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8章 擋路

第56章擋路

出了這麼大的事，肯定不能不回去的。

隨即陛下和皇後就起程了，其他人後頭跟上。

皇宮裡，各都小心翼翼的忙著。

舒乘風和雁南歸直奔儀元宮，容妃還沒送出去呢。

四皇子正在這裡，哭的聲嘶力竭。

而王令儀也嚇得不輕。

“究竟是怎麼回事？”

“父皇！”四皇子撲過來：“父皇，母妃怎麼可能自盡？日子過的好好的，兒子也大了，能孝敬了，有什麼想不開的？”

這也是實話。

容妃雖然不得寵，可因自己老實懂事，舒乘風很照顧。

前些年，偶爾還侍寢呢。

這幾年不侍寢了，可舒乘風為了孩子，也還偶爾來吃個飯什麼的。

就是薑家如今也是好的，怎麼也不會自盡。

“娘娘，是自縊。丫頭們沒聽見，發現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奴婢搜過了，沒有留下什麼紙張之類的。”栓子過來解釋。

“將伺候的人都來。”雁南歸道。

沒多時候，儀元宮的人就都到了。

雁南歸不急著問話，先吩咐事府辦事。

又將這件事掩住，對外要說容妃是自盡，那薑家就保不住了。

“哪幾個是伺候的？”雁南歸問。

一下出來十幾個人，都是伺候的宮和侍們。

碧和碧水是容妃孃家帶來的人。

跪在最前麵。

“昨晚是誰值夜？”

兩個丫頭出列，正好不是碧碧水。

“奴婢們昨晚真的是一點靜都沒聽見。娘娘……娘娘將凳子上包了布。故而推倒了以後沒什麼聲音。昨晚也是娘娘不許我們進來伺候的。”宮哭著。

“好，你們娘娘最近這段時間，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事？哪一天，你們娘孃的表不對。或者是哪裡的宮，或者侍來過。有些什麼不同尋常的都說來。說不清楚，你們一個也活不。”雁南歸道。

眾人嚇得不輕，都去琢磨了。

四皇子哭過一此時跪下：“多謝母後替我母妃……替我母妃查問……”

“我聽聞，有的人有心病，看著是歡喜，可其實心十分難，就十分的容易出事。可據我觀察，你母妃不是這樣的人。你母妃吃，自己還喜歡琢磨些食，不像是個藏著傷心的人。從府裡時候，就是個很有算的人。雖然脾氣和，但是腦子清楚。嬪妃自盡是大罪，一輩子為你，也不會做這種事。”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因為你才自殺。”雁南歸直接道。

“什麼？”四皇子一愣：“為我？”

“或許是誰，用你威脅。不曾留下隻言片語。或許是不想，或許是沒機會。”

沉默了好一會的舒乘風道：“太醫看過之後，就送出去吧。就說是疾病而亡。追封……容淑妃，送去妃陵。”

“多謝父皇。”四皇子跪下又哭。

“陛下，娘娘，後宮各位娘娘都在外頭求見呢。”雲及道。

“不必了，們先都回去吧，等容淑妃這裡好了，有心上柱香就是了。”舒乘風擺手。

他看了一眼跪著的眾人：“雲及，將們帶去事府問，務必問清楚，誰敢自盡，就滅滿門。”

眾人嚇得求饒，可還是被帶走了。

雁南歸又跟著皇帝回到了北宸殿。

天正熱，正是五月底。

他們都換了一素。喝了茶才又說這件事。

“方纔聽你的話，你是有什麼發現？”舒乘風問。

“我隻是覺得，容妃雖然子，可也很有主意。沒什麼大事的話，怎麼會自盡呢？唯一能拿來威脅的。除了四皇子還有什麼？四皇子，今年十二歲了。”

舒乘風明白了。

“其實，你遲遲不立太子，避免不了這些爭鬥。上頭的三個皇子，既然不得你心，下麵的皇子就要努力。互相更加對立。”雁南歸說這些話，從不留什麼麵。

舒乘風皺眉：“誰說朕上頭的皇子不得朕心？”

“得不得有什麼用？始終太子之位隻有一個。不管是誰，算計死了容妃，隻怕也還有後手。隻是害死一個容妃，四皇子又有什麼損失？隻怕是，查出來是誰做的，或者與誰有關，纔是那人的目的。”雁南歸道。

隻是不知是誰這麼大的手筆，害死一個嬪妃，拉下一個皇子。

雁南歸忽然笑了起來。

舒乘風看。

雁南歸搖搖頭：“其實自古，皇子爭太子之位，首先看是不是嫡子。如果不是，那就看母族家世，看母親寵。看自己的本事與寵。可你對皇子一視同仁。對他們的母妃也都就那樣。也就梅惠妃還有寵，但是也不住我。那幾個大的皇子生母，已經沒有晉位的空間了。母族的權勢也就那樣。所以如今爭鬥的越來越不好看了。”

舒乘風沒回答，也沒反駁。

他嘆口氣，拉住雁南歸的手。安靜坐著。

雁南歸回去昭純宮的時候，天黑了。

在北宸殿裡吃了飯的。

七公主來撒，抱著孩子，著閨小臉，聽栓子回話。

“如今事府還在問話，人多，隻怕一時半會的沒個結果。隻是奴婢想著，這事做的也太難看了。”

栓子想了想還是道：“也許是奴婢多心了，總覺得這事還不是對四皇子呢。”

“當然不是隻對他了。我的封後大典八月才辦呢。這才五月就出了這麼一件事，要是傳開了，豈不是我這個皇後不能管理後宮？豈不是我這個皇後不能容人？再不清不楚的傳上幾句瞎話，人嘛，總是獵奇的，怕是就信了。”雁南歸冷笑。

“母後，是有人害您麼？”七公主問。

“母後沒有皇子，卻坐上後位。擋住了很多人的路啊。你也一樣，明明隻是一個公主，卻得了你父皇那樣的寵，也一樣是礙眼的。你要習慣這些。”雁南歸低頭。

七公主似懂非懂的點頭。

“宮裡各的訊息，奴婢已經人守住，要是傳出去就是個死，隻是……流言最不好封堵了。”栓子道。

第0568章 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