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和淡淡地道:“所以佑蕊,我們才必須找你幫忙,這件事得瞞著爸媽,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佑蕊你能幫哥哥這個忙嗎?”
擡起小臉,堅定地點了點頭:“那是自然。從小到大,哥哥讓我做的事我就不會說半分不的。不過路程比較遠,我得收拾點東西。”
一離開,我就橫了楊佑和一樣:“你這個妹子是親生的吧?這親勁,哥哥前哥哥後,真是……”
佑和還沒說話呢,小芙蝶咬住翅骨頭笑得吃吃聲的:“媽媽這醋勁簡直了……好吧好吧,多吃點醋,酸男辣哈……不對不對我自個是的……酸也辣也,促進消化也不錯。”
佑和掃了一眼,小丫頭立馬乖乖地鑽回我肚裡去,半天才把那骨頭用黑踢了出來,在地上滾了幾個滾。我氣得反而笑了出來。這丫頭也不看是誰辛辛苦苦懷著的,老爹的話當聖旨,我的話就當耳邊風!哼!
我剛翹起了脣,整個人已經一空就被佑和抱在了膝上。“幹嘛啦。”我踢了踢他,“不知道胡生氣是孕婦的權利麼?我正生氣著呢。”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沒法發完,他的脣已經覆了下來。
“我準備好了。”楊佑蕊出來的時候,那傢伙還在我上意猶未盡地了脣,討厭鬼,我又不是生翅,吃了再吃還帶回味的!佑蕊的臉一下紅了,轉過了,輕輕地笑了:“要是這一路都看你們這樣親,我可得買個眼罩戴著才。”
佑和依舊把我抱在上:“你放心好了,這一次不只我們去,我還請了兩個幫手,佑蕊你的一切行要聽那人的指揮,我也希我們這一路是平安的。”
我看向他凝重的側臉,明明剛纔在我上耍流氓的時候那麼不要臉,現在這側臉怎麼看起來又幾分心悸呢?我也希我們這一路平安啊……只有讓佑和恢復了前世的能力,纔有可能擊退楊氏的那個鬼,還我們全家一份清靜啊!
楊家祖墳比我們想象得要更遠,居然需要搭乘客機。這飛機從傍晚六點誤機到八點也就算了,過安檢的時候,江希影那些道更是麻煩。他那柄桃木劍說什麼也不肯摘下來,機場工作人員寸步不讓的,我只好答應了他把行李打包寄送第一時間就替他取回他師傅的這個寶貝。“千萬不能弄丟了啊。”他一直諄諄叮囑著,“那是我師傅最驕傲的法,要丟了回來他剝了我的皮。”
我連連答應了,扯了蘇眉去寄放行李,這候機大廳里人來人往的,加上我肚子裡有小芙蝶,眼睛又能看見魂鬼氣,蘇眉也就是放心大膽地跟我走了。只是這傢伙事多,一寄完行李就嚷嚷著想喝珍珠茶,又嫌機場裡的貴,拉著我到外面的茶店買。拿了珍珠茶一邊喝去了,只有我還等在茶店門口候著那幾杯給其他人的燒仙草。
等我拎著大袋小袋轉的時候,纔看見跟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影肩而過,滿臉喜地朝我走來。“遇到什麼好事了?”我看見兩手空空,“茶這麼快就喝完了?你纔是真正的茶姐姐啊。”
“什麼啦。”蘇眉神兮兮地道,“我出來的時候查過星座今日運程,它說我今天必須要樂善好施才能到好運,夜路走多了也怕那啥,我這是防範於未然呢。”
我滿頭黑線,這星座運程和見鬼是兩碼事好麼?卻把手心一攤,只看見一枚烏金髮亮的銅錢躺在的手心,看起來頗有些年份:“你說這種事還真是奇妙,我剛纔看見一個老乞丐就順手把我的茶給他了,沒料到他激得不行還說我最近氣運低是不是經常見著不乾淨的東西,臨了送我這枚銅錢說保我平安。”
瞧那得意樣我也忍不住微笑了:“那賣了你多錢?”
“一分錢都不用。”蘇眉嘿嘿一笑,“這是善因種出的善果,覺自己整個人都萌萌噠了!”手心一翻,忽然把那枚銅錢塞到了我的口袋裡,“清荷你現在是最需要保佑的人,江希影說你還得進去他們楊家墓地刨他們祖墳,你比我更需要這個。”
我想把東西掏出來還,手卻被按住了:“不許拿出來。”蘇眉眼眶有些溼,“你平平安安地把小芙蝶生出來就好了,我太想看活蹦跳地我一聲乾媽,我的好朋友,你現在有家庭有孩子了,可我還是隻有你,我做夢都想看見你好好的……”
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我眼眶也溼潤了:“謝謝你蘇眉,我們都要好好的,當一輩子的好閨……”
“喂,快點上機了!”裡面的江希影在朝我們招著手,我們相視一笑,了對方紅紅的眼睛,才手拉著手一道走進候機大廳。
有了楊佑蕊這個小財主在,所有的費用都不問題。我們坐的是vip高等艙,別說佑和,就連小芙蝶也給專門買了位置。但是小芙蝶不樂意出來坐,更喜歡賴在我的肚子裡睡懶覺,連同我現在也變得懨懨的,一上機就窩進了佑和的懷裡,有一搭沒一搭地打起了瞌睡。
佑和的子很是冰涼,比空調還管用,可這炎炎夏日裡我卻覺得自己的肚子裡就像有團火在燒著似的,明明眼睛都困得睜不開了,就是被那團邪火燒得坐立難安。那火像長了手似的,直往我的裡鑽,我不安地著,作大到佑和都低下頭來看我:“怎麼了?”
“難。”我低聲道,“不知道是不是剛纔吃了燒仙草的緣故,肚子很難……我還是去趟洗手間吧。”佑和立馬也起:“我陪著你去。”
“你在門口等我就好了。”我拉住他的手,“有小芙蝶在呢。”哪怕兩人關係已經親得不得了,可我還是沒有那種在他面前上洗手間的覺悟,誰不想在自己的人面前維持最好的形象啊?這形象絕對不包括拉肚子時候的樣子吧?
他颳了刮我的鼻子微笑道:“行,那你看見了什麼就立馬我。”我撐起一個笑意迴應,肚子裡卻像有把火做的小刀在攪著似的,以致於我這個笑意來得十分勉強。
佑和守在了洗手間門外,我坐在了馬桶上著自己微隆的小腹:“小芙蝶啊,你說吃點燒仙草都扛不住了,以後我得吃點什麼你才喜歡?”小芙蝶沒有迴應我,平常嘰嘰喳喳的安靜得跟什麼似的,“小芙蝶,小芙蝶?”我又喚了幾聲,這貪睡的丫頭這回睡得真!
我正打算起,忽然腳踝一冰,好像是被什麼給到了似的,我馬上一腳,瞪大眼睛看著地面仔細搜索著黑氣,卻連一點都沒看見。我啞然失笑,最近果然是神經過敏了,可能是腳踝不小心踢到了什麼東西吧,這樣也好疑神疑鬼?
“滴答滴答……”天花板上好像有什麼滴落了下來,我下意識地就仰頭看去,“答!”有什麼正正滴中了我的眼睛。我哎呀了一聲,眼睛已經快速地閉了起來,用手輕輕地著,一辛辣的覺直往我的眼裡鑽,我的眼淚裡面就被辣了出來。
這一聲哎呀,佑和已經無視門板的阻隔直衝了進來。他如臨大敵地四下著,眼眸也瞇了起來:“什麼狀況?”
“沒有……”我著睜不開的眼,“眼睛裡進東西了,有點疼,跟空姐要點眼藥水滴滴就沒事了,別瞎張。”他攬住我一路走出了洗手間,我的子也越越。胃是熱的滾燙的,腳底卻是一陣陣冰冷的覺往上躥。我這是怎麼了?生病了不?
我跟空姐討來了毯,包裹住了自己的腳,整個子幾乎都在了佑和的上。他索無視他們另外幾個,直接把我抱到了他的懷裡。有他的冰涼覺,我的胃部灼熱才稍稍退卻。這脆弱的人類啊,不就要生病,還是忍忍吧,別在這時候耽誤了大事。
一下飛機佑蕊就已經租到了一輛七人座的商務車,我和蘇眉雖然有駕照可是沒有自己的車,開起來難免有菜鳥之嫌,佑和如果開車的話恐怕會讓所有司機都嚇得撞車,所以希影和佑蕊坐在了前排,負責流開車,而我們另外二人一鬼就窩在後座舒服的位置上好好休息。
我從飛機上就一直打著瞌睡,一進到車裡佑和索讓我躺了下來,頭枕著他的睡覺。上蓋著薄毯,耳邊是刻意低的談聲,我起肩膀卻越睡越冷,我的腳好冷啊……怎麼覺像已經結冰了似的呢……現在車裡的溫度調得那樣低了嗎?
我的牙齒凍得咔咔作響:“把空調關掉行不行……好冷……”
“空調?”前座的佑蕊有些詫異,“沒有開啊,我們開的是車窗。冷的話後座的車窗關上吧,我們要在天黑前找到酒店落腳,我都訂好地方了。”
傳說中,世間的某處,有家不起眼的飯店,白天給人做飯,晚上嘛,給鬼做飯。美女,想一夜變苗條麼,請來碗皮蛋瘦鬼粥。先生,想不勞而獲麼,吃了這盤清炒賭鬼四季豆,讓你變身賭聖。想一招降服敗家娘們嗎?香辣吝嗇鬼,你值得擁有。什麼,你是來治腎虛的?請乾了這碗色鬼壯陽湯。什麼,你想報復上司?倒黴鬼漢堡,誰用誰知道。
這個世界有江湖,有朝堂,有鉛汞煉丹求長生,有民間鄉野志怪流傳。
學渣小子偶得閻王傳承,絕美校花深夜敲開房門……“定人生死、執掌輪迴!這一世,我為在世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