這個家是誰在做主,還不將大小姐帶到客廳去,夫人怪罪下來,你們擔當得起麼?”
胭脂氣不打一來,這兩個傢伙,怎麼搞得,竟然被秦塵這個小雜種給嚇住了。
兩名護衛也覺得臉上無,自己居然被秦塵給嚇住了,他秦塵雖然是爺,但論地位,連一個普通管家都不如,而且行事一向膽小,連都不敢殺一隻,這要是傳出去,他們以後還怎麼在秦府混?
想到這,一名護衛當即冷哼一聲,前一步寒聲道:“塵爺,請你自重,我等是奉趙夫人之令,帶大小姐去客廳,如果塵爺膽敢阻攔的話,就休怪我們兩個不客氣了。”
豈料秦塵形一不,長劍立於前,目冰冷,一字一句地道:“你們要是不要命,就我娘試試!”
他的聲音,像是從九幽地獄中蹦出來的一般,讓兩名護衛的腳步,再度爲之一滯。
秦塵又看向胭脂,聲俱厲道:“還有你,狗仗人勢,囂張跋扈,敢在我孃親面前張狂,信不信我將你流放三千里,淪爲,一輩子翻不了。”
胭脂面一僵。
若是真鬧將起來,趙夫人或者沒事,但他們這些奴婢、護衛,那是萬萬不會有好下場的。
“哦,是誰要流放誰啊?”
一道刺耳的聲音突然響起,隨即,自門外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一羣穿錦袍的奴僕,先行步房間,站立兩旁,接著一個穿宮裝,顯得雍容典雅的中年子從人羣中間走了進來。
此人穿金縷鑲邊雲袍,頭戴紅瑪瑙珊瑚玉釵,十纖細的手指之上,戴著四五個寶石戒指,穿金戴銀,好不富貴。
在其邊,還跟著一個容貌猥瑣,材臃腫,穿戴卻十分富貴的中年男子,一進來,目便落在秦月池的上,瞇瞇的眼珠子咕嚕嚕直轉,只差裡沒掉下哈喇子了。
“夫人。”
胭脂見到此人,先前囂張的表頓時收斂,臉發白,眼神有些驚恐的俯下了。
此人正是秦家主母,趙,趙夫人。
邊的,則是大齊國臭名遠揚的風流王爺——祁王趙啓瑞。
趙夫人冷冷看了胭脂一眼,冷哼道:“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我以往是怎麼教你的?”
胭脂嚇得急忙跪在地上,臉煞白道:“奴婢無能,還請夫人責罰。”
“先退一邊去吧,丟人現眼。”
“是,夫人。”胭脂急忙退到一旁,戰戰兢兢,怨毒地看著秦塵,心中卻冷笑道:“哼,小畜生,現在夫人來了,看你還怎麼囂張?”
趙夫人看著手持長劍的秦塵,冷聲地說道:“沒想到,我這外甥昏迷了幾天,居然變得這麼有膽氣了,不但敢要人命,還要將我的人流放三千里,充爲,呵呵,真是長志氣了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開口的是我秦府的嫡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