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太千萬不要這麼說。”曹媽忙道，“我看大夫人和督軍心裡都是極看重你的，不然這夫人剛說懷上了，督軍馬上接您回來。您一回來，大夫人便送來了這些東西，不就是心裡看重你嗎？”

很早之前容七還會相信慕辰逸或許對有真，現在是半分不信了。更別說耿氏了，霍思涵纔是慕辰逸的正房，慕家的，在耿氏心目中的地位一定要重的多。

曹媽看思涵對此不置可否，便說道：“二姨太太，有些話我這老婆子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容七淺笑，這老婆子特意跑過來，不就是到自己面來嚼舌子的嗎？

“曹媽有什麼請直說。”容七倒是客氣的很。

“這以前吧，大夫人心裡還看重夫人，覺得穩重，會辦事兒。”曹媽說著，移了移兒，“可經了上回陳媽這事兒，連大夫人都對夫有看法了。”

“哦？”容七倒像是極意外的樣子。

“陳媽的事，大夫人心裡膈應的很，說夫人到底太年輕，不懂事兒。”曹媽說的來勁，心道這會兒肯定能說二姨太太，“還說陳媽放男人到的屋裡，就算真沒發生事，傳出去名聲也不好。”

容七冷笑，不接話。

“再說，不使了那樣的手段去嚇陳媽，愣是把人嚇瘋死了。大夫人以前還道夫人心地善良，卻沒有想到是這麼一個狠主兒。府裡接二兩三的死人，這多不吉祥啊！”曹媽微側著頭，打量著容七的表。“更別說屋的睛兒還對二姨太太您下藥，雖然睛兒是死了，死無對證。要我看，若不是正好懷了孕，這事兒也沒完。”

“督軍已經說過，那件事以後都不許提。”容七說道，“曹媽，你以後可得著。”

“這話我也就跟二姨太太您說說而已。”曹媽忙應道，“二姨太太，您不覺得這事兒還奇怪的很嗎？”

“什麼奇怪的很？”容七眉一挑，問。

“陳媽之前做的是有錯的，讓夫人抓到了把柄是沒錯，到底什麼損失都沒有，卻咬著陳媽不放。”

“心腸狠的，有仇必報，有什麼奇怪的。”容七反問。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曹媽回道，“這夫人要懲陳媽，可是把自個兒搭進去了，我看要不是督軍和大夫人著，夫人名節污點的謠言早就滿天飛了。”

“這倒是，這人的名節就是再清白，也經不住一點點的謠言。”容七點了點頭。

“大夫人是說夫人年紀輕，不懂事。我看之前夫理家裡一應的事，可不像年紀輕，不懂事。”

“你到底想說什麼，曹媽。”容七眉一皺，問道。

“這夫人有了子，該是多高興的事，按理說夫人屋裡的一應下人都應該與有榮嫣纔是。可是二姨太太，您猜怎麼著，那福媽這些天臉都不太好，有一次我還聽打聽那紅花的事……”

“紅花？”這是容七心裡的有一刺，現在還痛。“難不霍思涵想要打掉孩子。”

“我看極有這個可能，但是懷的可是督軍的長子，有了還不得小心翼翼的保著哪！”曹媽這話連大夫都沒敢說，藏在心裡一起在忐忑。

“曹媽，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容七心一跳，正想給那個人一個教訓，說不定是個好機會。

“我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想，這夫人懷著的子也就一個月，正好是督軍去北地開會前有的，說不定就是大夫人生辰那日有的。”曹媽大膽的猜想。

容七嚇的差點跳起來，震驚的看著曹媽：“曹媽，你可有證據，陳媽的計劃不是失敗了嗎？霍思涵那天晚上本沒有回房間。”

“沒有回房，但是陳媽是在喝的酒的杯子上塗了烈很強的藥，那藥得男~歡才能解的。”曹媽出一抹笑容，“那晚是沒有回房間，聽福媽說是在花園。在花園至有半個時辰，那半個時辰發生了什麼，誰知道呢？”

容七心跳急劇的加速：“那天晚上有人去了花園嗎？”

“現在還不知，可是有一件事更奇怪。”曹媽搖頭，說道，“大夫人生辰過的沒兩日，原本在慕家住的好好的方先生，夫人火急火燎的給他另外找了住，他就搬出去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天晚上跟霍思涵在一起的可能是方桐軒嗎？”容七現在想想，也覺得事奇怪的很。陳媽的事，慕辰逸明明已經發了電報說讓他回來理，霍思涵愣是讓人把陳媽給嚇瘋了。這樣的恨意，讓人心驚。

“夫人暈到，被診了是有孕醒來的時候，福媽告訴，有了子。臉上可一點沒瞧出歡樂，相反的，一臉的震驚，像是本不想要這個孩子。這不是太奇怪了嗎？”曹媽當地在耿氏邊，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這可是督軍的骨，誰不想懷上督軍的骨，爲他生個一子半子呢？”

容七坐了回來，靜靜的思考，道：“我這也只是猜想，霍思涵那個人聰明的很，沒證沒據，現在又懷了孩子，本不得。”

“我倒有個法子，可以刺一刺。若是真的和那個方先生有染，當場就可以現形。”曹媽提議道。

“什麼法子？”

“我打聽過，那方先生在東南大學教哲學的，不如仿著夫人的筆跡給那方先生寫封信。再以方先生的名義給夫人寫封信。如果他們真的有染，一定赴約。介時，抓個現形的，不就清清楚楚了嗎？”曹媽小聲的在的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