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畢竟還不是現在要心的事。
太子妃要安排的,還有跟去北邊的人選。
殿下既然點了雁南歸,就已經有了一個名額。
這一走,可能是一個多月,或者兩個月,三個月也是可能的。
所以,伺候的人不能太了。
隻要殿下沒說,兩個良娣就都不會安排。
就算是一直看著葉氏纔是心腹大患,可蘇良娣畢竟也是良娣,出不行,地位卻不低。
尤其是得寵,萬一哪天有了孩子呢?
「倒不如,新人去?」何媽媽道。
「或者夏氏卻也行,殿下喜歡,就去伺候。」區區一個奉儀罷了。
「那就慕容氏和向氏夏氏一起去好了。」
太子妃想定了這事,就等著太子過來了。
預計,晚上殿下會過來的。
還真是沒想錯,白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晚上時候舒乘風果然來了正院。
本沒有理會問月軒來前院請人說是葉良娣病了。
他隻是人請太醫罷了,自己本不去。
葉良娣是真病了,主要是又氣又嚇得,不來舒乘風,也隻能哭。
正院裡,太子妃伺候太子吃了晚膳,坐著閑話的時候,才把名單說了。
「我估四個人差不多,這也不是出去玩的,再多了,不好看。殿下看呢?」
「蘭想的很是周到,不過人選略換一換,把蘇氏和慕容氏換一換。蘇氏也有幾年沒見著家裡人了,這一次過去,應該能見麵。想來也想念家裡。」舒乘風道。
「這倒是我考慮不周了,隻想著慕容氏新人……蘇妹妹是老人了,倒是把見家裡人的事忘記了。」太子妃一笑:「那就加上,不過……多一個人也不是不行。」
「不必了,四個就很好,你的想法很對,我不過出去幾個月罷了。」舒乘風笑道。
「那好,明日我就與們說,們預備著。」太子妃笑道。
給舒乘風添上茶又道:「今日的事,我當時也有點氣惱,說的話也不客氣。聽說葉良娣了太醫,想必也是有點氣著了。我明兒人送些補藥去吧。」
「不必。要是不能知錯,就還要罰。因出自我母族,你幾番委屈。可你畢竟是太子妃,該管的時候不要手。」舒乘風蹙眉。
「是,是臣妾說錯了。」太子妃忙道。
「雁氏也有錯,這一回也該好好殺一殺的臭病,哪一個都不需要賞賜什麼。」舒乘風道。
「是,都聽您的。不過您也別氣,都是因為慕您的緣故。」太子妃嗔怪的一笑。
「聽著這話,蘭是醋了?」太子一笑搖搖頭:「可惜我今日是心俱疲,隻能辜負人恩,娘子啊,咱們早些就寢吧。」
太子妃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有點失。
太子雖然要在這裡留宿了,可卻沒有別的心思……
可哪裡知道,昨兒晚上因為表妹非要說那個咬痕,舒乘風連表妹都沒那什麼呢。
反正,表妹雖然鬧騰,倒也不好意思求歡。
太子妃也一樣啊。
想到這裡的時候,舒乘風就沒法不想道雁南歸。
他琢磨了一下,他去那的時候,也就上回月事時候沒做什麼。
平時要是想,估計就敢撲上來……
這一想,這府裡膽子最大的果然還是雁氏。
第二天早上,請安的一下就了五個。
昨天羅良媛也有點嚇著了。就告假了。
寧承徽月份大了,時常有不舒服,所以也沒來。
葉良娣足,雁良媛足,丁昭訓還廢著呢。
太子妃笑了笑:「今兒倒是冷清。」
「是啊,還不習慣的呢。」蘇良娣笑了笑。
「也罷,昨兒我跟太子殿下商議過了,定了下個月出去的人。我想著蘇氏你家是北邊的,也有幾年沒見家裡人了,我特特跟殿下說了。還好,殿下也惦記著你。你就跟著去吧。」
蘇良娣忙起謝過:「妾多謝太子妃娘娘惦記著。」
「嗯,夏奉儀和向奉儀也一起去吧。夏氏你伺候的多,知道如何伺候。這回你去,就是為伺候殿下的。」太子妃道。
兩個奉儀起,忙謝過。
能去的都高興,去不了的可就眼饞死了。
這府裡,也有幾個奉儀和承徽,可那幾個就是明人。
定了人選,也就沒事了,太子妃手一揮,今日的請安就散了。
霽月軒裡,雁南歸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睡著時候就不知道臉了。
起來才發現,手,很明顯,不過應該也沒腫。
果然起來一看,是有點紅,但是沒腫起來,恢復的好的。
「良媛了吧?奴婢人去提膳了。」降香道。
「這時候去?我以為你們一早提回來了。」打哈欠道。
「那就冷了,這會子也還好,不算太晚。」
確實不晚,栓子去的時候,丁昭訓和劉奉儀的膳食還沒出呢。們倆的丫頭等的急死了。
可惜膳房忙啊。
最後拿走的時候,倆丫頭都麵難看的很。
丁昭訓如今就是個眾人推的貨,劉奉儀從進府也就伺候過一次,聽說得罪了殿下,從此失寵。
都是邊緣人了。
栓子來的時候,膳房裡可接待著呢。
笑嗬嗬的問:「今兒良媛想吃什麼啊?良媛喜歡的都有,該忌口的我們也都知道。」
「那有勞諸位哥哥們,我們良媛沒說什麼,就按著以前的口味來吧。」栓子也客客氣氣的。
很快,廚子們就給現做裝盤去了。
前頭提著食盒走的兩個丫頭真是氣死了。
倆正好同路,都是住後院西邊的。
一路嘀咕,倒也不敢罵雁南歸,隻是罵膳房勢利眼。
可心裡又都清楚,自家主子無能。
年輕時候都混這樣了呢,以後老瞭如何?
這日子過的,一點盼頭也沒有。
霽月軒裡,雁南歸吃上了熱乎乎的飯菜,心裡隻是嘆,要是能以後也不早起就好了。
可惜……隻有十天。
不過又想想,出去之後,太子妃不會跟著,太子有事做。
就可以不每天請安了呀,豈不是很。
估算,可能會有蘇氏,可蘇氏定然不會著臉要去請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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