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角苦,早知道換藥好了,起碼還能保留一團。
然而現在況危急,沒時間去考慮別的。低頭看了地上的男子一眼,他二話不說,立刻將對方的服解開,手掌握突眼拳狀,在幾個位上重重擊去。
不得不說,道德天書給予的醫還是很高超的,沒過多久,男子的呼吸便平穩下來,臉也好看許多。他微微睜開眼睛,只是神智還不清楚。
周睿將他扶起來,在其后背的位上用力按著,為其疏通脈,并安道:“別擔心,我已經幫你將心脈疏通。”
男子聽不清在說什麼,只知道他在救自己。
這邊還沒結束,救護車的刺耳鳴笛聲響起。很快,醫生和護士抬著擔架跑進來,看到周睿把男子扶起來坐著,大吃一驚。
那醫生跑過來,一邊和護士把人往擔架上抬,一邊沖周睿訓斥道:“誰讓你扶他起來的!這種急病要平躺不知道嗎!出了事你要負責!”
“他已經沒有什麼事了,我剛才打通他的……”
“什麼沒什麼事了,你是醫生嗎!小劉,拍下他的份證!”醫生直接打斷了周睿的話。
那名護士立刻掏出手機,找周睿要份。拍照沒別的目的,就是為了萬一出事,可以找人擔責任。
周睿現在對道德天書給的東西很有信心,自然不怕事后被找麻煩,便將份證拿給對方。
拍完照之后,醫生和護士這才抬人上車,朝著醫院疾駛而去。
周睿好心把客人要買的書和落在地上的錢包都拿過去,還被醫生數落一頓他耽誤時間。
站在門口看著救護車離去,周睿微微搖頭,好心救人還被罵,什麼世道……
看著道德天書上新出現的一團金,周睿的心總算好了些。雖然三團金換一團讓人不爽,不過自己掌握了海量的醫學知識,也不算太虧本。
這年頭得病的人那麼多,懂醫還是很吃香的。周睿甚至考慮,要不要找個時間去考下行醫證。
道德天書賜予的醫,想必在這個世界應該是數一數二的。
此時的醫院中,那名男子已經完全清醒。周圍一堆人圍著,有他的親人,也有同事。
“唐局長,您怎麼樣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關心的問。
這男子是青州市工商局局長,在市里也算高了,他生了病,自然一堆人前來探。
掃視一圈眾人,唐玉剛道:“已經好很多了,剛才醫生不是說了嗎,已經沒有大礙。”
“什麼沒有大礙,你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醫生可是說了,你這是突發心梗死,差點就沒命了!”站在旁邊的妻子呂雛埋怨道:“好端端的,干嘛一個人跑,也不讓司機跟著。”
“這不是小馬上過生日嘛,他一直想要皮皮魯全集,我就想給他個驚喜。”唐玉剛說。
“你是說這個?”呂雛把病床旁邊的系列通話拿起來,仍然埋怨道:“想買書,誰去買不行,你自己不好不知道嗎!要是出了事,讓我們一家人怎麼辦!”
“是啊唐局,早說您要買這個,隨便派我們誰去都行啊!”另一名科長級的人道。
“自己買的才心意。”唐玉剛笑了笑,忽然似想起了什麼。他看著那系列話,道:“這是那家書店送來的?好像還沒給他錢呢。”
“就這麼幾本書能值幾個錢,回頭我讓人給他送去。”呂雛說。
丈夫的地位崇高,使得平時接的也都是政府高。對于那些平民百姓,哪怕是個書店小老板又怎麼樣,難得還能和工商局長相提并論?
唐玉剛想了想,搖頭道:“還是我親自去吧,不管怎麼說,若非那個小伙子,可能我現在已經沒命了。救命之恩,總得當面謝一下。”
即便之前于昏迷狀態,但恢復神智后的事唐玉剛還記得。雖然不清楚醫院和周睿到底誰在救自己的時候起的作用大,但哪怕人家只幫忙喊了救護車,也是恩。
唐玉剛是個不喜歡欠人的人,這種事自然早解決早好。
此時的周睿,已經關了店門回家。
到家后,岳父岳母都還沒回來。周睿習慣的開始打掃衛生,各個屋子,廚房,衛生間,都打掃的干干凈凈。
在打掃自己和紀清蕓那間臥室的時候,周睿看到了略顯凌的桌子。紀清蕓最近好像也忙的,每天回來的晚,進屋后也要忙到很晚才會休息。
走到桌子前,周睿開始整理上面的各種資料。忽然間,他看到了其中一張圖紙。
上面是一枚鉆戒的設計方案,周睿對這行雖然不懂,卻也覺得十分好看。方案下面,還有紀清蕓的親筆簽名,想來應該是自己設計的。
紀清蕓的工作并不是設計師,畫這個,只可能是個人的好。
想想自己這麼多年來,好像就沒送過什麼像樣的禮,連結婚戒指都是借岳父錢買的普通金戒指,周睿心里就愧疚的很。
可書店的生意那麼差,上哪有閑錢買鉆戒去。
周睿不由想到了道德天書,雖然天書無法造錢,但如果是鉆戒呢?也許可以嘗試一下?
這時,他聽到了開鎖的聲音。
一進門,岳母宋學就止不住的嚷嚷著:“工商局這群人也太不是東西了,每年我該送的一點也沒,莫名其妙突然卡我,真不是玩意!”
紀澤明微微皺眉,道:“行了,說兩句,可能臨近年底人家事比較多,來不及理吧。”
“就你會幫外人說話!”宋學不滿的說。
周睿連忙走出來,問:“媽,您怎麼了?”
“關你什麼事,跟你說你能幫上忙嗎?”宋學一臉的不耐煩,直接扔下包去衛生間洗手去了。
看著被無端訓斥一通的周睿,紀澤明道:“你媽就這脾氣,這不是到年底了嗎,診所的執照該重新登記了。不知道為什麼,工商局那邊老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推不批,這才著急,別放心上。”
周睿點點頭,道:“放心吧爸,我沒事的。”
紀澤明嗯了聲,沒再說什麼。他倒不是怕周睿多想,只是偏向寬厚的格,下意識去解釋兩句而已。至于周睿能否在這件事上幫忙,紀澤明一點也沒想。
因為即便格寬厚,他也和其他人一樣,都知道周睿沒什麼本事。做做飯,打掃打掃衛生還行,其它的……還是算了吧。
“就知道閑聊,做飯了嗎?這麼晚不做飯,想死我們嗎!”宋學從衛生間里出來訓斥道。
周睿不敢辯解自己打掃了半天衛生,連忙去廚房準備飯菜。
哪怕吃飯的時候,宋學也是挑三揀四。看的出,今天心真的很差,跟火藥桶似的,一點就著。無論周睿還是紀澤明,都老老實實吃飯,不敢輕易搭話。
直到晚上八點半,紀清蕓才回來。
一直在餐桌前等待的周睿連忙起問:“清蕓,你回來了,吃飯了嗎?廚房里還有剩菜,我給你熱一下?”
“不用了,在公司吃過了。”紀清蕓說罷,便進了臥室。
周睿看到那憔悴的樣子,也跟著進去,想關心兩句。結果剛進屋,紀清蕓就轉頭問:“你我桌子了?”
周睿點了下頭,解釋說:“我看桌子上有點,就幫你整理了一下。”
“誰讓你我桌子的,知不知道這些資料都是我特意分類好的,現在全摞到一塊,我還得重新整理!”紀清蕓很生氣的說:“你不懂可以問,為什麼不懂還要弄!幫不忙還要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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