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眾人也都吃飽喝足了,恰好擂臺上的林家子弟打得彩,贏得了臺下的一片喝彩聲。
這個時候,那高顴骨死魚眼的張家青年突然放下了筷子,一臉挑釁地盯著曾小龍,冷笑道「曾小龍,你可敢與我上擂臺上一比高下?」
此人的態度十分囂張,從宴席開始就不斷對曾小龍發出示威的挑釁。
這下酒菜都吃得差不多了,他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也好給曾家一些教訓,殺一殺曾家奪取了安溪鎮的威風。
曾小龍見這青年屢次挑釁自己,看了一眼大伯曾楚漢,見曾楚漢朝他點頭示意,便也無所謂地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比就比,我曾小龍還從未怕過誰!」
那青年同樣冷笑道「縣裡的青年,我張掛科除了天賜爺之外,還沒服過誰!今天我就讓你嘗一嘗,我張家玄冥爪的厲害!」
「真不要臉,都掛科了,還敢在這裡大呼小!」
曾小魚一聽這人的名字,差點沒笑出聲來。
「大哥,揍死他丫的,都掛科了,還敢這麼囂張!待會把他打熊貓眼,讓他爹孃都認不出他來。」
曾小魚一副唯恐天下不地慫恿道。
這個張掛科,他早已看不順眼,可惜他挑戰的是自己的大哥,否則曾小魚都想上去給他那可惡的臉上來兩腳了。
在座眾人見張掛科突然站起來,對曾小龍提出挑戰,都是大興趣地朝這邊了過來。
曾家和張家同為黃岐縣四大世家之一。
如今羅家敗落,縣裡僅剩下三大世家。
張家和曾家的實力都在伯仲之間,一直都被羅家給死死製住。
這回羅家敗了,兩家自然要一爭高下,爭這個老二的位置。
故此,眾人都知道,今天這場宴席,終於有好戲看了。
主桌那邊,那三個風雨樓的弟子見有人要比武,也並未在意,隻是一臉漠然。
林看向曾小龍二人,卻並未阻止。
曾家最近的發展勢頭有點迅猛,再加上最近還把羅家位於安溪鎮的地盤都給吞併了,大有要趕上他林家的勢頭。
林正想利用張家與曾家的矛盾,讓張家去製衡曾家的發展的。
隻不過如今小被抓,匪患未除,林暫時騰不出手來打曾家而已。
故此,張掛科向曾小龍提出挑戰,林是樂見其的。
兩人都是家族中的第一天才,代表著整個家族的臉麵。
若是曾小龍敗了,則曾家的威風掃地,勢必影響到曾家的士氣與發展勢頭。
若是張掛科敗了,臉麵損的,也隻是張家,對於他林家沒有任何影響。
總而言之,坐山觀虎鬥,是林最的事。
若不是此時心裡還掛念著那被抓走的,恐怕林此時的心還會更好。
林家的子弟見有人要比武,就自從擂臺上退了下來,將擂臺讓給了曾小龍和張掛科兩人。
曾小龍與張掛科對視一眼,目接,都帶著火花,彼此幾乎同時騰空而起,躍上了擂臺。
臺下眾人都是屏氣凝神,想要看看,兩大世家的英子弟,究竟是哪一家更強。
坐在主桌的風雨樓三位弟子以及林天賜四人,對於這場比武卻是興趣缺缺。
能夠進風雨樓的弟子,其資質都必須是萬裡挑一,屬於英中的英。
黃岐縣這小縣城的家族英,在他們的眼裡,本不算什麼,自然也不會得到他們額外的關注了。
曾小龍和張掛科兩人站在擂臺上,對麵而立。
兩人對峙了不久,便見張掛科麵一獰,突然屈指爪,腳下一頓地,整個人以一種飛快的速度,迅速接近曾小龍。
他的一雙鐵爪牢牢鎖定了曾小龍上的要害,從蓄勢待發到出手攻擊,一氣嗬,招式巧妙,攻擊的方位極其刁鑽古怪。
臺下的武者看了,都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喝彩。
「不愧是張家排名第一的英子弟,這一出手,就是如此淩厲的殺招,恐怕即便是名多年的後天第七重的高手遇到了,也要陷麻煩之中吧?」
「曾家的小子看起來倒是結實的,就是不知能不能抗得住這張掛科的玄冥爪?」
聽著周圍眾人的議論,曾小魚心裡隻是冷笑。
別人不知道他大哥的實力,他可是非常清楚的。
後天第八重的實力,再配上一的橫練武功蠻牛撼山功。
即便是後天第九重的高手遇到了,也要到頭疼。
更不要說是隻有後天第七重的張掛科了。
曾小魚的心裡已經在計算著張掛科幾招之會落敗了。
張伯恆見曾小龍站在臺上一不,不由得有些得意第看向曾楚漢。
不過曾楚漢明顯也知道曾小龍的實力如何,故此即便是曾小龍被張掛科的玄冥爪給籠罩住,臉上也並未出現擔憂之。
「在淩厲的招式麵前,傻大個都是浮雲!」
「未必!」
曾楚漢與張伯恆針鋒相對。
不過張伯恆的臉上卻是突然出了一獰笑。
他們家傳的玄冥爪乃是黃級上品的武功。
其招式變化多端,可不單隻是招式淩厲而已,後續還有諸多變招。
此時張掛科的鐵爪已經臨近了曾小龍,曾小龍的眼耳口鼻包括嚨等要害,都被籠罩在這一雙鐵爪的攻擊範圍之。
臺下眾人不免暗暗替曾小龍一把汗。
這個時候,曾小龍突然了起來。
隻見他一拳平平轟出。
拳頭所指之,不是張掛科的,而是他的那一雙鐵爪。
曾小龍的這一招看似平平無奇,但是在他那渾厚的力的催下,再配合他那無堅不摧的,簡直就是一部大殺。
眼花繚的招式對於實力差不多的武者非常有用,但是在麵對那種絕對實力的碾時。
卻像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而已。
曾小龍的拳頭帶著呼呼的風聲,撲向了張掛科的鐵爪。
又準又狠地轟在了他的鐵爪上。
拳爪剛一接,原本一臉得意的張掛科突然麵大驚之。
從曾小龍的拳頭上所產生出來的一蠻力,簡直就如同一頭蠻牛用它的腦袋在撞擊一隻野狼一般。
張掛科被這力道一衝,整個人如同被一隻大貨車給撞到一般,以一更快的速度,向後飛退,一直來到了擂臺的邊緣,方纔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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