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錯。」三叔說到這裡,興得也是滿臉通紅,推斷道:「我估計是這個老和尚覺明在麵壁期間,看了大量的經書,這些經書裡可能就有五帝禮佛燈的介紹。這老和尚一時技,就刻出了一盞。沒想到最後便宜咱們爺倆了。這書裡的介紹說,五帝禮佛,那佛頭通常是用降龍木所製,不懼水火。但是這用了高僧的舍利子,還出自木人楊之手,功能隻會更強,應該是加強版的五帝燈了。」
「你是說,用這盞燈,就可以補救我那滅掉的火燈?」
「沒錯。你滅的那盞火燈,走丟的一縷殘魂,我們完全可以用這五帝禮佛燈,重新給你複製一個。等你的火重新點起來,那縷殘魂就會自己回到你的上。」
「那還等什麼?趕的吧。要怎麼做?」
對於我滅了一盞火這件事,三叔一直對我三緘其口,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但我知道他是怕我有心理力,這其中的危害,絕非他所說的那麼簡單。所以得到了這盞五帝燈,才會讓他如此興。所以此時我也很是心急。
三叔卻拿起那盞五帝燈,索著上麵的紋路,搖了搖頭說道:「哪那麼簡單啊?你還記得當時法禪把這燈給我們的時候,說了什麼嗎?」
當時的景我印象倒是很深刻,我仔細回憶了一下,便說道:「好像是說這五帝禮佛燈上的五帝錢,不能用普通的銅錢,必須用什麼五帝王錢。五帝聚齊,方得妙用。這是什麼意思啊?」
三叔著那燈上的五枚銅錢印痕,解釋道:「順治、康熙、雍正、乾隆、嘉慶,大清盛世的五位帝王,這五帝的銅錢,也就是順治通寶、康熙通寶、雍正通寶、乾隆通寶和嘉慶通寶統稱為五帝錢。這五帝錢在民間有驅邪鎮宅的作用,很多房宅裡都懸掛五帝錢來護佑家宅的平安。這種普通的五帝錢留存在世上很多,隨便就可能淘得到。而五帝王錢就不同了……」
「五帝王錢?那又是什麼錢?」我忍不住發問。
「每一代帝王在登基之後,都要發行自己的貨幣。這種最普通的銅錢,代表著最基礎的廣大民眾,帝王都很重視。於是在鑄幣的時候,帝王往往會從鑄幣爐中親手取出第一枚銅錢。並且把這枚銅錢佩戴在上,等到自己駕崩的時候,隨自己下葬。這枚銅錢,由於長期被皇帝帶在上,更帶有龍氣,所以就做五帝王錢。這種做五帝王錢的銅錢,世上隻有五枚,所以自然是珍貴無比。據說在隨皇帝下葬之後,這五枚銅錢都被盜墓的金校尉盜取出,流落到了民間。現在也是下落不明。」
聽三叔說完,我原本升起來的希,瞬間就跟皂泡般破滅了。
我咧咧,說道:「三叔,這世界上攏共就五枚王錢,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把這五枚王錢都弄到,然後這燈才會發揮作用,我的火才能重新點燃是嗎?」
三叔說沒錯,就是這麼回事。
我苦笑道:「三叔,我能問一下,找齊五枚王錢的難度和大海撈針有區別嗎?」
三叔一本正經地說道:「當然有區別。」
「有啥區別?」
「比大海撈針更難。」
我一聽就泄了氣:「三叔,這大半夜的,咱們別逗悶子行嗎?」
三叔把咖啡一飲而盡,說道:「誰跟你逗悶子?這有難度,也就有了希。這五帝王錢的主要功效,還是鎮宅。流落在民間,估計也是用來鎮宅了。我們是幹什麼的?破兇宅的。這都和宅子有關,沒準在哪個宅子裡就會發現線索,所以還是要有信心。」
我搖搖頭:「好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三叔見我有些沮喪,就接著勸我:「不是有那麼一句廣告詞嗎?一切皆有可能。大侄子你說,我們剛和梁悅那丫頭簽那合同的時候,讓我們一個月之,賺二十萬塊錢。當時我們不也是很絕嗎?結果這時間沒到,咱們就超額完任務了,你說這是不是事在人為。總之謀事在人事在天,咱們盡到努力了就好,千萬別失去信心。」
三叔一反常態地對我苦口婆心,我知道他也是怕我失去鬥誌。
我點點頭:「放心吧三叔,不管怎麼樣,我也會盡最大努力的。」
三叔滿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這纔是我大侄子,有三叔我李賓在,什麼事都不事。」
「那咱們下一步怎麼做?」
「明天去凈宅,完了通知僱主,收錢走人。」
我們在窗邊聊天一直聊到快要天亮,才各自打了個哈欠,有了睏意。
我們躺在床上,簡單休息了一會,上午十點多出去買凈宅的東西,然後按照上次凈宅的辦法,準備把那棟閣樓的裡裡外外給清理了一遍。
在二樓那個梳妝臺的房間,破碎的鏡片散落了一地,沒有了鏡片的梳妝臺,看著也不那麼詭異了。
三叔讓我把所有床鋪的被褥都拿到院子裡去晾曬,掀開被褥,又發現了那個黑貓的貓皮。
三叔拎起那貓皮,說道:「這隻黑貓,也是一隻靈貓啊。等這件事了了,把這貓皮埋了吧。」
我點點頭。這時突然從窗外傳來了一聲貓。
我們迅速轉頭,發現一隻黑貓正弓立在窗外。
「那隻黑貓!尾有白。」我指著窗外,喊了一聲。
這黑貓正是那隻被費瑤收養的流浪貓,而這貓也是那隻埋在丁香樹下的那隻貓的轉世貓。
「別怕,這貓是謝我們的。」三叔說了一聲。
卻見那貓,正躬朝我們點頭。
點了三點,那貓哀了一聲,縱跳開,消失在了窗外。
三叔慨嘆道:「看來這貓的轉世,也一直想要替菀青了卻心願,一直都在這棟閣樓的附近生活。一直等到菀青的轉世,費瑤回來。」
我點點頭,暗自慨了一下這世界的奇妙。
我按照三叔的要求,把屋裡屋外統統清理了一遍。
在清理到一樓的時候,三叔突然看著中堂的那副字畫了神。
我很奇怪,便也跟著三叔去看那字畫。
這副字畫,一直掛在閣樓一樓的中堂上,在我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見到了。隻是當時我們是晚上來的,並沒有認真地觀察這副畫。想必是這裡的事了了,三叔纔有閑雅緻來仔細觀賞這幅畫。也不知道他這麼神,是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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