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真跡!劉老不愧與趙老是忘年啊!」
「這畫,怎麼看上去比劉老以前畫的,還要好上百倍?」
「年劍客,一戰多雄,我有種臨其境的覺。」
眾賓客圍到這幅水墨畫前,一個個都讚嘆不已,趙北風看著這畫,也是哈哈笑了起來,看上去很是喜歡。
看了這幅水墨畫,大家第一反應,就是覺得劉老水平提高了很多,就好像這畫,被一個高人修飾了一樣,水平已到大師級別。
秦墨看到這幅畫,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畫,正是幾天前自己在公園,幫那位老爺爺修飾後的作品,畫中的人,也正是他本人,年劍客,沒想,那老爺爺竟是劉強的爺爺。
剛才被忽略的劉強,一下了焦點,這讓他不免有幾分得意,爺爺一會兒才過來,自己正好能拿爺爺的畫,好好顯擺顯擺。
「你們不知道吧!這畫中的人,也很有來歷!」劉強起勁兒的說起來。
賓客們都看向了他,趙老也是好奇,這畫中劍客,有何來歷?
「我爺爺前幾日,去公園,恰巧遇到一位年劍客,手持佩劍,戰虎家拳館十數位弟子,不落下風,一人一劍,一片落葉,竟將虎家十數位弟子打得落荒而逃,何等的英姿風範!」劉強吹噓起來,好似這畫中人,就是他一樣。
劉強當時聽到爺爺說起這事後,他對這位劍客,也是敬佩不已,對眾賓客說起來時,眼中都不由流出崇拜的目。
劉強越說越起勁,儼然把畫中劍客,吹噓了劍仙一樣的人。
最後,還看向秦墨,「秦墨,這人比你厲害多了吧?」
育館一事,劉強一直耿耿於懷,覺得秦墨搶了他的風頭,現在正好有這麼一位畫中劍客,劉強藉此就想打秦墨,著秦墨承認他沒畫中劍客厲害,好殺殺秦墨的威風。
秦墨輕輕抿了口紅酒,「嗯,比我厲害。」不平不淡的說道。
見秦墨承認了,劉強更加得意的笑了起來,賓客們也是紛紛讚歎,若是能見一眼畫中年劍客就好了。
「秦墨,你不會沒給趙老帶禮吧!」說著說著,劉強笑著問向秦墨。
趙北風苦笑一聲,「秦先生無需給我帶禮。」
「趙老,您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劉強道,「在場的,但凡來參加您晚宴的,哪有不帶禮的?秦墨,你這是不把趙老放在眼裡啊!」
劉強心裡打著小九九。
就是想藉此機會,讓秦墨在眾賓客麵前抬不起頭來,眾賓客聽了劉強的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紛紛點頭贊同。
秦墨淡淡的品著紅酒,「我送了他一條命,還不夠?」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都愣住了!
就算是傻子也聽出來,趙北風的病,竟是眼前這個年給治好的!怪不得趙老會對他這麼尊敬,原來如此!
劉強啞然無語,也算自己打了自己一掌,他若不多費口舌,本該為今日的焦點,結果他偏偏要和秦墨比比,一下秦墨又了宴會的焦點了。
劉強自然不服氣,繼續道,「嗬!我爺爺的畫,可是無價之寶,你算什麼東西。」
秦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爺爺送的禮,都是我給指點的,你有什麼好得瑟的。」
什麼?
簡直是一連串的猛料!
這時,眾賓客卻哈哈大笑起來,這大話說的也實在太沒邊了,沒人信秦墨這話,哪怕是趙老,也是無奈笑意。
在場賓客,都是龍市有些地位的。
也都知道,劉老的山水畫何等厲害。
就是放眼整個華海省,也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一個頭小子,敢說自己指點了劉老的作品,就像一個兒,說自己能媲徐悲鴻一樣讓人覺得可笑。
劉強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秦墨,你恐怕不知我爺爺在龍市畫界的地位,就敢在這口出狂言!」
趙老也說道,「可能是秦先生記錯了吧!劉在龍市,可算是藝大師了。」
眾人不信秦墨的話,隻當秦墨是個笑話,劉強開心的合不攏,秦墨自取其辱,還說指點我爺爺?給我爺爺提鞋都不配!
「秦墨,等我爺爺來了,你必須給我爺爺道歉!」劉強激的說,他終於倒秦墨一次。
眾賓客,對秦墨的印象也大打折扣了,一個口出狂言的小子,沒什麼好深的,很快,秦墨被眾人落在角落裡,大家捧著劉老送來的畫,一個個嗞嗞稱奇,年劍客,絕妙之畫。
秦墨也樂的清閑,在角落默默喝著紅酒。
不過一會兒,劉風塵僕僕從外麵趕來。
一來,便和趙老擁抱在一起,兩個老朋友也是許久未見了,賓客們不由聚攏過來,這兩位加起來過了百歲的老者,可謂龍市大佬級人,眾人都想去討好攀談。
「爺爺,剛纔有個人說指點過你的畫,你說好笑不好笑!」劉強不想錯過辱秦墨的機會,笑著和爺爺說道。
「哦?何人口氣這麼大?」劉氣極而笑。
他在龍市藝界的地位,竟還有人敢說指點他,他倒要看看是誰。
眾賓客也是好笑起來,想想剛才那小子口出狂言,還一副麵不改的樣子,倒覺得他適合當演員的。
劉心中自然憤怒,他的名氣如今什麼瞎貓瞎狗,都敢過來蹭一蹭了,順著孫子所指方向看去,劉氣笑著走了過去,對秦墨嗬斥道,「小子,把頭抬起來,我倒要看看你是誰!」
「我秦墨。」秦墨緩緩抬起頭來,淡然對上劉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