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橘子]:你可太能給我惹事了。
[不是知了]:不敢當不敢當,我不是故意的,不許瓷。
[臭橘子]:我覺我聲名日漸狼藉。
[不是知了]:有嗎?臭橘子。
“不是知了”撤回了一條消息。
[不是知了]:來都來了,順便問你個題。
[不是知了]:[圖片]
[不是知了]:在寫試卷,我這個文言文翻譯是不是不太對,我沒找到答案。
[臭橘子]:……這才開學一個月,你的書怎麼就被你畫那樣了。
[不是知了]:略略略。
[臭橘子]:這個卷子我去年寫過,我給你抄,你等我待會下課回去找一下。
[不是知了]:好嘞。
本周末,高一年級迎來了他們開學以來的第一次月考,周日下午,早就寫完了試卷的知予,在考場上坐到了最后一刻,把試卷給了監考小助手,慢悠悠地晃出了考場,和井希明匯合,路過辦公室門口時遇到了肖彥。
肖彥拿著他的水杯,在開水機前接水。
井希明有種悉的、不好的預。
知予的手上,還拿著剛才考試沒用完的草稿紙,在看到肖彥的第一瞬間,他把草稿紙團了一個紙球,瞄準了肖彥的后腦勺。
又來了,井希明準備跑路了。
“知予。”肖彥從開水機金屬外殼的反中,看到了一個眼的影,立刻轉,“你站住,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呢?”
他走過來,一掰開了知予的手指,搶走了知予在手心里的“兇”。
知予皮了這麼多回,這次被抓了個現形,眨眨眼睛看著肖彥,表特別無辜。
“知了,你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肖彥低聲問,“我以為你多能堅持一周不招惹我?”
“我就路過。”知予裝路人。
“你繼續編。”肖彥說,“你剛才手都舉起來了。”
辦公室的門開了,吳主任站在門邊:“你倆又……”
“我倆正在進行友好的流。”知予回手,在肖彥的肩膀上重重地敲了兩下,翻臉比翻書快地笑了,“對嗎?彥哥。”
肖彥:“……對。”
惹事未遂被當場抓獲的知予順利離開現場,抓到卻沒能教訓到知予的肖彥繼續進辦公室幫忙改試卷。
高一年級的月考試卷,全部都已經裝訂完畢,看不到學生的姓名。
“我們閱卷,一定要做到公平公正,各位來幫忙的高二同學也一樣。”吳主任喝了口茶,讀了閱卷規定,“客觀題有標準答案,主觀題有得分點,要答到點上才能給分,必須看關鍵詞,要客觀公正,要保證你們在平穩的緒下進行閱卷工作,給學生一個公平的分數。”
參與校月考閱卷的老師和同學們紛紛點頭,打開了自己手頭的試卷。
肖彥也打開了自己分到的試卷,把試卷展開,對照著客觀題的答案,批完了主觀題,在閱卷人的位置寫了吳主任的名字。
括號 閱卷助手肖彥。
這是一位優秀的同學,選擇題只錯了最后一題,接下來肖彥要批閱的是主觀題。
肖彥:“……”
這份試卷的字,太有個了。主觀題答題區域前幾行字,是略帶風骨的瘦金,東倒西歪,但好歹能認,寫了兩行后,這名學生大約是覺得速度不夠快,答題答得不夠灑,立馬離了原本的字形,開始放飛自我。
整張試卷所有的主觀題下,這位同學都認認真真地答滿,可答題的字跡平行地歪出一個角度,把試卷歪過來看的話,勉強算是丑得整整齊齊。
不用看班級和姓名,他也知道這是誰的。
吳主任那邊又開始強調——
“所有參加工作的老師和同學,我們在閱卷的時候,不應當帶有任何的私心,不要偏袒,不要偏心……”
“主任。”肖彥舉手,“給我換一份試卷。”
吳主任:“???”
第28章 相信科學
“我還以為你對他失去了興趣。”考完試的兩個人走出了教學區,井希明問,“上次喊你去樓上圍觀,你沉迷學習,我還當你痛改前非從此以后不招惹肖彥了。”
誰知道這人只是那一天反常,其他任何時候都還是江山易改本難移,在肖彥打人的邊緣瘋狂試探。
“我就跟他打個招呼。”知予了這兩天做題做得有點酸疼的手腕,臉上還帶著點憾,“可惜剛才沒功。”
“……你見過誰是這樣打招呼的嗎?正常人會這樣打招呼嗎?”井希明實在是不懂他這種特殊的問候方式,“你別拿你那無辜的眼神看我,你是不是還憾。”
“見過啊。”知予理所當然地說。
“誰?”竟然還有知予同款事兒?
“肖彥本人。”知予說,“你是不知道,他以前就是這麼對我的,那會兒小學我走讀,他在我隔壁學校,我倆家在一個小區,放學得走一條路,他見我一次,砸我一次,壞得很。”
井希明:“……”真是說不出這兩個人哪個更欠揍一點。
高一年級組的閱卷辦公室里,吳主任面帶著錯愕,接過了肖彥遞過來的試卷。
肖彥臉上像是明明白白地寫著“公正無私”,半點也看不出異樣。
吳主任:“……”
可以看出,這張試卷的主人,在主觀題答題的過程中,經歷了從“我想要好好寫字”到“我寫的是字就”的心理過程,寫得滿滿的答題區歪出了“一行白鷺上青天”的氣勢,乍一看,再一看就有點詭異的整齊。
勉強能看,不至于做不到公平公正吧?
但這樣的小要求,吳主任還是會答應的。
“行的,你換一份吧。”肖彥原本的那份被吳主任傳給了閱卷組的老師,樊越把自己的那一摞試卷分出一半遞給肖彥。
“現在辛苦大家了。”吳主任說,“等到聯考就好了,到時候直接機讀答題卡,不用我們手工作了。”
肖彥接了份新的試卷,手中的紅筆批得飛快,剛才從知予手里奪過來的小紙團,被他展開放在了一邊,知予沒在草稿紙上沒寫多和試卷有關的東西,反倒是拿了鉛筆,把考場窗戶外的那棵銀杏樹畫了個七七八八。
也不知道知予考試的時候在想什麼,樹枝上畫的不是銀杏葉,而是一個個橘子。
幾位老師邊批試卷邊聊天,不知怎麼的,話題就到了幾個學生的上。
“湯源這孩子的信息素,羨慕死我了,我要是有他這信息素,不愁擼不到貓。”
“他家祖傳的貓薄荷味信息素。”樊越時常在學生會出沒,跟老師們混的,聊天也能得進去,“誰知道傳到了他這里,他怕貓。”
“我們宿舍時常有貓拜訪。”肖彥把算完的績,填到了手頭的那份試卷上,“湯源買了不貓糧,拿來哄學校里的大小橘貓。”
“說起來。”吳主任把目投向肖彥,“肖彥,你和知予最近相的還可以嗎?”
年級組閱卷辦公室里的談話聲斷了,大家都看向了肖彥。
“還可以吧。”肖彥說。
“行,那我就放心了。”吳主任很欣,“我看你倆最近也沒打架,知予這孩子是調皮了點,但本質不壞,如果你們能好好相,他應該是一個很值得打道的人。”
樊越:“……”那一個值得。
“好的。”樊越聽見他同桌回答得特別方,“作為一中的重點關注對象之一,我保證和知予好好相,不給學校添麻煩。”
考完月考的知予沒回宿舍,他坐在場邊,看井希明和3班的一個beta生打羽球,生活區沒人管手機,看臺這邊只有他一個人,知予舒舒服服地靠在座椅上,拿手機放了首歌。
有一種人,就像D品。沾了一口,此生難戒。父母離異,我不過是個剛發育完的高中生
一張極其普通,又極其特殊的“錄取通知書”,一個沒有名字的“大學”。 極度厭惡學校的普通少年尹曠,因為一紙“通知書”來到這個所謂的“大學”。 然後,他才覺得,以前他所厭惡的學校,簡直就是天堂。 在這個“大學”裡,尹曠活著的唯一目標,就是拿到那張該死而血腥的“畢業證”!
猥瑣上司對她動手動腳,她忍無可忍,直奔終極大BOSS的辦公室去抗議,誰知道卻掉入更深的狼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