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給三叔打了個電話,問那個南柳村的位置。
三叔說是在廣西和廣東邊界的一個山區裡,那裡有座山做杻山。南柳村就離杻山不遠。
我一愣,問他:「怎麼跑到廣西和廣東邊界去了?不是在本市嗎?」
三叔卻說:「你哪隻耳朵聽著是在本市了?當時我記得說的是發生幾起案件,又沒說在本市發生幾起案件。」
我恍然大悟,憤憤然說道:「草。不是在本市,他褚留煙管個,管得也太寬了吧?」
三叔說道:「你懂個屁。這傢夥現在在警界混的風生水起,破了不靈異案子,整個係統都知道他的名號。有很多疑難案件都慕名請他去破案,這傢夥心高氣傲,哪的案子都敢接,沒想到在南柳村這個案子上栽了。自己還混的不死不活的,把老子也給搭上了。這錢沒賺到,媽的還賠上一條命,太不值當了……」
我放下電話,不想聽三叔喋喋不休。現在看不但賠上他一條命,我自己的命好像也懸了。
我用力捶了捶頭,到現在也像是在雲裡霧中,自己怎麼稀裡糊塗就答應去趟這渾水了呢?
事不宜遲,我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天黑還早,便急忙出去買了兩瓶好酒,買了點食和水果,打了個車去見怪教授馬謖。
馬謖這老頭,研究學問之餘,就喜歡喝兩口酒,酒量還不大,喝了就醉,醒了還想喝。但是據他講,他喝酒是有分寸的,從來沒有喝酒誤過事。
我提著兩瓶酒,剛來到古生學院的門口,就看到馬謖上穿著一個挎欄背心,下穿著一個大花衩子,提著飯盒要去食堂打飯。
我知道馬謖一個人生活,在學院也有宿舍,可他就願意住在實驗室裡,每天和那些標本和稀奇古怪的植作伴,所以才怪教授。
「老馬。」我了一聲馬謖。
馬謖轉頭看到了我,我沖他舉了舉手裡的酒瓶。
馬謖頓時笑容滿麵,帶著我走進了他的那間辦公室。
馬謖把桌子上的雜推到一邊,接過我手裡的東西,擺到桌子上,裡不住地唸叨:「你小子,還算是有點良心,不像你那個三叔。你還想著能來看看我,真是難得……」
說著,馬謖不知道從哪出兩個杯子,把酒瓶開啟倒了兩杯。他端起酒杯,聞了聞,出一副的表。
我搖搖頭說道:「老馬,我前兩次見你的時候,你對這酒可沒這麼親?當時雖然形象也不咋地,可也沒這麼邋遢啊,你這大背心子大花衩,哪像個教授啊?」
馬謖呷了一口酒,說道:「廢話。那時候我們又不,我得保持我教授的形象不是?你這次來也沒打個招呼,我好換行頭。」
我擺擺手:「算了吧,您就這行頭我覺就好。」
馬謖抓起一隻烤,撕了個,邊吃邊問:「上次你問的轉世貓的事,都解決了?」
馬謖的這個做派,和三叔的某些方麵還像。所以讓我覺到更加親切,雖然接的時間不多,但是早就沒有了生疏。
我點點頭:「您說的沒錯,那隻黑貓真的就是轉世貓。後來我和三叔費了些周折,算是把事給解決了。三叔讓我轉達一下謝意。」
馬謖噗地吐出一塊骨頭,不屑地說道:「你三叔,還能謝我?他裡能吐出象牙來?我呸。你小子別給我來這套,有事說事,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難事了?」
我被馬謖說中了,有些不好意思。
馬謖接著說道:「說吧。咱們爺倆投緣,跟你三叔沒關係。」
我點點頭,開門見山地問道:「南柳村,您聽過嗎?」
馬謖裡嚼著,眨了眨眼睛,搖搖頭:「南柳村?沒聽過,我也沒去過。」
我知道馬謖的記憶力非常好,去過的地方和地名,以及看過的典籍,幾乎都刻在他的腦子裡呢。既然他這麼說,就肯定是沒聽過這個地方的。
我略顯失,馬謖又問起我為什麼提到這個地方?
我哭喪著臉,把這兩天的事沒有任何瞞地說給了馬謖。
馬謖聽了,遲遲沒有發表意見。
我問道:「老馬,你說世上有這種地方嗎?一個地方,卻有兩個地點。一個在明,另一個卻在暗。兩個地點分於不同的空間?」
馬謖點點頭:「據我所知,世界上是有這種理論存在的。比如在世界上的某個地方,隻要有人穿過了某種障礙,進到那個空間,時間就會回到幾百年前,又或者直接平移了幾百甚至上千公裡,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這是時間和空間的轉換理論,隻可惜我在這方麵的研究不是很深。你的問題也隻能回答到這裡了。」
我聽了很是詫異,聽老馬的意思,這不就是一種穿越嗎?隻在小說裡看到過,難道現實中也存在?這有點太天馬行空,隨心所了吧?
這時,馬謖又問道:「你說的那個南柳村,在什麼位置?」
「聽三叔說,是在廣東和廣西的邊境地帶,一個做杻山的地方。」
「在哪?」馬謖裡還含著半口,差點沒噴我一臉。
「老馬你什麼病?太噁心了吧?」
馬謖趕嚼了幾口,把嚥了下去,噎得直翻白眼。
等嚥下了,他長出了一口氣,接著問我:「你說那個南柳村在哪?」
「杻山啊,廣西和廣東邊界地帶。你知道那地方?」
馬謖翻著白眼想了一會,轉進了他的實驗室。一會功夫拎著一幅地圖走了出來,把那地圖鋪在了桌子上。
他很快就找到了地圖上的標識,指著一地方說道:「應該就是這裡了。」
地圖上的字很小,我低頭仔細看了看,卻怎麼也沒找到杻山這三個字。
我狐疑地問道:「是我眼神不好還是咋的,這哪有杻山啊?」
「沒有就對了。我告訴你,這杻山不是現在的山名,而是在山海經中記載的。是一座遠古山脈,我曾經帶隊去過那一帶。」
說到這裡,馬謖的臉突然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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