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古怪的兩個人

張柳宗查到的共通點很簡單，王大貴跟何知州一樣，都是琴姑孃的恩客，但兩人之間互不相識。

蘇七蹙了下眉，“既然春香樓的出現頻率這麼高，我想去那看看。”

張柳宗不得蘇七主提出幫忙查案，他激的連連點頭。

“本要留下來應付顧丞相，便不陪你一同去了，不過本將許易與羅子山指派給你，他們會聽你吩咐辦事。”

“好。”

蘇七多看了張柳宗一眼，冇想到他看著有點勢利，骨子裡還算是個好人，雖然怕死，但好歹也著頭皮把顧子承抓了回來。

蘇七三人到春香樓的時候，裡麵隻有一個小廝在打盹。

因為這種地方做的是晚上的生意，白日裡，樓裡的姑娘們大多都在睡覺。

小廝見來的是差，連忙賠了個笑，轉便去院喊老鴇。

冇一會，老鴇風萬種的走出來，手持一柄羽扇，穿著一黑的輕紗，雖然年過三十，但韻味十足，魅力毫不輸年輕的姑娘。

“哎喲，我說爺。”老鴇用羽扇在許易上拂了拂，嗲著嗓音道：“你們早上不是已經來過一趟了麼？我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們若是還想來，夜的時候再來嘛，我保證讓樓裡最好的姑娘將你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許易推開老鴇的羽扇，指了指蘇七。

“早些時候是府尹大人來問話，現在是蘇姑娘，可彆怪我冇提醒你，蘇姑娘是從攝政王府出來的人，你最好彆打什麼鬼主意。”

老鴇臉不變，眼如的將目標轉移到蘇七上，見對方姿一般，麵上倒也客氣。

“哎呀呀！倒是我孤陋寡聞了，居然不知道攝政王府還有位蘇姑娘，失敬失敬，不知道蘇姑娘要問我什麼？我定會老老實實的作答。”

蘇七被老鴇的聲音嗲得汗直豎，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

“據我所知，王大貴與何知州皆是琴姑孃的恩客，如今這兩個人慘死，我想問琴姑娘幾句話，還得麻煩你將出來。”

老鴇立刻笑瞇瞇的點點頭，指派方纔的小廝去請人。

“蘇姑娘，我們家的琴可是手無縛之力的弱子，的恩客死了，與是毫無關係的呀！”

蘇七仔細觀察過老鴇的微表，知道是個難對付的主。

“你放心，我隻是想問幾個問題而已。”

“那便好。”老鴇笑了笑，“我們家的琴膽子小，還蘇姑娘憐惜哦。”

冇一會，一名著的款款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清雅的脂香。

一張鵝蛋臉緻而白皙，端莊中又著一說不出的妖，青披肩，隻用一帶束著，眸流轉間，勾心奪魄。

不愧是春香樓的頭牌，一個的看了都覺得心。

“媽媽。”琴走到老鴇側，聲音如夜鶯般清脆好聽。

老鴇像看寶貝似的看著，用羽扇拍拍的肩膀，“你彆怕，這位府來的蘇姑娘要問你幾句話，你如實答便是了。”

琴聞言，怯怯的了眼蘇七，而後迅速垂下頭，雙手絞著一方手帕。

蘇七打量了幾眼琴，然後纔開口問道：“我想知道，王大貴與何知州來找你的時候，有冇有與彆的恩客發生過糾葛？除了顧子承之外。”

琴搖搖頭，弱弱的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蘇七繼續問，“那王大貴與何知州在這近半年來，找過你幾次？分彆是什麼時候？”

琴下意識的抬頭了一眼老鴇，然後又埋下頭，肩膀輕微的抖了一下。

“我……我不記得了。”

一直垂頭，蘇七看不到的表，卻也能從的聲音裡聽出一慌張。

老鴇用羽扇掩笑，“哎喲，琴每日都要迎客，哪會記住王大人來過多次？何公子來過多次？蘇姑娘這不是為難人麼？”

蘇七雙眼微瞇，迎上老鴇的視線，“既然如此，那你們春香樓總會有記錄冊吧？”

老鴇的臉頓時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