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沒有。”輕輕的笑了笑,“不過我今日又沒趕你,你怎麽這麽乖?”
乖?
權傾九看了一眼。
這個詞形容他可真是……
他瞇了瞇眼睛,“我不乖。”
夏梵音,“………”
沒等再什麽,眼前剛剛還被判定為難得乖巧的男人忽然俯往下,俊的臉在視線中驀地放大,權傾九一下子堵住了的,而的手指還在他手心裏,被他一把住了,力道倒不算狠,可是那收容一切的架勢本不給任何回來的機會。
按照這吻的架勢,今晚決計是要被“死去活來”的,可是就在惱恨自己竟然這麽跳進了自己挖的坑裏,男人火熱綿延的吻竟然又停了下來。
夏梵音息著,看著他漆黑的眼的凝視著,卻沒了接下去的作。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他盯得火熱,隻好默默的別開視線,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你可以回去了。”
“我不想回去。”
頓了頓,大概是怕惱怒,還特意解釋了一句,“不是你拉我的,是我自己非要留下來的。”
可是夏梵音完全沒覺得他解釋了什麽鬼,簡直跟蓋彌彰似的。
瞪了他一眼,“留下就留下,睡覺了!”
完,子後仰一下就要往床上躺,可是男人眼疾手快的托著的後背,被夏梵音看了眼,他又不知道什麽,最後遲鈍的道:“別急著躺,你還沒服。”
夏梵音,“………”
棒槌!
…………
這一夜什麽都沒發生,安安靜靜的過了個除夕,不過大概是累了許久,裝在心頭這麽長時間的負荷減退,所以疲憊鋪蓋地的襲來,加上新年第一休朝,所以權傾九陪著睡到了日曬三竿。
翌日晨起的暖融化冰雪時,非離急急忙忙的跑進來,“母後,母後您快起來給我……”
後麵的話,全都被他咽了回去。
他震驚的看著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張得都快能吞下一個蛋了。
被他進門的靜吵著,夏梵音煩躁的翻了個繼續睡,而摟著腰的男人卻緩緩的轉移視線,淡淡的看向那個不速之客,“大清早的,你跑這麽急喊什麽?”
大清早?
太都曬屁了!
不過這話非離並不敢跟他一臉起床氣的父皇。
他表微妙的咬了咬,“父皇,我以為……母後已經起來了,我不知道……呃……您也在啊。”
雖然前些日子母後生病的時候父皇也在這裏照顧,但是前幾日母後好了就不見父皇的蹤影了,而且他聽到過母後要離開的那次對話,一直以為這倆人又要掰了,可是沒想到……竟然又睡一塊兒了?!
真是,好突然啊!
不過……好開心啊!
權非離一臉立刻換上滿臉笑意,看了眼還在睡的人,聲道:“父皇,母後……”
“還在睡。”
權傾九其實早就醒了,隻是想抱著繼續賴在床上而已。不過這會兒也賴不住了,他不徐不疾的起更,淡淡的道:“你剛才的,讓起來給你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