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的臉有些異樣,男子有些奇怪的問我怎麼了。
我急忙搖頭,說沒什麼,然後就拿過了他手中的白酒灌了一口,男人很詫異的問我說你不是不會喝白酒嗎?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然後我又問他是否可以在這裡借宿一晚,這折騰了大半夜,困的,這個時間村子裡面的人已經睡了,除了這裡我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
男子說當然沒問題,不過他是個單漢,家裡就他一個人,也只有一張床,而沙發又太小,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和他一晚吧。
我心想都這個時候了,我哪裡還有資格嫌這嫌那啊,於是急忙說沒事啊,我又不是什麼金枝玉葉,倒是怕麻煩了你。
當我睡到床上的時候,看了下手機的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鐘了,不過說來也怪,原本覺很困的我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就在這個時候,睡我旁邊的男人突然將頭湊向了我這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的手機屏幕。
我嚇了一跳,急忙問他怎麼了。
男人顯得很好奇,接下來他說的那句話至今讓我記憶猶新,他說你這手機真奇怪,居然沒有按鍵。
我無語,心想這家夥不會是從十年前穿越過來的吧,現在的智能手機不都是這樣的款式?此時,男子卻是把他自己的手機從床頭櫃那邊拿了出來,居然是一款年代極遠的老式翻蓋手機,九新!
“你,你這手機?”有些東西突然在我的腦海裡面打轉,但我卻怎麼也整理不出來,總覺有些怪怪的。
“哦,我撿的。”男子笑著回答道:“聽說是最新款的呢,用著可舒坦了,就是這俄羅斯方塊的遊戲,我怎麼也玩不過第一關。”
於是我下意識的就瞟向來男子的手機屏幕,他這哪裡是玩遊戲啊,明明就是無限制的按下鍵,這種玩法別說是玩第一關了,連一層都消不掉啊,但偏偏這個男人玩的卻非常的認真。
我以為是他酒喝多了,也沒有多想,便轉過頭去睡了,迷迷糊糊之中,我好想聽到他在對我說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不過有幾句話我卻聽得非常的清晰。
他說他前段時間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有一個黑阿贊居然把他的魂魄封印到了一個中國男子的,然後那個人就突然發財了,還一個勁的跪在我面前謝我說是我替他發了財,我覺得可笑的,於是就說你既然要謝我,那就幫我把這個俄羅斯方塊玩通關吧。
誰知對方卻把我當了傻子,本不替我玩,我很生氣,就一直打電話催促他,但是他怎麼也不接...
我腦海突然一片清醒,下意識的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那個男人依舊躺在我旁邊,自言自語,我覺心髒都快從腔裡面跳出來了,而此時我聽得最清楚的一句話就是:“這個夢真的好真實啊,我居然還能夠記清楚他的名字,別人不都說夢裡面認識的人,在醒來後不都不出名字嗎?他劉磊,是個賣手機的,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從十四樓跳下去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的恐懼,第一時間跳下了床,然後瘋了一樣沖出了這間房子,也是我這個人好奇心太重,沖到門口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看瞬間讓我整個頭皮都炸開了。
他就這樣平躺在床上,捧著手機,不停的把手機鍵盤按的劈啪作響,他似乎本沒有注意到我從床上逃了出來,他玩的滿頭大汗,可能是因為著急,他臉上逐漸以眼可見的速度蹦起很多紫的青筋,然後他全都開始腐爛,最後整個屋子都飄著那一讓人作嘔的腐臭味。
他好像發現我了,然後瞪著那一對快要從眼框裡面滾出來的眼球看著我疑的說道:“你怎麼跑門口去了,快過來幫我玩一下。”
我拔就跑,一口氣沖到了房子外面,這個時候才發現這哪裡是村子啊,分明就是上次馬良帶我來給劉磊洗符的那一片慌墳,而我現在所站的位置,正是我們上次挖棺材的那一座墳墓的面前。
就在此時,一聲鳴聲驟然響起,昏暗的四周突然變得明亮起來,東方那邊,有清晨的過大山映照過來,我正前方不遠,馬良的皮卡車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之中,接著我便看到馬良和阿贊古登他們從車上走了下來。
我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所措,馬良卻是笑嘻嘻的走向我在我的口上錘了一拳,說還不錯,居然還能夠站在這裡。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過來,這一切其實都是阿贊古登他們故意安排的。
接下來我才知道,原來昨晚阿贊古登給我施法的時候,在我眼睛上塗抹的那一層東西做死人泥,就是埋的泥土,經過阿贊古登用特殊的經咒加持之後,可以讓我看到平時見不到的靈異東西,而這座龍q村,也是阿贊古登在給我抹上死人泥之後,再通過特定的法力加持幻化出來的,目的便是讓我在親經曆過這一切之後,對靈有一種更深層次的認知,不至於以後在經曆靈異事件的時候會顯得束手無策。
這個時候,阿贊古登也朝著我走了過來,他先是詢問了我一番這一晚在村子裡面經曆了些什麼,我如實把經曆的講訴了一遍,阿贊古登點頭說不錯,居然能順利的和靈流,說明你對控靈這一方面很有天賦,不過還有一點你做的不足。
我急忙問哪一點,阿贊古登還沒回答,一旁的馬良就說道:“你還沒能練運用法金針,如果你練運用了,昨晚就能夠應出這裡的氣,那樣你就一定會猜到這座村子,並不普通。”
我拍了下額頭,說忘了,然後我又試著阿贊古登給我的經咒,控制著金針遊到我的左手中指,隨即我出手指到旁邊那個手機男的墳墓墓碑上,好像有一黑氣湧我的手指,隨即我手指上金針的位置便出現了一條黑線,我又念著經咒讓金針遊走到手臂上,手指上的黑氣逐漸消失。
馬良一臉的吃驚,問我確定是第一次控制金針?我說是啊,怎麼了?馬良急忙搖頭說沒什麼,不過他的表有些奇怪,好像夾雜著那麼一嫉妒的緒,後來我才知道當時馬良在掌控他那枚金針的時候,足足花了一個多星期才功了。
阿贊古登笑著對我點了點頭,然後走向了一塊石碑的位置,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那裡居然有三刺符手針在那裡,我仔細一看,上頭是金剛杵加滿壁的經文,下方則是尖刺一樣在泥土裡面,這三刺符手針,不就是我昨晚看到了那三石柱麼?
當然,它們比昨晚我看到的石柱小多了,只有筷子大小,三十來公分長,不過我可以確定,這一定就是昨晚的那三石柱。
這個時候阿贊古登將那三手針取了下來,然後用一塊紅布包裹著遞到了我的手上,說這三刺符針是贈與我的門法針,讓我將來分別用來刺第一次正符、第一次符以及第一次靈靈符。
我接過刺符手針,心頭頓時湧出一陣說不出的喜悅,事到如今,阿贊古登的收徒儀式正式結束,我正式為了他的門弟子,而且,我也算得上是半個刺符大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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