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再也不會有人比姝寧更知道姜貴妃有怎樣的大前程。
贏得姜貴妃的喜,就贏得了一切。
將為陛下生下聰明伶俐的四皇子。
中宮無子,子以母貴,四皇子是諸皇子中出最好,母族最強勢的皇子,也是最討皇帝寵溺的皇子。
哪怕姝寧并未見到四皇子主東宮的那時候,可是京都與朝堂上也都認為,四皇子會是太子之位最有力的競爭人選。
其他妄圖與他爭奪皇位的皇子,哪一個都趕不上四皇子眾所歸。
想到這里,姝寧不看著眼前還年輕貌,風華無雙的姜貴妃。
正在對小王氏指責阿寶。
可是上輩子,是多麼喜歡阿寶啊。
疼阿寶仿佛疼自己的親閨一般,姜家的孩兒那麼多,可姜貴妃卻只喜歡阿寶一個。
如果不是阿寶比四皇子年長好些,姜貴妃甚至還想把阿寶聘了給四皇子做四皇子正妃,那樣的話,阿寶差點就了太子妃,差點就了皇后。
可雖然阿寶到底沒有這個福氣嫁給四皇子,姜貴妃卻還是為籌謀,說了溫文爾雅,與世無爭又是四皇子的左膀右臂的三皇子給,只要阿寶答應,那阿寶就是三皇子妃,日后四皇子一旦登基,三皇子怎麼一個親王都是跑不了的。
阿寶什麼都不用做,就什麼都能得到。
甚至只要站在那里,就有一個親王妃的爵位被送到的手上。
而那個時候又在哪里?
也只不過只能遠遠地看著阿寶風無限,卻連一個嫉妒的眼神都不敢出來罷了。
姝寧想不明白,明明才是姜國公府長房貴,可為什麼得到榮寵的卻是隔房的堂妹阿寶。
只不過這輩子不需要明白了。
如今,阿寶得了姜貴妃的厭惡,和皇后親近起來,想來再也風不起來了。
“還有范氏。”姜貴妃對范氏這個厚著臉皮不肯和姜國公世子和離,非要賴在世子夫人位置上給姜家找麻煩的人討厭到了極點,便和小王氏咬著牙說道,“如今父親回來,有了靠山,想必想要報復我這些年待疏遠還在后頭呢。小心眼的人,挑唆著姜松也與我疏遠。”
范氏所出之子姜松就在宮中當差,說起來與姜貴妃本該最親的,可姜松卻總是離姜貴妃遠遠的,從不與貴妃宮中往來。
姜貴妃就與小王氏抱怨說道,“我難得想要善待他,與他說些話,人去請他來我的宮里坐坐,他卻給臉不要臉,說什麼差事忙,說什麼都不肯過來!”
抱怨的這些,小王氏忙堆笑說道,“娘娘有差遣,只管吩咐阿柏也行。”
“阿柏的書讀得如何了?”姜貴妃也更喜歡在自己的面前永遠畢恭畢敬的姜柏,便點頭問道。
“阿柏的書讀得可好了,再過些年,等金榜題名,就能為娘娘分憂,讓娘娘在前朝更多一份臂助。”小王氏便地說道。
說起這件事,姜貴妃便輕嘆了一聲,顧不得剛剛還惱火得不樣子,出另一份不滿與抱怨。
“如今,也只有哥哥和阿柏還能為我用心了。”便與小王氏氣地抱怨說道,“不然,誰還把我放在心上呢?陛下上說著寵我,可是我說,也只不過是上說說罷了。”
“陛下待娘娘可是真心的疼啊!”小王氏忙惶恐勸道。
“若當真真心疼,為何如今,如今我還只是個貴妃。”姜貴妃便咬牙擰著帕子說道,“皇后如今還在宮里,娘家犯了那樣的大事,謀逆大罪。全家都被砍了頭了,陛下卻還顧忌著什麼分拖著忍著,讓我,讓我……”
一心想做皇后,與皇帝琴瑟和鳴,恩恩,可是直到如今,哪怕京都外都沸反盈天,皇后搖搖墜,可一日皇后沒有被廢,就永遠都只是一個貴妃。
說起這個,姜貴妃便期待地看向姝寧。
姝寧福氣旺,當年一句“凰命”,看似笑嘆,如今卻了真。
可不就是飛宮中,做了人上人。
且姝寧當年口中當真說中了好些事,在姜貴妃的眼里,姝寧是頂頂有福氣,張就有福的孩子。
此刻,就看著姝寧。
姝寧迎著姜貴妃期待的眼睛,心里有竹,因此便笑著對姜貴妃說道,“姑母別著急,您是最尊貴的命格,我當年親眼瞧見了有凰落在姑母的屋子外頭呢。且……”頓了頓就帶著幾分孩子氣地說道,“且我前些時候來叩見姑母,恍惚見一縷紅落姑母宮中,怕是姑母要得貴子呢。”
年紀雖然小,可是卻眉目似畫,此刻莞爾一笑,便生出幾分俏可人。
“想來姑母必得貴子。”
姜貴妃初時還有些失,可是再聽到姝寧說了什麼,眼睛一亮,忙抓著姝寧的手連聲問道,“你說必生貴子?”
姝寧這樣有福氣的孩子,說必生貴子?
姜貴妃忍不住把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眸異彩連連。
若姝寧當真這樣有福氣,再一次說中了,那對姜貴妃而言,寧愿要一個貴重的皇子,也超過了去做中宮皇后。
無子的中宮皇后不算什麼。
可若是有了皇子,日后想做皇后也不過是簡單的事罷了。
“三丫頭哪里敢在娘娘面前撒謊。”小王氏忙在一旁地給姜貴妃賀喜說道,“哪里敢哄騙娘娘呢?怕是娘娘當真福氣要來了。只可惜……”
便黯然地著姝寧的臉對姜貴妃哽咽地說道,“這孩子了我的連累,不得國公爺的喜歡。如今,國公爺命府里上上下下都不許提三丫頭有福氣這樣的話。我常想著,都是我連累了,這孩子說中了娘娘的許多福氣,自己卻是個沒福氣的,托生到我的肚子里。”
“父親不許……”姜貴妃變了變臉,見小王氏母都默默垂淚,形容可憐,雖然覺得瞧著們哭哭啼啼不耐煩,又晦氣,不過今日得了姝寧的福氣話,到底強忍著說道,“怕什麼。父親不疼,日后還有我疼。你只管好生教養三丫頭,日后有我在,自然有一副好前程。”
姝寧到底是姜國公府長房之,沒有嫡,那庶也很值錢,就算做不得親王妃郡王妃,可尋常皇族王府里嫁一個王府嫡子也并不艱難。
見姜貴妃這樣許諾,小王氏眼睛一亮,急忙與姜貴妃道謝,這才看向門外不安地說道,“這都快過了晌午了,四姑娘也不知何時才過來。”
又提到阿寶,姜貴妃便惱火起來。
“愿意來就來,不來就算了。不敬長輩的小畜生,誰耐煩理睬。”
轉個便命人去張羅午膳,便又帶著幾分得意地對一臉驚喜的小王氏說道,“陛下之前還說,要過來與我一同用午膳,也讓姝寧多在陛下的面前臉。姝寧乖巧,陛下必然喜歡。”有心要抬舉姝寧,因此留了姝寧一會兒見皇帝,誰知道等了又等,卻始終沒見皇帝進門,姜貴妃待打發了人去問,便又宮來說,皇帝本要過來陪用膳,不過也不知怎麼,就先往中宮去了,過一會兒再來陪。
姜貴妃又是一場大發雷霆。
中宮卻并不知道姜貴妃這樣惱火。
此刻,皇帝已經進了皇后的宮門,正和阿寶大眼瞪小眼。
阿寶趴在地上才給皇帝磕了頭,沒聽皇帝自己起來,只能趴在地上,又忍不住抬起小腦袋去看皇帝。
怎麼,怎麼還不讓起來呢?
一抬頭,就對上了皇帝的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抖了抖小子,把小腦袋又埋進了面前的墊子上了。
“雖然墊了墊子,可到底地上還涼。阿寶子弱,陛下還是讓起來吧。”皇后見阿寶胖嘟嘟一團滾在墊子上,心疼得不得了,見皇帝難得生出幾分作弄的心,逗弄阿寶這可憐的胖團子,雖然也覺得胖團子滾在墊子上了一顆球的確有趣,可是皇后娘娘是個寬厚的人呢,怎麼也不會打擊到阿寶那弱的小心肝兒。
便帶著幾分嗔怪對皇帝說了一句,皇帝見墊子上的那顆胖團已經可憐兮兮地抖來抖去,聽著皇后難得帶著幾分慈與舍不得,他的眼底出幾分真切的笑意,笑著說道,“快起來吧。”
阿寶心里哼哼了兩聲,心里唾棄了一下皇帝陛下,急忙爬起來。
“過來給朕瞧瞧。”見小家伙兒乖乖地搖搖擺擺地過來,皇帝的目落在阿寶那胖嘟嘟紅撲撲的小臉兒上,想了想,便忍不住笑了。
“陛下!”
這冷冷的一聲倒是讓阿寶一愣。
下意識地抬眼去看坐在皇帝一側,剛剛跟著皇帝一同過來的蜀王世子蕭閔。
才剛剛看見蕭閔跟著皇帝進來,阿寶的眼睛都亮了,到底覺得蕭閔是個人跟著皇帝,心里更放松一些。
如今,見蕭閔仿佛攔著皇帝不要笑,阿寶就覺得蕭閔更是一個很好的人。
和皇后娘娘一樣好的人。
“知道了,朕沒有笑話。”
皇帝興趣盎然地看著沉著臉坐在自己邊的肅然年,挑了挑眉梢,又看了看正對蕭閔彎起眼睛的阿寶,戲謔地笑道,“朕就是好奇。你催著朕過來看看這胖……姜家的小姑娘有什麼緣故。原來是這般珠圓玉潤的孩子,的確討喜。”
阿寶沉默了。
……珠圓玉潤?
她是天才級特工,第一次任務失敗帶著一本神秘古書一起穿越了……一不小心掉落到了龍床,撞破了暴君的好事。這個王妃欺人太甚!暴君是用來虐的,錢是花的,武功是欺負弱小的,美貌是騙小孩糖果的,寶劍是用來烤田雞的……這就是史上最兇猛王妃!【情節虛構,請勿模仿】
一夕之間,宮傾玉碎,德妃和沐王叛亂奪宮。她親見父皇慘死,母后被玷污,弟弟被殺,她也被素來以純真善良示人的妹妹做成了人彘,死無全尸。 一朝移魂,帝女歸來,涅槃重生! 離那場慘事發生不過還有兩年,兩年,她該如何才能阻止一切,報仇雪恨! 惶惶之際,卻遇見了他,他驚艷才絕,謀略無雙,卻甘愿為她傾力相助,為她成就一切。既然上天如此厚待,她自會攜他之手,共同進退。 惡奴?殺之,讓她們也嘗嘗什麼叫我為刀俎,人為魚肉的滋味。 德妃?斗之,讓她也嘗嘗什麼叫寒夜凄苦,冷宮寂寥的滋味。 皇妹?辱之,讓她也嘗嘗什麼叫錐心刺骨,萬人欺的滋味,帝女重生,與烈火中扶搖而上,傾一世心謀,成就風華無雙。
陸雲檀是平南侯府的嫡女。 年幼時母親去世,父親娶繼室入門、生下與她同父異母的幾個兄弟姊妹後,她就已經被排擠在平南侯府邊緣,好在後來被太子李明衍接進了東宮。 在東宮生活的八年,李明衍如父如兄,對她管教甚嚴。 陸雲檀敬他,不敢叫一聲哥哥,只敢喊殿下,更是從心底裏怕他,守着森嚴的規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無人知道,陸雲檀更愛他,愛得癡狂,偷偷藏着他的發,他的紙與帕。 殿下差人送來了一匹繡緞 我當着衆宮女的面將它壓在箱匣最底層 入夜後偷偷拿出緊貼肌膚 想要殿下您的手 狠狠撕碎它,滾燙的薄脣用力吸咬我的耳珠,看你淡漠的眼漸漸染上迷情 是我做過最旖旎的夢。 可她明白,這位矜貴清冷的太子殿下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 . 朝野衆臣眼裏,當今太子李明衍如謫仙下凡,清冷高貴,無論是品性與能力,皆爲歷代儲君之最。 這位完美的儲君殿下向來克己慎獨,唯一的出格之事,那就是枉顧禮法,將平南侯府那個小姑娘深養在東宮。 衆人以爲儲君殿下就是可憐小姑娘母親早亡,動下惻隱之心。 但只有李明衍自己知道,他動的不只是惻隱之心。 對她,是偏執、是掠奪,是要拼命剋制才能忍下的控制慾,是日日夜夜想將她禁錮身邊的瘋狂佔有。 . 終於有一天—— 裝有陸雲檀一切小祕密的小匣子被徹底打翻,所有太子殿下的東西散落一地。 她慌亂想撿起,最後撞進李明衍那深不見底的眼眸。 他一步一步逼近,最後那雙尊貴無比的手輕蒙她雙眼,鉗制她細腰,不讓她逃脫半分,聲音低沉繞耳畔:“原來忍得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