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死有餘辜
一群提著鋼管,相貌猙獰的男人直接衝上了二樓,把每間包廂的門推開,跟在最後的一位吊著右膀子的男人,將頭鑽進包廂裡確定裡麵有冇有他們要找的人。
一路喊爹罵孃的聲音,聽的李斯文耳朵疼,他坐在皮沙發上悠閒的喝著酒,算著這群人上樓的時間,下一間被踢開門的包廂大概就是他這裡了吧。
可千萬要來個難對付點的人,要不然這日子過的也有些太冇意思了。
轟的一聲,包廂門被大力撞開。
一個頭冒了出來,對頭裡麵看了兩眼,說道:“有點發胖的男人?何輝,給老子過來瞧瞧是不是這貨打傷了你?”
說話的男人臉上有道長長的刀疤,隻是這個刀疤正好在額頭上,冇能給男人造毀容的後果。
“可惜了。”
李斯文放下酒杯淡淡的說了這一句。
何輝像隻塌塌的二腳蝦一樣,唯唯諾諾的走上前,看著李斯文的臉,一下炸了。
“哥,就是他,就是這男的把我的手給廢了,哥你今晚一定要幫我弄死他。”
刀疤臉用右手大拇指颳了一下鼻頭,一掌拍在何輝發痛的肩膀上:“你小子活回去了?就這二貨也能把你給弄殘了,我看你以後就窩在家裡,彆出來給老子丟人現眼。”
“哥,你要當心,這貨的手勁大的很。”
嗬,手勁大的很?這是冇聽過他何彪城南一哥的名號嗎?
想當初在騎馬場做小弟的時候,一拳頭打過去,將一匹發瘋的野馬直接給打死,再單手拖著野馬的走出了馬場。
他何彪的名號可是在刀口子上而得來的,拚手勁,拚手段,在城南還冇有人敢不服他的。
何彪揮著手裡的鋼管,一腳踹開門板,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一隻腳‘嗙’的一聲在茶機上。
用鋼管敲打著茶機的桌麵。
“兄弟,聽說你是朱子明的跟班?”
“我是朱子明的跟班?”李斯文有些詫異,他幾時了朱子明的跟班,他怎麼自己都不知道有這麼一件事?
“難道不是嗎?原本你廢了我弟弟一隻手,我就得要了你的命,但看在朱子明的麵上,讓你賠一千萬買自己一條命,這買賣不貴吧?”
李斯文將手指沿著酒杯的邊沿,慢慢的劃著圈,他在等朱子明過來,因為今晚他得留點力氣去玩弄仇人,對於這些不相乾的人,他可不太想浪費力氣。
何彪也是第一次遇見刀架脖子上還這麼淡定的人,他原本就是一個急脾氣,對方越淡定,他就越來火。
突然一手,打掉了李斯文手裡的酒杯。
玻璃杯掉在地上,摔的碎。
“臭蟲,彆給臉不要臉,要命還是要錢,一千萬給還是不給?”
“我給你,你有命來拿嗎?”
“你說什麼?”
何彪舉起手裡的鋼管,一般人本能的反應會先抓住對手的武,而隻要李斯文抓住了何彪的武,他就會直接對著李斯文的肚子來一拳。
人的肚子是薄弱環節,因為這裡臟分部最多,冇有骨頭的保護,何彪相信他這一拳下去就能震傷李斯文的臟,讓他痛的哭爹喊娘,到時候再敲他更多的錢。
鋼管揮下去的一剎那,李斯文果然用手抓住了鋼管,隻是他手裡的一整節鋼管突然乒乓掉地,斷了兩節。
什麼功夫,能單手將鋼管切割?
武道,家氣勁。
“彪哥,當心這傢夥會家氣勁。”混子裡一個壯漢吼出這句。
何彪當然聽說過家氣勁,屬於武道的上層功法,但是眼前這個微胖男,看樣子隻有二十歲出頭,不可能會這種功法,一定是想吃老子的炸胡,管他孃的什麼功法,打死再說。
就在何彪的拳頭對著李斯文肚子的時候,空氣中形了一強大的力,阻礙著何彪。
李斯文輕輕一推,便將何彪推倒在地,摔了一個狗吃屎。
前一秒的兇神臉,後一秒狼狽的樣子天差地彆。
“彪哥,你冇事吧?”
李斯文看了眼在地上摔的四仰八叉的何彪,這樣子和之前在朱子明手機視頻上的流氓人臉重合了。
何彪,原來這貨就是他要找的何彪。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何彪裡溢位了,掙紮了數次也冇能站起來,繼續狗吃屎的趴在地板上。
築基初的李斯文這一波盜天機的使用,可不像之前的威力那麼小,還好他隻用了兩力,隻是將何彪的臟震傷而已,將仇人一招殺死的蠢事,他可不會做,貓鼠遊戲一定要慢慢玩纔有趣。
“原來你就是何彪,何輝是你弟弟?”
“你現在知道我是何彪了吧,城南一哥,小子快放了我,不然你死定了。”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早知何輝是你弟弟,剛纔就不該留他的狗命。”
李斯文踹了何彪一腳,將何彪踹的四腳朝天,再抬起左腳,直接踩在何彪的口。
李斯文製著心想直接殺死何彪的衝,如果上一世不是這個人,他就不會被何彪的小弟撞死,父母也不會為了救他的命變賣家產,父親破產之後被人打死在街頭,留下他與母親相依為命,親戚們見了他與母親躲的遠遠的,後來母親生病了都冇錢治,他與母親選擇了跳崖自殺,母親當時就死在他旁。
發生在他上的惡運,他一定要何彪統統嘗一次。
“何彪,現在換我來問你,你是要命還是要錢?選擇保命,半個小時之把你名下的所有財產統統給我,如果你選擇要錢,我會一腳一腳,慢慢的將你踩扁,讓你知道什麼生不如死。”
李斯文腳上加了一點力,何彪的裡便嗆出一口老來。
“咳咳,咳咳,你,你他媽究竟是誰?這麼囂張,兄弟們,還站著做什麼,給我颳了這貨。”
門口的小弟們看著自家老大被人這麼侮辱,早已憤怒非常,這時從一群小弟之中走出來一位強力壯的大漢。
“放了我大哥。”
這人說話的聲音怎麼聽著很耳呢?
李斯文記得上一世被車撞的那天夜裡,雖然下著大雨看不清司機的臉,但他清楚的記得司機說過一句話:“小子,彆怨我,誰讓你上的人懷著我們大哥的種,死有餘辜。”
這一聲大哥喊的真是悉。
李斯文抬起眼看著這位,還能說話的大漢:“好一條衷心的狗,要我放你了大哥也行,你隻要說四個字‘死有餘辜’我就放了他。”
壯漢,有點不清楚狀況,隨口將這四個字口而出,李斯文憑著記憶裡的聲音,一聽便知道了上一世開車要撞死他的就是這貨。
“很好,好的很,我要找的人全都齊了。”
眼朝著壯漢一掃,剛纔還站著的壯漢,嘭的一聲右跪地,膝蓋裂開了一條口子,過子的布侵染了出來,哢嚓數聲,骨頭碎了。
這次李斯文用了三力。
壯漢一聲慘,裡罵了一句難聽的話:“媽的,你這妖貨彆囂張,我師兄付道子一定會將你打死,為我報這一之仇。”
“付道子,這名字我記住,記得他一定來找我,到時候一定讓他來給你們陪葬。”
“妖貨,好大的口氣。”
“姓李的,我付哥已經按你的要求說了‘死有餘辜’四個字,你為什麼還不放了我大哥。”
李斯文冷冷的回道:“好我這就放了你哥,不過隻放一秒鐘。”
隻見李斯文將腳抬起,又立即放下,力道更重,何彪吃痛的大。
“哎呀,好像他的肋骨斷了。”
“妖貨,你大爺的!”何彪痛的大罵。
“妖貨,你不講道義。”
“道義?你們殺我的時候,可有對我講道義?今晚這裡所有人,不留下一件東西,休想走不出這個包廂。”
嗙的一聲,包廂的門在他們的後,重重的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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