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025賠罪禮
那小廝也看到了寧國侯府門前的一行人,趕幾步跑了過來,上前團團給唐嫃一行三人行禮後,便利落的走到唐嫃跟前跪下。
「昨日是小的有眼不識金鑲玉,衝撞了唐三小姐,昨日回府後,我家殿下也已經懲戒過小的了,今日小的是特意前來請罪的,還請三小姐責罰。」
這麼一說唐嫃才堪堪認出來了,這是昨日撞到的那年的小廝。
跟昨日目中無人的模樣不同,這會兒小廝的態度非常誠懇,沒有一的不甘不願,想來昨日那般隻是因為護主心切。
「行了,昨日事昨日已了,你起來吧。」
「那三小姐可是原諒小的了?」
「算是吧。」本來也沒有記恨,多大點事兒。
唐頌不由問,「三妹昨日遇到淄川郡王了?」
小廝是淄川郡王邊的陶亮,他見過多次。
原來是淄川郡王,隻是不知是哪位親王家的,唐嫃點點頭,簡略的回答唐頌的提問,「不小心撞到了一下。」
「是我家殿下跑得太急撞倒了三小姐,原本我家郡王今日也要過來,親自向三小姐道歉的,隻是臨出門時被陛下傳召進宮了,隻得讓小的先過來一趟,將這匹殿下新得的好馬贈給三小姐,算作是賠罪。」
陶亮先是向唐頌解釋了一下,然後將後的馬兒牽過來。
依照唐三小姐昨天那樣彪悍的作風,陶亮來之前心裡還忐忑不已,今日怕是要吃一通大苦頭,沒想到唐三小姐居然輕輕揭過。
陶亮悄然鬆了一口氣。
原來唐三小姐還好說話的,也是昨天他不分青紅皂白,被惹惱了唐三小姐才會那樣吧。
唐頌打量著眼前的棗紅大馬讚歎道:「果然是匹好馬,還是去年年底陛下才賞的,統共也沒幾人得了去,你們郡王倒捨得。」
陶亮則向唐嫃道:「隻盼三小姐不嫌棄。」
唐嫃看不出馬兒的好壞,隻覺得這馬兒看著就神,讓人心生喜歡,「那我就不客氣了。」
古遠征看這麼喜歡這匹馬,不由懊惱,他怎麼就沒想到也送一匹馬呢。
縱然比不得淄川郡王送的這匹馬兒神俊,比這差不了幾分的馬兒他還是能弄到的。
騎著高頭大馬出去玩可比坐在車裡愉快多了,唐嫃好心的程度又噌噌往上漲了好幾度,轉眼間已然端坐馬上,作行雲流水煞是好看,一雙明眸興緻,向古遠征催促道:「還不走?」
看見上馬的風姿,古遠征更懊惱了。
蠢!蠢!蠢!
柺杖有啥用,被人家的駿馬比得渣都不剩!
以後得點腦子!
唐嫃有了駿馬,就果斷把米粒給丟下了,與古遠征兩人策馬而去。
到了熱鬧的街道上,便開始慢行。
唐嫃但凡見了食就要嘗嘗,隻管高居馬背上,指使著古遠征跑前跑後。
古遠征乾著小廝的活兒,卻是樂此不疲。
他帶出來玩,可不就是為了讓高興?
給喜歡的孩做小廝算什麼,做奴才都行,隻要他的小仙高興就好。
有認識古遠征的人瞧見了便跑過來詢問,「古二爺,這位姑娘是誰?之前也不曾見過。」
古遠征說不出話來,便樂顛顛比劃:是我未婚妻。
原來竟是寧國侯府的唐三小姐!
不過一上午,古二爺與唐三小姐攜手同遊,而唐三小姐不僅不是怪,反而是個小人的事就傳遍了。
果然古二爺攜私奔的事兒是假的!
古二爺是被人陷害了!
幸得恭王爺出手相救才洗清了冤屈保住了這門親事不然就要冤死了!
唐嫃進了酒樓聽到食客們頭接耳的議論,才突然有點明白,唐頌支援與古遠征出來玩的真正意圖。
一朝穿越,國家秘密部隊的醫生成為被父母拋屍野外的弱女子?白蓮花要代替她享受榮華富貴,父母的寵愛?撕開白蓮花的真麵目,毀了父母所用的一切,讓害過她的人跌落泥潭。這輩子,她隻想賺夠錢四處逍遙,看遍大好河山,其它的與她無關。腦袋裡莫名多了一個百度係統,然而這個百度係統隻能查吃食,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能查?沒關係,用各種現代美食稱霸古代,賺得盆滿缽滿。隻是那位冷麪攝政王,咱倆的關係不熟,你能不能別老纏著我,我對你的冷麪沒好感。
想她顧傾之,年方十八,貌美如花,家世顯赫,錢隨便花。怎麼就找了一個二婚夫君,還帶著一個六歲孩童,這不是眼神有問題吧?一朝醒悟,後孃難當,還請夫君賜她一封休書,自在回孃家!“相爺,不好了,夫人又去老太君那裡,說是要自請下堂。”小廝著急的說道。白修然一頓,放下書:“告訴老太君,吾兒不可一日無娘。”“相爺,不好了,劉公公傳話過來,夫人當著皇上的麵,請求下堂。”小廝又著急的說道。“是嗎?”白修然森然一笑,讓旁邊的小廝冷汗直冒,咋感覺自家相爺黑化了。“你把這個帖子交給劉公公,讓他幫忙給皇上帶一句話,就說修然連家事都管理不好,恐難幫助皇上管理國事,還是辭了這官,迴歸鄉野。”
前世,她助他步步為營,終登九五之尊寶座,他卻因她家族功高蓋主,滅她一族全門,絲毫不念舊情;今生,她要親手從他手裏,將他欠自己的全部奪過來,讓他斷子絕孫! 只是,為什麼始終有個腹黑男人一直繞在她身邊?看她虐渣,他從旁指點,有人欺負她,他遞上刀子,讓她百倍還回去。 男強女強的碰撞,追逐與被追逐的好戲,誰會笑到最後?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