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不用上課,楊導那邊也沒通知,晚上又是噩夢連連的蘇挽橙第二天一點神都沒有,來來回回地在沙發上打滾就是不想起床。
「哎,我的四爺,我什麼時候才能睡著睡著一翻就能蹭到你懷裡啊!」
蘇挽橙的意外之意是時候能和厲司邪睡在同一張床上。
顯然,厲司邪的關注點不在後半句話上,他眉心微蹙,聲音清冷,「你我什麼?」
蘇挽橙還以為有戲,立刻從沙發上坐起來看向了厲司邪,今天的厲司邪穿了一件黑的襯衫,領口留了兩個釦子,出了漂亮的鎖骨,鎖骨線條清晰緻,鎖骨窩更是讓人**,再搭配上厲司邪迷人的結,蘇挽橙有那麼一瞬間真想撲上去咬一口。
沒錯,蘇挽橙不但是聲控,還是個控、鎖骨控、結控,手控以及長控!
而厲司邪滿足了蘇挽橙對完男人的所有幻想,好像就是為量打造的一樣!
雖然厲司邪的殘廢了,沒辦法站起來,但那一雙即便是坐在椅上都令人無法忽視的大長,還是很迷人。
如果厲司邪的雙能治好的話……那他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帥氣迷人的男人!
「四爺啊,我聽左泉這麼你,司邪的諧音不就是四爺嗎?那我以後也這麼你好不好?好歹你比我大八歲,我老你名字顯得多不尊重你啊!」
大八歲!
八歲!
厲司邪的臉更難看了,「隨你!」
他不想再搭理蘇挽橙便推著椅憑著覺往外走,蘇挽橙疑道:「你要出門啊?」
厲司邪還是沒說話,蘇挽橙咬了咬牙,「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把你喜歡吃糖的事昭告天下!」
「威脅我?」
看到厲司邪冰冷的俊臉,蘇挽橙又狗似的跑到了他麵前,「我哪敢啊,我明明就是在關心你,可你總是對我那麼冷淡!我的心也是做的,也是會痛的,你知不知道……」
「閉!」厲司邪從來沒見過一個人那麼能說,一天劈裡啪啦哪兒來那麼多話,「我去醫院!」
蘇挽橙眼前一亮,「那你等等我,我陪你去!」
說完,也不等厲司邪拒絕,直接拉開櫃找了一個合的服,去洗手間收拾了一番。
厲司邪自然是不會等蘇挽橙的,但蘇挽橙作很快,在左泉還沒發車之前就拉開後座的門了進去。
左泉看了厲司邪一眼,見厲司邪隻是黑著臉並沒有趕蘇挽橙下去後,便發了車子。
車上,氣相當的低,可蘇挽橙就像沒察覺似的,一把拉住了厲司邪的手,「老公,你、我……」
正在開車的左泉:「……」
「蘇挽橙!」厲司邪額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咳咳……我的意思是你、我的臉,你肯定不希別人看到你跟一個醜在一起,沒關係,我戴了口罩,沒人看得見我的臉!」
厲司邪本來在氣頭上,聽到這句話之後,心裡莫名的刺了一下。
但那覺來的快去的也快,他甩開了蘇挽橙的手,沒有搭話。
到了醫院,厲司邪被推進了醫生的辦公室,蘇挽橙想跟進去卻被左泉攔住,「夫人,四爺看病的時候不允許其他人在場!」
「連我都不行!」
「沒有例外!」
蘇挽橙點了點頭,「行,那我就在這兒等他!」
蘇挽橙難得這麼乖巧,這讓左泉相當的不適應。
辦公室!
梁蕭先替厲司邪檢查了上的傷,換了葯之後才緩緩地取開了裹在眼睛上的白紗布。
「怎麼樣?有覺嗎?能不能看得到一點亮?」
厲司邪的眼前霧茫茫一片,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並不是一片漆黑,就在這時,一丁點細微的亮從眼前閃過,他去尋找著那點亮,可又陷了一片黑霧中。
「剛剛看到了一點亮!」
「不錯,隻要好好調養休息,眼睛恢復是遲早的事。」
厲司邪的眼睛是車禍造的失明,但並不是永久的失明,這可能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最近看你氣不錯,晚上睡得很好吧!」
「就那樣!」
梁蕭輕笑了一聲,「就那樣?大佬,你別忘了你剛出車禍的那幾天整日失眠暴躁的樣子,現在可比以前好太多了,怎麼?跟你家新婚妻子相的不錯?」
想到蘇挽橙,連厲司邪都沒發現他的臉緩和了不。
的確,自從蘇挽橙搬到他房間之後,雖然每天晚上都鬼哭狼嚎的,但大多時候厲司邪都睡的相當安穩,最主要是聞到上的味道,糟糕的心好像都會被平似的。
就在這時,一個小腦袋悄悄地探了進來,「我能進來嗎?」
梁蕭看著戴著口罩和帽子全副武裝的孩,著實愣了一下,「你是?」
「額……」蘇挽橙也不好說自己是厲司邪的妻子,兩人是婚,再加上約法十章,於是笑道:「我是厲家伺候厲大的小保姆,我來看看我們家大爺怎麼樣了!?」
梁蕭挑了挑眉,目戲謔地看向了厲司邪,「哦?厲大的小保姆啊……你什麼名字?」
「我……」
蘇挽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厲司邪冷冷地打斷了,厲司邪一聽蘇挽橙介紹自己是厲家的小保姆,剛剛緩和一點的俊臉瞬間就冷了下來,「蘇挽橙,你搞什麼?」
「哎呀,大爺,我擔心你嘛……你的眼睛……」
蘇挽橙看到厲司邪眼睛上的紗布去掉後,也不管醫生同沒同意直接鑽了進來,幾大步走到厲司邪的麵前盯著厲司邪的眼睛看……
心跳突然加速!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
眼睛細長有勢,線條優,眼尾微揚,瞳孔漆黑而眼白純清,典型的目。
目主貴,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蘇挽橙想起了一首詩,眼波長貴自,影秀氣又神清,聰明智慧功名遂,拔萃超群眾英。
他的睫長而濃像兩把小扇子,蘇挽橙的腦海裡當即就浮現了三個字——「睫怪」,同時也有些嫉妒,一個男人長那麼好看的睫幹什麼?
可這樣的想法在那雙幽暗的眸子盯著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慌的心悸。
奇怪,明明厲司邪什麼都看不到,為什麼有一種被他看穿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