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息怒,為了這種人氣壞了子不值得。」
旁邊看戲的喬夕語趁機獻殷勤,很快又轉頭,狠狠地瞪向夕,「姐姐,你怎麼能對爹爹說這樣的話?你可知人的名節比命還要重要?我要是你,就找白綾自己了結,至不會連累親人被人嘲笑。」
這位二小姐向來是最會溜須拍馬的主,一份大義凜然的說辭扔出來,讓喬丞相覺得分外心。
「看看你妹妹,乖巧懂事,知書達禮,從來不讓本相心,再看看你自己,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懂,哪裡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你要是有小語一半懂事,也不至於落得現在這種下場。」
夕勾:「妹妹有爹爹教導,自然懂事,可我八歲那年便被後麵的破舊小院自生自滅,從那之後,爹爹就再未來看我一次,我自小無人教導,自然不知道什麼禮義廉恥。」
諷刺冷笑,毫不畏懼地抬眸迎視丞相,言辭之犀利,讓在場的幾人齊齊的愣住。
在他們的印象中,這喬夕一直都是低著頭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廢,忽然聽用這樣的口氣跟丞相說話,都是讓他們有些適應不良。
這真的不是換了一個人?
「小姐。」
喜兒見喬丞相的臉難看,連忙悄悄地手扯夕的袖子,提醒適可而止,否則惹怒了相爺,他們以後的日子恐怕會更難過。
夕冷漠地拂開的手,朝丞相走近幾步:「兒方纔在門外,聽爹爹說是您教無方,才讓我做出這種丟臉的事,但是我想問的是,你什麼時候教過我?」
「你!孽障!」
喬丞相被這番大力不到的言辭氣的急火攻心,抓起手邊的盤子便朝夕的頭上狠狠地砸過來。
夕側躲開,徑自走到蕭逸軒麵前,麵無表的看著他:「世子今日過來,應該是為了退婚的事吧?」
聽提起此事,蕭逸軒自然就想起往日喬夕對自己的癡迷和討好,覺得是要跟他求饒,態度立刻變得傲慢起來,眉目之間,掠過一抹不屑之。
「喬夕,你和鬼王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讓本世子被整個京城嘲笑,現在就算你跪下來求本世子,本世子也斷斷容不下你。」
「不,我同意退婚,但是請世子記住,是我要跟你退婚,是我看不上你。」
用一種緩慢且淡定的語氣訴說著,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那冷傲的霸氣,清晰的敲在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
蕭逸軒隻覺得是刺激過度瘋了:「喬夕,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說我看不上你。」
一字一字擲地有聲,卻把丞相氣得半死:「放肆!給本相拿家法來。」
喜兒嚇得白了臉,連忙跪倒在地,:「老爺,求您饒了小姐吧,小姐子虛弱,經不起這樣的折騰,那家法可是萬萬請不得啊!」
那所謂的家法,其實就是一個裝滿細長鋼針的團,人若是跪上去,膝蓋骨便會被裡麵的鋼針刺穿。
那樣的傷勢,疼痛倒還是其次,若是醫治不好,估計雙就廢了,往後都不能再正常走路。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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