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神的任務相互客套一番後,我們直接進了主題。
陳建民坐在我對麵說道:「我聽老錢說過你的事,他前陣子見鬼了,就是你出手幫他搞定的,而且隻用了一晚,效率非常高。現在我需要有真本事的人,酬金方麵好說,但如果有人騙我,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嗬嗬。」
他在提醒我,如果沒真本事就馬上滾蛋,否則很可能遭到打擊報復。我隻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等待他的下文。
「懂得玄門的風水之嗎?」陳建民問道。
我如實答道:「不懂,如果是尋找墓的話,我幫不上忙。」
「那你會什麼呢?」
「我對驅鬼捉妖之,符咒之略通一二。」
「聽老錢說,你們吃飯的時候,那個無頭鬼忽然出現,你隨隨便便掏出一張符咒,沒藉助任何道就將之點燃,然後打跑了無頭鬼?可以表演一下讓我看看嗎?」陳建民饒有興趣的說道。
我一邊從口袋中掏出符,一邊說道:「這是一門基本功,每個玄門正統傳人都會,沒什麼稀奇的。」說著,我輕車路的點燃了手上的符。
陳建民讚賞的說道:「不錯,果然是有真本事的人,雖然你年輕,但卻不驕傲,說話很誠實,也很謙虛,小夥子,我想見見你師父,可以嗎?」
我聲音低沉的說道:「我師父一年前就仙逝了。」
「不好意思,提起了你的傷心事。」
「不要。陳副總裁,看起來你們似乎要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也擔心自己無法勝任,所以,我還是先告辭了。」這傢夥的意思很明顯,嫌我太年輕,沒經驗,所以我還不如自己提出離開,省得等一下被人家趕走。
「等等。」陳建民說道:「小夥子,說實話,我對你的年紀和閱歷不滿意,但對你的格卻很滿意,你的話不多,這點非常好,我決定僱用你!不過醜話要說在前麵,我們這次是要去做一件的事,回來以後,這件事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否則我陳家會讓他從世界上消失!」
「不好意思,我不想去。」我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同時心中暗嘆,以後再也不和這種人打道了,不就威脅人,這種覺很不好,很不好。更何況說不定他們為了保,會將我殺人滅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小夥子,等等。」陳建民再次道:「我隻是把醜話說在前麵,這樣做也是為了保,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怕我會對你不利。這點你大可放心,我陳家這次要僱用的人很多,其中也包括幾個大人,我陳家又不是殺人狂,總不可能為了保殺掉所有人。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先付100萬定金,如果這次事辦了,除了應該給你的薪水外,再多加兩百萬封口費,如何?」
我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對,而且這麼高的酬金,我沒理由不去!
但是雖然他有錢,不在乎幾百萬。但也不會平白無故開出這麼高的薪水,想必我將要麵對的行非常艱難!
人隻有在逆境中才能長,如果不敢挑戰,隻敢打打小鬼,永遠也不會變真正的高人。
於是我一咬牙,說道:「好!我同意了!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下午兩點吧,聽說你還沒有手機,聯絡起來很不方便,我先借你一個吧。」
「不用,昨天有人送了我一個。」說著,我掏出了自己的三鹿手機。
陳建民說道:「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方便聯絡,我現在就給財務部打個電話,給你轉賬一百萬。」
換手機號之後,我說道:「不用付定金了,等我回來的時候一起結算吧,我相信您不會耍賴的,嗬嗬。」我笑了一下,轉走出會議室。
剛走出華夏集團不遠,手機便響了起來,是陳建民打來的,接起電話後,陳建民說道:「忘了告訴你,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某片山脈,到那邊之後,手機就沒有訊號了,預計一個月之可以回來,你先編個藉口告訴家人一聲吧,免得他們擔心。」
……
到家之後,我跟老媽說:「媽,我找到了一個工作,華夏集團要在某個山脈建築一座實驗室,現在正在招工呢,我去報名了,而且被選中了!月薪一萬呢。」
「兒子你是不是被人騙了?你高中都沒畢業,人家腦袋也沒被門夾,怎麼就能給你一萬的月薪呢。」
我頓時就無語了,過了好幾秒才繼續編道:「是真的,媽,我實在華夏集團報名的。之所以薪水這麼高,是因為條件比較艱苦,我是去當力工的,不需要文化水平。」
老媽點了點頭:「那到底是在哪裡建築實驗室啊?」
「我也不清楚,人家是保的,不過據說那片山脈沒有訊號覆蓋,到那邊之後手機就不能用了。」
老媽擔心的說道:「兒子,那咱別去了,要不然你這一走,就聯絡不上你了,而且還不知道你去了什麼地方。」
我安道:「沒事兒,媽,華夏集團的領導說了,這個活也就能幹一個月左右。雖然累了點,但是這一個月就拿到一萬,我端盤子要十個月才能賺到的錢。」
看老媽仍然擔憂的眼神,我說道:「媽,我都長大了,是時候讓我自己出去闖了。」
老爹回來後,也贊我自己出去闖,並且讓我一定要自己保重。
然後我便回到自己的屋子裡收拾東西,包括:承影劍、化妝盒、符咒若乾、人蔘兩、半瓶牛眼淚、黃紙、硃砂、、墨等等道,因為如果符咒不夠用,還可以臨時畫一些。另外還有一件襯衫,一套運服,兩條,手機備用電池和充電等品。
正在我收拾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徐小靈打來的電話,我接起電話:「喂。」
「表弟,幹嘛呢?」徐小靈笑著問道。
我略無奈的說道:「收拾東西呢,明天要出個遠門。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告訴你一聲,我要去的地方手機沒訊號,電話打不通,估計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回來。」
「你要去哪?」徐小靈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這次是華夏集團副總裁找我幫忙,地點他沒說。」
徐小靈嘀咕了一陣:「華夏集團……華夏集團……副總裁……是不是陳建民的?」
「咦?你怎麼知道?」我好奇的問道。
徐小靈沉默了一會兒:「小龍,你連目的地在哪裡都不知道,還是別去了。」
我笑了笑:「不用擔心,我這麼大的人,難道會被拐跑了不?等我回來之後,請你吃飯!」
……
第二天下午兩點,我準時來到華夏集團大門口,撥通了陳建民的電話:「我到了。」
「嗯,我看到你了,現在你往院子裡麵走,在你左手邊有一輛白凱瑞,車牌號SB945,上那輛車,司機會帶你到目的地。」陳建民說道。
說完,陳建民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也不羅嗦,開啟車門,坐在了後排,司機看了我一眼,便開了車子。
司機看上去約有三十歲左右,是個很奇怪的人,汽車連續開了兩天兩夜,他一句話都沒說過,我甚至懷疑他是個啞。當然,我也不和他說話,除了我想方便的時候,才讓他停一下車。
至於吃飯,車上有餅乾,牛。
這天下午,他終於主停車了!這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周圍全都是山,不遠有一片大型帳篷,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手機早就沒訊號了。司機對我打了個手勢,示意讓我下車。
我拎著揹包下車之後,司機調轉車頭就將車開走了。好吧,這人可能真是個啞。
我將目轉回帳篷的方向,那裡站著二十多個人,有男有,他們是聽到車聲纔出來的。這些人當中,大部分都是穿著黑西服的保鏢,隻有四個人穿著休閑裝,兩男兩,年齡全都在二十歲左右,而且個個男的帥,的靚。
我拎著包裹走了過去,其中一個男子向我問話了:「張小龍?」他年約二十歲左右,高一米七五,格單薄,長相絕對稱得上帥氣,全散發著一的氣質。
「是的。」我回答了一句。
「年紀這麼小?哼!還沒凈,怎麼幫我們的忙?」男子毫不避諱的說道。
他後的短髮不滿道:「陳二,說話要注意,年紀小怎麼了?看不起年紀小的?那我走了。」
另一個男子淡淡的說道:「江姑娘別在意,浩哲格就是這樣直來直去。」
短髮對『陳二』哼了一聲:「多向你哥哥學習。」說完,便轉走回了帳篷。
陳二眼中閃過一道寒,走進了另外一個帳篷,長發孩也跟著走了進去。
麵淡然的男子說道:「我陳浩天,剛剛那個是我二弟陳浩哲,長發孩是二弟的朋友莎莎,短髮孩是江姑娘,剩下的都是保鏢,就不給你介紹了。你的事我已經聽陳建民說過了,很不錯。我們人還沒到齊,所以你先跟我住在同一個帳篷吧。」說著,他也走進了一個帳篷中……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小時候,爺爺一直讓我看兩本泛黃的無名古籍,半文言半白話,我只能強記硬背下來。直到后來我才知道,爺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的道理。人點死人燭,鬼吹活人燈,河底古墓、秦嶺密藏、無骨人城……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將我拉進一個又一個千古懸局之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