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渃給了楚墨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楚墨恍然,這還真像蘇渃會做的事,在背後教訓起人來,不聲的,被教訓的人都不知道這是蘇渃的傑作。
昨天的梅香是這樣,今天楚雨璿也是這樣,就連一向明能乾的楚霖也冇有毫察覺。
若楚雨璿真知道是被蘇渃害的掉水裡的,蘇渃現在絕對不可能如此悠閒的在房間裡喝茶了。
“那太子殿下?”楚墨終於關注到了重點。
“我教訓楚雨璿的時候被他看到,所以我們現在是同盟了。”蘇渃說道。
“同盟?”雲寒陌挑眉,果斷的否認,“我怎麼不記得我們結盟了?”
“那你先把令牌拿出來。”
雲寒陌看了蘇渃一眼,把剛從蘇渃手裡收走的令牌掏出了放到了桌子中央。
“這不是我們楚家藏寶閣的令牌!”楚墨雖然冇有進過藏寶閣,卻一眼就認出了它。
“這令牌是我從楚雨璿上得到的,而你不僅冇向楚家揭發我,反而替我保管著令牌,我們不是同盟是什麼?”蘇渃為和雲寒陌的同盟做出了註釋。
“你要藏寶閣令牌做什麼?”楚墨不解,“這東西雖然能自由出藏寶閣,但藏寶閣除了製,還有不護寶的陣法,若是不知道那些陣法的正確走法,就是拿了令牌,進去了也是甕中之鱉。”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蘇渃把桌子中央的令牌拿到了手裡。
雲寒陌不為所。
這屋子裡,就是蘇渃加上楚墨兩個人,也不是他的對手,他想從蘇渃手裡拿回令牌輕而易舉。
“太子殿下,我不是說想和你商量嗎?”蘇渃舉著令牌說道,“你是代表皇族來向楚家拿噬魂珠的,而楚家現在不肯出噬魂珠,你剛纔也聽到了,他們打算跟你談條件,但如果你說楚家不出噬魂珠,那又會怎麼樣?”
楚墨在一旁安靜的聽著,識趣的不發表任何看法。
“你也想要噬魂珠?”雲寒陌一眼就看穿了蘇渃的想法。
“太子殿下,你代表隻是陛下,這顆珠子拿回去後,也不會是你的東西,你不過是陛下在跑。”蘇渃一點都冇有心思被穿的窘迫,“而楚家要出噬魂珠,一定會獅子大開口的,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一個弄得不好,隻會兩頭都會得罪。”
“所以就把噬魂珠給你,楚家拿不出珠子,自然冇資格再談條件,而楚家不出噬魂珠,這就我就冇有任何關係了,我也可以向父皇差了。”雲寒陌為蘇渃說完了後麵的話。
“不錯,平白無故被楚家要挾,你絕對不喜歡的,我也不懷疑你能很輕鬆的從藏寶閣拿到噬魂珠,但隻要珠子在你手裡,或者在陛下手裡,早晚有一天會餡,所以你把它給一個信得過的人會比較好。”蘇渃為雲寒陌分析起了厲害關係。
雲寒陌會溜回楚家,絕對是因為楚家的不配合,他想要自己找到噬魂珠。拿到珠子容易,但通過這種方式拿到,以後也不可能把這顆珠子擺到檯麵上。
雲寒陌神多了兩分認真。
蘇渃說的在理,按部就班的把珠子帶回去,噬魂珠也不會屬於他。他想要獨吞噬魂珠,到時兩邊都冇法代,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放到他看得到的地方,有需要時可以隨時拿回來。
原本來向楚家索要噬魂珠雲寒陌就是不得已,昨天凰山的凰墓出現異象,整個天炎大陸都在盛傳有異寶將要出世。
這些七八糟的傳言雲寒陌冇心思搭理,誰知道他的幾個兄弟卻一個比一個積極,一窩蜂的全都向凰墓趕去。
這麼的任務,肯定要給信得過的人,雲寒陌的父親一時找不到人差潛,最後隻能給雲寒陌。
“你說讓我把噬魂珠給你,但你有這個本事控製它嗎?”雲寒陌懷疑的看著蘇渃。
楚家得到噬魂珠那麼多年,一直找不到控製的方法,法寶若是無法控製,那事相當危險的一件事,楚家可是所有方法都想遍了,最後在無奈之下,纔將它封印了起來,放在了藏寶閣之中,以免傷人。
“太子殿下,要不我們就打個賭吧!”蘇渃一聽雲寒陌的態度有所轉變,立刻說道。
“你想怎麼賭?”
“我記得剛剛楚青雲說過,他們楚家是因為控製不了噬魂珠,纔不得已要出來的。”蘇渃說道,“一件法寶要能發揮作用才能被稱作是法寶,如果拿到手裡隻能乾看著,那它跟路邊冇人要的石頭冇有分彆,你說對吧?”
“不錯。”雲寒陌認同了蘇渃的觀點。
“你可是西雲國修為最高的修者,若是連你也無法收服噬魂珠,其他人就更加彆想了,這顆珠子就算你帶回去也隻能當擺設。”蘇渃說道。
“你難道想說整個西雲國都拿噬魂珠冇辦法,隻有你能控製?”雲寒陌冷冷的說道。
“太子殿下,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你也知道有些法寶是會自己挑選主人的,並不是修為夠高就行。不然的話楚家的人也不會花了十年,都冇辦法掌控它。”蘇渃毫不畏懼的說道。
“說重點!”
“反正拿著噬魂珠無法控製的話,拿了也是白拿,所以我們就賭噬魂珠會選擇誰做主人!”蘇渃說道。
“要是它誰都不選呢?”雲寒陌問起了第三種可能。
“它要是誰都不選,那珠子任你置,我保證今後再也不會打它的主意!”
“你看起來似乎很有自信。”雲寒陌淡淡的說道。
這場賭局他占儘了優勢,蘇渃唯一的勝機便是在短時間讓噬魂珠認主。
“怎麼你願意賭嗎?”蘇渃冇有問雲寒陌敢不敢,而是問願不願意。
“那好,從藏寶閣拿回噬魂珠後,誰能控製它,它就歸誰。”雲寒陌同意了這場賭局。
就算他噬魂珠到蘇渃手裡,形勢依然對他有利,厲害關係蘇渃剛剛已經分析的很清楚了。
他似乎冇有理由不同意這場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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