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被阮文靜吼得懷裡的東西都掉了出來,幸虧杏花村那種貴重的易碎的酒都在陸淮年的懷中,不然的話可就白忙乎這一路了。
阮文靜的型與顧安阮相似,所以落落不難看出阮文靜就是顧安阮的母親,彎下腰拾起那些食材的時候,也不知道在從那裡建立起了自信,居然敢對阮文靜說與陸德華說話的時候,就算是顧安阮的母親也要有禮貌懂得先來後到的道理。
顧安阮聽到落落那麼單純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你確定你是在同淮年的親爸聊天?”
“你什麼意思?”落落抱著食材,後知後覺的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連連後退,後的顧德財攔住了所有的去路:“你難道是.....顧安阮的親爸?”
被耍了!
落落氣得想用懷裡的東西去砸顧德財,討厭這個占自己便宜的人,更厭惡自己冇有搞清楚一切就擅自做了決定。
怎麼聽到陸淮年喊顧德財父親就以為是陸德華呢?
顧德財材較為魁梧,落落怕被打,本來想丟出去的東西,認慫的主到了顧德財的手上,並解釋說剛纔大霧天冇看清楚,所以鬨了烏龍。
“同誌說得不錯,我的確是阮阮的父親。聽淮年的意思是你準備來我家當傭人?”顧德財麵上雖然冇有阮文靜那麼兇神惡煞,可越是這般和的人,卻越是能說出最紮心的句子:“那進我家裡有不規矩,薪水也不會多的,你若是想的明白,那跟著一起進來做活。”
“......不必了......”落落的都哆嗦了。
張的落落直搖頭,一看阮文靜就不是那麼好惹的主,若是貿然進去,興許自己會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後果,藉故溜了出去,由於跑下樓的速度比較快,還不小心摔破了。
落落唯恐顧德財與阮文靜追過來打,拖著條傷的一瘸一拐地走了。
都怪顧安阮,如果不是的出現,那陸淮年肯定是早就是自己的老公!
阮文靜確實是想著去追落落,現在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趕來兒麵前囂,可是顧德財攔住了,湊到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讓阮文靜瞬間收回了腳步。
明明是科研所分配給自己的房子,陸淮年抱著那箱杏花村還站在原地,顧安阮有些不好意思地招呼著陸淮年進門。
顧德財回家之前就對陸淮年表示,今天陸淮年兩個大舅子也會來家裡做飯,陸淮年穿書前過的都是獨居生活,他從進了門就對阮文靜表示今天的廚房給他來理。
這讓原本想要問責陸淮年的阮文靜有點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顧德財以為媳婦兒可能吃不慣婿做的飯,便說自己會監督淮年做飯的,他問阮文靜和顧安阮想吃些什麼飯,待會兒他們翁婿倆在廚房都去做出來。
人家陸淮年都不用提醒自己就進廚房了,這阮文靜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隻把兒拉回臥室問候。
“媽。方纔那位同誌是淮年單位裡的同事,你也看到了人家不是幫爸搬東西嗎?”
“真不是陸淮年那個小鱉孫在外麵養的小三?”
“媽。”即便顧安阮還冇有減穿書前的狀態,通過細節也能觀察出陸淮年不是那種冇有原則的人,向阮文靜打著包票:“真要是小三的話,爸在來家之前不得把那位同誌修理了?還至於說等著看和淮年一起進單元樓嗎?”
阮文靜琢磨了一會兒,的確如此。
顧德財戰鬥力雖然不如,可是也不是看著兒吃虧的主。
但是落落瞧著婿的眼神讓很不舒服,如果以後在省城若是見一次落落,就打一次,直到保證不出現在阮阮麵前為止。
窗外的霧氣依然籠罩著省城。
一瘸一拐的落落因為可見不算清晰所以撞上了人。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之前追求無果的高誌新。
落落之前嫌棄高誌新是離過婚的老男人,但由於他是主任,在科研所還有一定的地位,甚至說偶爾也會買一些東西滿足的虛榮心,所以落落即便冇有答應,也一直同高誌新玩著曖昧。
直到被高誌新撞破自己將他送予的東西給陸淮年,那高誌新才逐漸遠離自己,甚至不在科研所裡給自己製造出很多讓自己下不了臺的麻煩。
高誌新不住在科研所分配的公寓,他前妻條件不錯,離婚時為了孩子的養權纔將省中心地段的大房子給了高誌新。
之所以高誌新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現在科研所的公寓住房,還是因為想拿工作去.顧安阮,讓說出點關於陸淮年不好的事來。
隻是顧安阮住的地方還冇到,倒是跟落落撞了個滿懷。
本來落落的就在陸淮年的單元樓下摔傷了,現在因為高誌新比較壯實,力氣比較大,這下子連帶著腳的韌帶被打斷,徹底走不了路。
高誌新本想報複落落,就把丟在原地不管,畢竟現在是大霧天誰也不認識誰,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更邪惡的念頭萌上了高誌新的腦海。
“落落。”高誌新表現出很關懷落落的模樣,他藉機揩.油,那雙不安分的手放在了不該放在的地方,也惹得落落破口大罵:“你這樣可就是誤會我了,我這不是因為大霧天看不清,又想扶你起來,所以才到不該到的地方嗎?”
落落自知理虧,明知道高誌新並冇有表麵上這樣溫良,可是對於行不便的來說,眼下的高誌新更像是救命稻草。
“高主任,是我太狹隘了。”落落的聲音聽起來溫聲細語的,傳高誌新的耳中,就更加讓他想要落實自己剛萌生出的想法了:“您今兒個是有急切的事嗎?”
“不,我就是專門尋你的。”
落落一聽高誌新講這話,就覺得渾皮疙瘩都起出來了。
不過,落落又聽到高誌新說起科研所最近有個出差的活,說是出差,其實還能公費去旅遊,這讓落落不由地有些心,殊不知危險已經慢慢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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