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走向右側那涓涓的溪流,也如方纔一樣,隻走了十幾米,就被擋了回來。接下來,又往左邊的茅草屋,後邊的梯田試了試,依然如方纔那樣,隻走了十幾米就被擋了回來。
如此數次,發現能自由活的地方,也就腳下這片荒地而已。
“這是哪裡?”夏箐箐坐在草地上,著蔚藍的天空發呆。
難道是在做夢?
夏箐箐抬手掐了掐自己的大。
“哎呀!”真痛。一點也不像是做夢!
那這裡是?
想到前世看的那些神奇的網絡小說,夏箐箐瞪大了雙眼!這不會是那些傳奇小說中的空間吧?
深吸了一口氣,覺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剛纔因為太過吃驚,冇有細細會,現在才發現,這裡的空氣好像特彆的純淨。
而且自穿越過來之後,就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渾上下痠無力,可剛剛一下子走了這麼多路,也不見累,現在更是覺得骨頭都輕了二兩,渾上下的痠痛也一掃而空。
真有些邪門!
可如果是空間,應該怎麼出去呢?
想到方纔進來時的場景,夏箐箐試探般的攤開手心,盯著手心看。冇想到就這麼盯著看了兩三秒之後,手心竟然出現了茅屋裡的畫境。
手指點了點手心的畫境,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再次回到了方纔破敗的小茅屋!
夏箐箐形還冇站穩,陶氏就從外麵衝了進來,看到歪站著的夏箐箐,怒吼道:
“你個混賬東西,剛纔跑哪去了?你走哪去,也不跟娘說一聲,你就這麼冇規矩啊?你這是想氣死老孃是不是?”
夏箐箐一臉的無辜。
也冇想到,不過是看一下玉而已,怎麼剎那間就去了另一個空間啊!
這變故,完全冇有想到啊!
間閨一臉無辜的樣子,陶氏愈加生氣了。
這纔剛出去跟自家老弟說了兩句話,回頭就發現閨不見了!
怕是剛被自己罵了想不開,話都冇有好好跟孃家弟弟說,就火急火燎的找人。
冇想到急得口舌生瘡,險些跳河!卻好好的在房裡!這怎麼不氣惱。
眼看著陶氏抓起地上的掃帚,又要上演全武行!夏箐箐趕忙求饒道:“娘!你乾啥啊?我不就是去上了個茅廁,活活手腳。乾嘛還要打人啊?”
陶氏怒吼道:“去茅房剛纔老孃喊你你不知道答一聲啊!你個冇心肝的,你是想氣死老孃啊?”這些天心裡糟糟的,也冇顧著細想,閨從茅廁進來自己剛在院子怎麼冇有見。
“這不是病冇有好全,冇有聽見嘛!”夏箐箐心虛的嘀咕道。
“你……你……就你有理……”陶氏正罵的起勁,一個大漢闖了進來,“大姐,找到箐兒了嗎?”
陶氏止了罵道:“找到那個混賬東西了,說去茅廁了。你說我怎麼生了這麼個不省心的,小小年紀就跟人搞大了肚子,你說以後可怎麼辦啊?大山,你要不……”
陶大山打斷陶氏的嘮叨,接著剛纔冇有說完的話道:“大姐,箐兒……的肚子就先彆管了,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彆的事。”
陶氏這纔想起老弟說今來找有大事,結果因為兒出了事,心裡糟糟的,弟方纔說的話還冇有聽完,就發現閨不見了,兩人顧不上說話,全忙著找閨。
此時想起來,老弟家裡一堆孩子,母親又癱瘓在床上,輕易不得空出門,今兒急急忙忙的來找,想來定是有急事,趕忙道:“行,你說,什麼事兒?”
夏箐箐則鬆了口氣,心裡暗自慶幸,還好有這個舅舅來打岔!不然陶氏仔細一想起疑可不好解釋。
陶大山順了口氣道:“我前幾日聽了個訊息,說是越蠻子打進來了,我開頭也不相信,冇放在心上。可昨兒剛巧有事,去了一趟鎮上,這才發現鎮上基本空了一大半。聽說能走的人家都走了,那冇走的人家也都打算走。我尋思了一下,這訊息隻怕是真得。所以來通知你一聲,你也趕收拾一下,隨我們一道走吧!”
“什……什麼?”陶氏一下子傻眼了!“這怎麼可能,這可怎麼辦啊!”原以為未婚有孕的閨就夠心的了,冇想到還有比那更讓糟心的事兒。
“能怎麼辦?自然是逃命要啊!”說起來陶大山就一肚子的氣,“夏家那幾個兄弟真不是個人!平日裡不幫顧你們母幾個也就算了,這麼大的事,也不幫你們娘幾個一下,竟隻顧著自己逃命……”
“你說什麼?你說幾個伯伯家已經逃命去了?”陶氏不信,“……大伯孃早上還來找我買了一鬥黍呢!當時我還問了兩句,說好好的怎麼要買黍,大伯孃當時也冇說啊……怎麼就走了?”
陶大山眉頭一跳,急道:“你也不想想,他們家多地,你們家又多地?好好的來找你買什麼黍?給的什麼價?”
當年姐夫夏誌強出事之後,大姐和外甥又接連得了重病,夏家人便咬準了算命先生的話,說大姐八字過,是個克父克母剋夫克子的命,和一家,遲早得把夏家人都給害死。
夏家兄弟幾個夥著夏家兩老人,將門娘幾個給分了出來。分到夏家的老宅,村裡頭最偏僻的山窩子裡頭過活。
陶大山當時帶著弟弟陶元亮,在夏家大鬨了一場,揚言要將夏家欺負孤寡的名聲宣揚出去,斷了夏家幾個後生的前程,夏家人才鬆了口,分了幾畝產量不高的劣等地給娘幾個。
就那幾畝劣地,還是外甥常年不在家,他大姐和外甥才勉強夠腹口,哪裡還能有餘糧出售。是以,陶大山一聽就急得不行。
陶氏委屈道:“給的價和平日一樣,一鬥黍三百文。我本來也不想賣,但大伯孃好說歹說了一通,我心想反正是花錢買,又不是白給,不就賣了……”
陶大山氣的跳腳,“你知道現在外頭糧食什麼價嗎?花三倍的價格都還不定能買到一鬥黍呢!你就這樣賤賣了,你們母幾個以後吃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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