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典韋、許褚、李猛四人簡單吃過了早飯之后,就走出了李斌家的宅子,直奔崔虎的鴻運賭館而去。
大燕帝國一直尚武,并不止百姓佩戴兵刃,只是對弓弩管制的比較嚴,于是李斌四人大搖大擺的把兵刃都帶上了。
典韋和許褚被太極八卦圖召喚出來,只隨攜帶了兵刃,典韋的兵刃是一雙鐵戟,左手戟重三十九斤,右手戟重四十一斤,許褚的兵刃則是一把長柄大刀,重五十八斤。
四名殺氣騰騰的彪形大漢走在街上,頓時引起了街上的,讓街上的百姓議論紛紛。
“這是哪里來的四條壯漢?”街邊一名進城賣菜的農夫對旁邊賣烙餅的老漢問道。
老漢有些賣弄的說道:“那里面有李昭的兒子李斌,李烈的兒子李猛,李昭和李烈兩兄弟你應該聽說過吧!他們兩兄弟可都是縣尉大人麾下的家兵首領,武藝高強,端是兩條好漢,曾經在邊塞,兩兄弟聯手一戰就斬殺了二十六名胡人騎兵!”
雷山縣所在的宣州府,雖然沒有直接臨近北方草原,但是宣州府往北的齊州府,卻與北方草原有著漫長的邊境線,宣州府的各地府兵,時有被征調到齊州府的邊塞,抵抗草原上各個游牧民族的南下劫掠。
李昭和李烈八年前追隨縣尉李璟茂,趕赴齊州府的邊塞,與草原上的烏戎族騎兵戰了一場,兩兄弟在那場大戰中一共斬殺了二十六名烏戎族騎兵,縣尉李璟茂也因此把一支價值數百兩銀子的馬槊賞賜給了李烈。
頓了一下老漢接著說道:“那個背單刀的壯漢就是李烈的兒子李猛,聽說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晉升為明勁武者,加上天生神力,武藝已然不遜于其父,那個矮一點兒的大胖子,是李昭的兒子李斌,倒是沒有聽說過李斌的武藝如何,不過李斌是讀書人,還參加過好幾次縣試,可惜一直沒有考過。”
“原來里面有李昭和李烈的兒子,這兩位好漢我知道,那他們的兩個兒子帶著兵刃這是要干嘛去?”
“我聽說李昭的小舅子杜泰被崔虎下了套,輸的是傾家產,還欠了崔虎幾百兩銀子的賭債,弄不好李昭的兒子李斌要為杜家出頭。”
“那可就有好戲看了,被崔閻王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人家,可是太多了,也該有人收拾收拾他了。”
老漢搖頭說道:“崔虎可不是好惹的,手底下有幾十名亡命徒,還有李家的二老爺、捕快班頭李璟儀做靠山,弄不好這四個人得吃虧。”
“剩下的兩名壯漢是何人?”
“沒有見過,應該是外鄉人,不然如此高大的猛漢,我老漢不能不認識。”
李斌四人穿過兩條街,就來到了崔虎的賭館外,跟在李斌四人后看熱鬧的百姓也有數十人,賭館一般在下午才開門,此時賭館還沒有開始營業,兩扇桐木大門還關著,在兩扇桐木大門的上方,掛著一個橫匾,上面寫著“鴻運賭館”四個大字。
李斌扭頭對典韋說道:“老典,把門砸開!”
典韋眼中兇一閃,走幾步,靠近了賭館的大門,抬起右腳對著兩扇桐木大門就踹了過去。
“哐——”的一聲,里面的門栓竟然被典韋一腳踹斷,兩扇桐木大門隨即大開。
大門后面是一條五、六米的門,穿過門則是一個不小的院子,有五間正房和十幾間廂房,崔虎的賭館就設在這個院子的五間正房和幾間廂房之中。
院子里有兩個賭館的伙計正在水井邊打水,看到大門被人踹開,立即大聲喊起來:“快出來人!有人砸場子啦!”
等李斌四人穿過門走進院子,院子里很快聚集了三十多名拿著各種兵刃的漢子,居中一名中年人高大約在一米七五左右,長的也算魁梧,虎背熊腰,在他的右臉上,有一條猙獰的刀疤,讓他的上平添了一兇悍之氣,此人正是這間賭館的老板崔虎。
崔虎手中拿著一把腰刀,惡狠狠的對李斌幾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
雖然此時崔虎一臉兇相,不過看到眼前的四個彪形大漢,崔虎的眉頭不微微皺了一下。
四人當中最矮的李斌,也有一米八的高,而李猛、典韋、許褚三人的高,都在一米九五左右,四個人往那一站,僅僅那塊頭就讓人有些畏懼。
李斌微微一笑,“杜泰是我二舅,我是李昭的兒子李斌,今天過來是想找崔老板商量商量我二舅欠你的賭債。”
崔虎一聽,冷哼了一聲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沒有什麼可商量的,不過我可以給李昭一個面子,這個月的六十兩銀子利息可以不要,你們只要把三百兩銀子的本金還了,這件事就算結了。”
李斌懶洋洋的把重達一百五十八斤的鐵棒槌往肩上一搭,慢聲細語的說道:“崔老板,你做的未免有些太過分,引我二舅在你的賭館輸了上百兩銀子以及二十畝水田、五十畝旱田還不夠,又讓我二舅欠了你三百兩銀子的高利貸,你這明顯是要我姥爺一家家敗人亡,你說我作為外孫和外甥,能置事外嗎?”
崔虎兇狠的盯著李斌說道:“不想置事外也行,那就把三百兩銀子的本金還了!”
李斌搖了搖頭,扭頭對李猛說道:“猛子,把大門關上,今天事解決不了,任何人也別想走出這個院子!”
等李猛轉把兩扇桐木大門關上,隔斷了外面那些看熱鬧百姓的視線,李斌兇畢的對崔虎說道:“崔老板,既然你如此不識相,那今天就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
崔虎頓時怒極而笑道:“我崔虎混到今天可不是被嚇大的,弟兄們,抄家伙把這四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我砍了!”
雙方一言不合,直接就在這家賭館的前院起手來,兵刃的相撞聲和慘聲也隨即響起,引的賭館外面的百姓,一陣陣的驚呼。
在來之前,李斌已經對李猛、典韋、許褚三人說了,今日想要奪下賭館,必須得下狠手,開打之后無需顧及,只要能奪下賭館,弄出幾條人命也不是什麼大事。
在雙方手之后,崔虎這邊的人立即被嚇傻了,李斌、李猛、典韋、許褚如同四個殺神,一上來就殺切菜一般,打倒了十余個人,而且倒在地上的人,幾乎沒有能活著的,特別是領頭的李斌,揮舞著一鐵棒槌,接連把四個人的腦袋砸的稀爛,弄的腦漿和漿橫飛。
崔虎手底下這些人,雖然一個個號稱亡命徒,其實大部分都是街上的潑皮,被崔虎聚攏到了一起,欺負一些平民百姓還可以,遇到李斌、李猛、典韋、許褚這樣的殺神人,哪里能扛得住?
“媽呀!跑啊!殺人啦!”
“快逃啊!殺人啦!”
崔虎手底下還活著的人,很多都扔下兵刃,向賭館的后院逃去。
崔虎以及他邊的三名心腹沒有逃,崔虎的三名心腹可不是街上的潑皮,每個人都有一不錯的武藝,特別是那名拿著一對鐵鞭的壯漢,雖然沒有一元氣,但普通的明勁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就是崔虎自的武藝也不弱。
不過崔虎雖然沒有轉逃跑,但是眼中卻出了深深的懼意,兩名崔虎的心腹手下,也被眼前的場面給嚇的有些慌,只有那名拿著一對鐵鞭的壯漢,臉上的表依然沒有毫變化。
“你……你們竟然……竟然真敢殺人!”崔虎說話的聲音,都不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