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生死迴
一覺睡醒之後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巡演判的來歷我未必非要從柳河愁裡去打聽,還有一個人肯定也知道巡判的來歷。
爬起來隨便吃了點東西,我騎著自行車去了鎮子上的紙紮店。
紙紮店的人一看是我,就說紙沒那麼好做,特別是做給黃河娘穿,不能有半點含糊。
「我不是來取紙的,是想問你打聽一個人。」
「誰?」
「就是昨天我在你這遇見的那個鬼祟。」我說道。
「好端端你打聽他做什麼?」人停下手裡的活計,皺著眉頭問我。
「因為他來找我了。」
人聽我這麼一說先是一楞,繼而說道:「他是來找柳河愁的吧?」
「嗯。」我點點頭。
「欠人東西不還,還想一躲了之,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要是別人的東西還好說,巡判的東西都敢黑,柳河愁怕是真的活膩了。」
我本來隻想找問問巡判的來歷,但是聽的口氣,好像對柳河愁和判之間的恩怨也一清二楚。
心中暗嘆此行沒有白來,就問柳河愁到底拿了判的什麼東西。
「你是不是正月辰日出生?」人沒有先回答我,而是問起了我的生辰。
老實說,我現在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問我的生辰八字,心裡有點猶豫不決,不知該怎麼回答。
「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柳河愁為了你連黃河娘娘都拉下水,你要不是當年那個盜命而生的孩子纔怪。」
「你也知道我是盜命而生的事?」我吃驚的問道。
「廢話,你當時三魂缺失七魄離散,若不是我擺下聚陣為你招魂你本活不下來。隻是我一直不知道他盜的是誰的命,值得他為你謀劃佈局一輩子,甚至為了你不惜得罪巡判。」
我很想說,其實我也一樣好奇,隻是柳河愁死活不肯告訴我。
接下來人給我講述了柳河愁和巡判之間的因果,而我也終於知道他借走的東西是什麼了。
在說這件事之前,我不得不先提一下慧香。
那天說,今年是我的逢九年,閻王翻閱生死薄隻點了一個人的名字,那個人就是我。
當時我和柳河愁說了之後,他騙我說什麼鬼話連篇不可信。事實上,慧香說的話十有**是真的。
盜命是逆天行事,我本來就不應該活在世上,所以每到我逢九年的時候,閻王爺都不會忘記點我的名字。按照這個推論,其實在我九歲的時候就應該死了。
可我不僅九歲沒死,十八歲第二次點卯的時候依然沒死。
一次不死,兩次不死,肯定引起了閻王爺的注意,所以他在今年隻點了我一個人的卯,想搞清是怎麼回事。
至於我是為什麼能夠熬過前兩次點卯的,關鍵就在於柳河愁從判手上借或者不如說是騙走了一樣東西。
周所周知,司維護間秩序掌管間生死最大的依仗就是生死簿。
相傳在洪荒時期,後土娘娘化迴於海,建立六道迴。有了六道迴之後,纔有五方鬼帝和十殿閻羅,最後有了整個地府,而為了維護地府秩序,就需要有樣東西來判定死如何迴,這樣東西就是生死簿。
有生死簿,就有相對應的迴筆。
最初的生死簿隻有一本,由酆都大帝親自掌管。迴筆也隻有一支,由十殿閻王流掌管。
後來隨著大千世界的不斷演化,人口越來越多,為了方便管理生死簿分了很多本,到最後連城隍爺手裡都有了生死簿。
生死簿有很多,但是迴筆卻隻演化出五支,由魏徵、鍾馗等老牌四大判各掌管一支,第五支則是由新生代巡判隨攜帶。
巡判雖然掛職在司,本卻是在間辦事,專門理間那些違逆天道人倫的罪行,現場執法。
在我九歲那年,柳河愁正為我被閻王點卯的事到憂慮。恰逢這巡判來到此地,發現九龍窟被天機遮蔽,就連他這個巡判都勘不其中的因果,隻勉強推算出此事和白家有幾分牽扯。
老話說好奇心害死貓,這巡判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就找到了柳河愁。
倆人狹路相逢,各有所圖。
巡判想知道當年九龍窟事的真相,而柳河愁則是打起了他手中迴筆的主意。
生死簿雖然分化出無數本,但是功用卻是相通的。柳河愁隻要能夠拿到迴筆,再想辦法混進城隍廟,就可以把閻王點下的卯從生死簿上劃掉。
你要說幹嘛不直接把我的名字一筆勾銷,就能和西遊記裡所說的那樣長生不老了。那是扯犢子,真要劃掉名字,這個人也就不存在了,徹底飛灰湮滅,連迴做畜牲的機會都沒有。
卻說這巡判上門之後,被柳河愁鬼話連篇,矇蔽的五迷三道,越聽越是好奇。
最後重頭戲來了,柳河愁說他家裡現在還儲存著當初道士鑄造的第九座黃金龍頭,判若是想參悟其中玄機,可以用一樣東西來換。
其實巡判手中的迴筆他可用可不用,需要理的事他可以轉給司四大判來判定。
所以在一開始巡判還以為佔了便宜,倆人約好之後他就帶著黃金龍頭離開找地方參悟去了。
可那道士本就是不世出的人傑,他鑄造的黃金龍頭豈是那麼容易勘破?
巡判這一參悟就是二十多年過去了,而在這段時間裡,柳河愁兩次憑藉迴筆潛城隍廟為我篡改生死簿。
「那今年巡判為什麼不繼續參悟了?」聽到這裡我問道。
「他隻是一時起了貪念,你當他是真白癡啊?更何況這次閻王爺隻點了你一個人的名字,他當然知道這事鬧大了,也能猜到這事八和柳河愁有關,這才找上門來討要迴筆。」
「可是他為什麼不直接來抓我呢?」
「嗬嗬,雖說逢九年點卯天道不涉,但是你若不死就在天道迴之,司可以為你降災降禍降因果,卻不能直接手抓你。就算他知道你就是那個人,他也拿你沒有任何辦法。」
我明白了,冤有頭債有主,巡判再憋屈也隻能去找柳河愁。
然而我又想到一個問題,巡判為啥非要讓柳河愁在下元節之前把迴筆出來呢。
當我把這個問題問出來後,人先是猶豫了一會,繼而咬牙才說道:「因為今年的下元節要出事的不止是九龍窟。」
「還有哪裡?」我問道。
「天庭,人間,司,這三界誰也別想好過。」
「為什麼?」我震驚無比的問道。
「因為今年的下元節是北鬥九星齊出宮紫微的日子,所以,判必須在下元節之前拿到迴筆回司待命,共同迎接即將到來的三界浩劫!」
離開紙紮店的時候,我好奇問了下人的份,因為知道的實在太多了,而且還對柳河愁的那麼瞭解。
可我剛把問題問出來,就變了臉。
「你為什麼不問問柳河愁為啥一輩子不結婚呢?」人冷笑著問我。
「柳叔是撈人沒人敢嫁。」我老實的回答。
「扯犢子呢,老狐貍連巡判的迴筆都能騙到手,還會騙不到人結婚?」
「柳叔說他不想讓後代子孫戴罪而生。」我想了想又說道。
「嗬嗬,你覺得他的思想覺悟有這麼高尚?更何況他們白家當年本來就沒有做錯事。」
「好吧,那你說為什麼?」
「因為這個始終棄的賤人已經和老孃結過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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