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沉浸在悲傷中的黃衫聞言頓時怒了,叱道:「你們每個人的年紀都足以當宋大哥的爺爺了,卻要聯手來對付一個後輩,還要不要臉?」
宋青書了鼻子,他知道黃衫這是擔心,不過這話聽著怎麼像自己被佔便宜了?
一旁的天山姥臉上發熱,其實以的驕傲,剛剛和符瑤紅聯手對付宋青書已經非常尷尬了,如今還要和更多的人聯手,其中一人還是和對方同等級的大宗師,的確有些拉不下臉來。
符瑤紅表似笑非笑,出魔教,以眾淩寡是家常便飯,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不過可是親眼見過宋青書在和林城一人大戰三位大宗師還保住了命,實在不確定自己這些人對付他夠不夠,再加上和林城雙方也算有些,有必要徹底撕破臉麼?
場中最鎮定的當屬三渡了,當年屠獅大會也是他們三人聯手以金剛伏魔圈對付張無忌,這樣的事有了第一次,後麵再做就容易多了。
「阿彌陀佛,」掃地僧眼神之中也充滿歉疚,「施主教訓得是。」
接著向宋青書:「宋施主想必也清楚我們郭家和趙家的恩怨,是趙家對不起我們在先,如果施主願意相助我們,我可以保證,施主之前在宋廷的一切職、待遇都照舊,而且隻會比以前更好。甚至趙家這些公主宗室,我們都可以任由施主來置。」
「我們這些人畢竟已經老了,也沒多年可活了,隻有你才能真正幫助到靖兒,你們聯手,大周必定能恢復中原一統天下,完當年睿武皇帝的宏願。」
見他竟然公開拉攏宋青書,黃衫頓時急了:「大和尚你好不害臊,份佛門中人竟然用趙家眷來作為條件。」
想到宋青書那子,還真怕對方一口答應下來。
「姑娘誤會了,」掃地僧低呼了一聲佛號,「我也不想多造殺孽,可當年的仇又不能不報,想來想去隻有趙家人在宋施主手裡,我們雙方纔能安心……」
聽著對方的各種條件,宋青書陷了沉思,對方已經說得相當誠懇了,換個人恐怕真的會心,但如今的他本就手握大勢,又何必再居於他人之下。
見他沉默不語,黃衫以為他真的意了,急忙說道:「宋大哥你不會真的在考慮吧,不說什麼狡兔死走狗烹之類的,就說你和郭夫人之間的事,他們也容不下你啊,哪個皇帝會容忍自己的皇後和臣子有染的?」
此言一出,場中諸人一個個表都極為彩,這件事在臨安城中傳得沸沸揚揚,當畢竟沒有真憑實據,雙方也在刻意避免這個話題,結果被一下子捅開了。
注意到其他人著自己詭異的目,饒是宋青書臉皮超厚,現在也是燒得慌,瓔珞這妮子也是關心則,這樣的話能公開說出來麼。
良久後還是符瑤紅開口打破了平靜:「若是宋公子因為此事擔心大可不必,隻要宋公子點頭,我們可以讓靖兒與黃幫主和離,之後黃蓉喜歡誰,願意跟誰,全憑資源,我們絕不乾涉,公子覺得如何?」
宋青書一臉吃驚:「這樣的事你也能做主?」
符瑤紅點了點頭:「夫妻之雖然難得,但比起國讎家恨這又算得了什麼?這百年來不管是我們符家,還是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任何一脈,為了復家國,每個人都做出了巨大的犧牲,靖兒肯定也能理解,大和尚你說對不對?」
見向自己,掃地僧也沉聲說道:「不錯,此事我也可以保證,以靖兒的心,他不會有任何異議。」
說完過後心中長嘆一口氣,自己這些年在佛門的清修可謂是毀於一旦,不過隻要能完家族使命,哪怕將來下地獄也是值得的。
想到父親為了復大周奔波一生,臨死前著自己那殷切的眼神,掃地僧目漸漸堅定起來。
黃衫則是聽得目瞪口呆,這郭家的後人一個個還真捨得下本啊,黃蓉的艷和魅力是親眼見過的,擔心宋青書真的為紅折腰,急忙說道:「宋大哥,瑚兒和媛媛鍾與你,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韙,以公主之尊效仿娥皇英故事,你可不能辜負們呀。」
天山姥哼了一聲:「說得好聽點是公主,說得不好聽點不過是金國浣院的奴隸,再說了,姐妹倆共事一夫很了不起麼,我座下梅蘭竹四婢,可是一母同胞四姐妹,們加在一起的魅力可比你那兩個妹妹對男人的吸引力大。」
宋青書訕訕地笑道:「這個我可不敢當,當初也是你把們送給我,結果轉頭就反了,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天山姥臉上一熱:「這個你不要怪們,是我強迫們聽我命令,們的命是我救回來的,從小被我養傳授武功,們不敢違揹我的意思,這段時間們也傷心得很。」
「如果你還覺得不夠,我可以讓我的關門弟子也委於你,符敏儀之前你也見過,不管是模樣段,在靈鷲宮都無出其右,另外曾經以白蓮聖的份活在江南武林,讓無數男子拜倒在其石榴下;再加上出大周後族,份也不比什麼公主郡主差。怎麼樣,姥姥夠意思吧?」
宋青書笑了笑,沒有回答,反而轉向黃衫說道:「你都聽到了吧,他們那邊給我開了這麼好的條件,你有沒有啥條件快點說哦,免得到時候來不及了?」
黃衫差點沒氣暈過去,不過涉及到國讎家恨,也顧不得其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如果你覺得瑚兒和媛媛還不夠,我們大宋的其他公主郡主,你喜歡誰,任憑你挑就是。」
宋青書頓時樂了,沒想到竟然出現如此爭相競價的稽場麵,看來自己平日裡的名聲真的不太好,搞得他們以為我是那種看重的人。
「你說的這些公主裡麵,包括你自己麼?」宋青書一臉玩味地打量著。
黃衫原本蒼白得有些明的臉蛋兒瞬間殷紅一片,渾抖了半晌,方纔咬著說道:「自然包括!」
「好,」宋青書笑了,然後對天山姥說道,「我這個人雖然貪花好,但講究兩相悅,不喜歡用做易,隻能辜負你們的好意了。」
天山姥冷哼一聲:「你和之間不也是一場易麼?」
「不一樣,」宋青書過去牽著黃衫的手,「我和可是有基礎的,這隻能算修正果。」
素來倔強的黃衫原本覺得剛才那種形下答應下來實在有些屈辱,可為了國家,為了宗族,不得不答應,直到聽到他現在所說,本來微微抖的子瞬間平靜下來,冰涼的小手下意識握住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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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現實中沒有人用這種選擇題來考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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