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和曹冬翔在他辦公室里喝茶聊天,忽然有人敲門。
“進來。”曹冬翔說道。
“曹總,飛馬印刷剛才通知我們,要提前結算這個季度的賬目。”一個職員進來急匆匆說道。
“飛馬印刷?我們不是一直都是一個季度已結算麼?這還有一個月才到結算時間啊?”曹冬翔皺著眉頭問道。
“是啊曹總,以前的確是這樣。不過那只是我們兩家的口頭約定。現在飛馬印刷要結賬,我們也沒有辦法!”
“那就給他們結!”曹東升沉著臉說道。
“可是,咱們最近剛接了齊州呂家瑞威公司的一個產品包裝的大單子,資金都在這上面了,暫時沒有資金給飛馬結賬。”那職員面難的說道。
曹冬翔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道:“那你先去忙吧,我來想辦法。”
職員出去后,蘇易問道:“翔子,怎麼了?”
曹冬翔笑笑,說道:“沒事,一個客戶要提前結款。我打個電話啊!你先喝茶。”
曹冬翔起走到窗戶邊,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馬總,你什麼況啊?怎麼突然就說要結款呢?咱們不是都說好了一個季度一結算的麼?”電話接通后,曹冬翔說道。
“曹總啊,我們現在周轉困難!急需資金啊!希你能理解!最好今天就能把款轉過來!我看了一下,也不多,三百二十萬!對你來說,不是小意思嘛?”電話里那個飛馬印刷的馬總說道。
曹冬翔眉頭州的更,說道:“馬總,你們飛馬是什麼況,我也是很清楚的!每年你是從我們翔宇就能拿走近五千萬!你們怎麼會出現資金張的況呢?”
電話里那馬總頓了一下,又說道:“曹總,話不能這麼說吧?我們馬家的賬目,你一個外人怎麼可能清楚呢?好了,我也沒有必要給你解釋那麼多,反正今天我就是要結賬!”
“馬卓濤!你不要忘了!當初你們馬家快要倒閉的時候,只有我曹冬翔給你業務!我放著自己家的印刷廠不用,跟你合作!你現在這是忘恩負義,恩將仇報啊?”曹冬翔冷聲說道。
“曹總,你是幫了我們馬家。可我們也給了你最低價啊?說起來我們馬家不欠你什麼!倒是你,欠飛馬的錢!告訴你,廢話!趕安排人打錢!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啪”
電話被那馬總掛斷了!
曹冬翔站在窗戶邊,氣的渾發抖!
“翔子,沒事吧?”蘇易看著他問道。
“特麼的!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我這幾年養了一條白眼狼麼?”曹冬翔氣的罵道。
“那……要不我……”蘇易正要說出幫忙的話,卻被曹冬翔抬手打斷了。
“沒事!實在不行我就先跟我老爹那里借點錢!算了,不說這事了。走,我請你吃飯!想吃什麼你說!”曹冬翔說道。
蘇易笑笑,說道:“要不我們還是老地方?”
曹冬翔也笑了,說道:“好啊!我也好久沒去了!”
夜降臨,齊州新街口夜市,一個名為“五哥燒烤”烤的天攤檔前,蘇易和曹冬翔正坐在一張小桌子前喝著啤酒擼著串。
一個四十多歲的瘦短發中年男人,又端來一盤子烤放在了小桌上。
“老板,你這手藝還是那麼棒啊!這麼些年了味道沒變!”曹冬翔對那中年男人說道。
“呵呵,好吃就常來吃啊!這都好幾年沒見你們哥倆過來了!這十串算我請的。”那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嘿嘿,那好,謝謝五哥!”蘇易也笑著說道。
“客氣啥,你們吃著,要啥說話啊!”那五哥笑著說罷就去忙了。
“蘇易,咱哥倆是好久沒來這兒聚了啊?自從你失蹤后,我只來過這里兩回,每回來都想起你,后來干脆就不來了!現在好了,你也回來了!以后咱哥倆常來!哈哈!”曹冬翔笑著說道。
蘇易也笑了笑,看了看周圍不喝酒擼串的吃客們,小聲說道:“你說你現在也是堂堂曹總了,還常來這里?不合適吧?”
曹冬翔哈哈笑著灌了一口啤酒,手了一把胖臉。
“什麼曹總?在你跟前只有兄弟,沒有曹總!來,走一個!”
蘇易也舉起杯子,了一下,咕嘟嘟喝了好幾口。
這時候,曹冬翔的電話響了。
曹冬翔拿出電話一看,對蘇易笑著道:“我爸。”說完就接通了電話。
“喂,爸!你出差回來了?什麼事啊?我跟蘇易在夜市上喝酒呢!”曹冬翔對著電話說道。
“冬翔,你昨天是不是得罪了蘇家啊?”電話里曹冬翔父親曹國兵的聲音有些急促。
“啊?蘇家?怎麼了?”曹冬翔有種不好的預,急忙問道。
“蘇家本來和我談好了的一個合作協議,今天下午突然說取消就取消了!我托人打聽,才聽說是你昨晚在蘇家老太爺的壽宴上得罪了蘇家!有沒有這回事啊?”曹國兵在電話里急切的問道。
“這個……也不算得罪吧?使他們欺負蘇易,我就出了個頭……”曹冬翔瞄了一眼蘇易,低聲音說道。
“唉……你糊涂啊!蘇家是我們能得罪的麼?現在好了,蘇家不僅取消了和我們的合作,還聯合其他幾家大公司一起打我們曹家!算了,我在想辦法吧。你不要給蘇易說這些啊,這孩子心事重。你們喝點!掛了!”曹國兵說罷就掛了電話。
曹冬翔收起電話,看看蘇易,見他表沒什麼變化,這才接續喝起來。
其實,曹冬翔父子倆的對話,他都聽見了。
雖然他現在只修煉出了一縷魔元,但是他的聽力,包括視覺等五比尋常凡俗之人要強大的多。
“翔子,看來這回,是我連累了你和曹家啊。”蘇易說道。
“啊?你說什麼呢?什麼連累不連累的……”曹冬翔還想掩飾。
“我都聽到了,你下午接的那個飛馬的電話,恐怕背后也有蘇家的影子。”蘇易繼續說道。
“不會吧?蘇家真會這麼干?”曹冬翔說道。
蘇易面沉下來,說道:“蘇家,真是太讓我失了!這些年他們難道就只學會了這些齷齪的手段麼?”
就在此時,突然四輛黑轎車停在了燒烤攤的路邊。
車門打開,七八個穿高檔休閑服的男人下了車,快步蘇易和曹冬翔他們面前。
“呦呵!兩位好興致啊!這時候了還有心在這里喝酒啊?”一個帶著黑框眼鏡,油頭面的青年說道。
“哎呀,怎麼喝酒也不去個好點的地方?嘖嘖!在這里吃這些垃圾!果然是垃圾和垃圾最配啊!”另一個矮胖青年也開口嘲諷道。
另一個年齡二十八九歲的矮個男人也冷笑著說道:“曹總,沒想到你真的會躲在這里喝酒啊?我們飛馬的賬,你真的不打算結了麼?”
曹冬翔頓時沉下了臉!
“呂寧!劉森!馬卓濤!你們特麼的什麼意思?”曹冬翔站起瞪著來人數道。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來要賬的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曹總,你總不會想要賴賬吧?”那個呂寧的眼睛青年沉著臉說道。
蘇易此時也站起,看著眼前這些人。
“翔子,他們是什麼人?你還欠他們錢?”蘇易問道。
“呦,這齊州市還有不認識呂你的人啊?”那個飛馬印刷的馬卓濤怪聲怪氣的對著眼鏡青年說道。
“我是齊州呂家的呂寧!你又是什麼東西?”那呂寧沉著臉對蘇易說道。
蘇易沒有搭理他,而是看著曹冬翔。
“他們是我們曹家的供應商!呂家和劉家!”曹冬翔瞪著眼前幾人說道。
“哦,那你們是來干嘛的呢?”蘇易轉臉看向幾人,淡淡的問道。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呂,劉要干什麼,你管得著麼?”旁邊一個短發青年沖著蘇易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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