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揚開著車,想起剛才江淑如和他的對話,他一臉冷,腳上的力氣又加大幾分,車子加速,像是一道黑的閃電,一路超了不的車。
“銘揚,你今天是不是和你爸發火了?否則,你爸他回家之后,心怎麼可能會這麼差?”
電話那頭,江淑如一副質問的語氣,聽起來似乎是極其不滿。
“我做了什麼,和你沒有關系。”霍銘揚不咸不淡地說道,聽不出是什麼語氣。
江淑如雖然一直在霍家人白眼。不過,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所以,在霍烈的邊,倒是收買了一兩個傭人。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才有機會知道霍銘揚和霍烈之間的事。
“銘揚,你怎麼能對你爸不敬呢?如今,我已經被趕出了霍家,要是連你也徹底失寵了了,那你爸的財產……”
江淑如越說越氣,說到最后,已經被霍銘揚這沖的行為氣得說不出話來了,“現在,你就去給你爸道歉,否則……”
“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心。”霍銘揚冷冷地說道,角帶著一嘲諷的笑意。
江淑如明明知道,他一向冷靜,不是一個沖的人。如今,他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事,定然是有原因的。
可是,打這麼多通電話,第一句話就是質問他他發火的事,第二句話,就是讓他去給霍烈道歉。
江淑如還真是,從來沒有變過——在眼里,骨親,從來都比不上榮華富貴!
“你要是不去向你爸道歉,你信不信……信不信我現在就上吊!”
江淑如見霍銘揚直接拒絕自己的要求,于是有些氣憤地說道。
聞言,霍銘揚臉上的笑容又多了一諷刺。江淑如又怎麼可能會死?
離開霍家的時候,霍烈念著舊,給了五千萬。這五千萬還沒有花完,又怎麼可能舍得死呢?
“銘揚,別以為媽是在和你開玩笑!你今天要是真的不去向你爸道歉,我就真的去死——那五千萬,我已經快花完了。
到時候,我無分文,如果你又拿不出錢給我,就算我不自殺,我也會被活活死!”電話那頭,江淑如幽幽地說道。
聞言,霍銘揚的臉又冷了幾分——江淑如今早才被趕出霍家,到現在,也不過十多個小時,究竟是干了些什麼,竟然把五千萬都給敗了!
霍銘揚心中氣憤不已,但看著坐在他對面的霍銘莘,他努力抑制住心的怒氣,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本來是不打算離開宋家大宅的,但他坐在那兒思來想去,覺得江淑如把錢敗之后,真的極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所以,他這才離開了宋家大宅,決定去江淑如落腳的酒店去看看。
……
霍銘揚到酒店的時候,江淑如正在坐在酒店的房間里,看著電視。
房間里的燈很暗,大床上鋪滿了火紅的玫瑰花瓣,落地窗旁的餐桌上,有一束紅玫瑰、一瓶紅酒。
在這充滿曖昧氣息的房間里,江淑如穿著一的黑睡,臉上也化著致的妝容。
的年紀也才四十多,再加上以前斥巨資保養。所以,的臉毫不顯老態,材也并未走樣。
就連的頭發也好好地保養過了,閃耀著澤。如果只看這個人,完全想象不到,會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人。
聽見有人敲門,江淑如的臉上多了一笑意,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理了理頭發,又將睡的帶子往下調了調,出令驕傲的脯,這才緩緩來到門邊,一臉魅地打開了門。
只是,當江淑如看見霍銘揚的那一刻,臉上的那魅當即便不見了蹤影。
一臉驚慌,急忙手拉了拉睡,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尷尬與不安:“銘,銘揚,你怎麼會在這兒?”
從江淑如打開門的那一刻,霍銘揚的臉當即便冷到了極點——
他擔心江淑如真的會上吊自殺,匆匆趕來了這里。沒想到,竟然準備在這里私會郎!他倒要看看,這個膽大包天的男人究竟是誰!
霍銘揚鐵青著臉,一把將門推開,徑直走了進去。看著室的布置,他一臉冷地看著江淑如,冷冷地開口問道:“那個男人呢?還沒來,是嗎?”
聞言,江淑如一臉不安地關上門,走到了沙發邊,正要拿自己的手機,給那人打電話。誰知,才拿到手機,手機便被霍銘揚給一把奪走了。
“想通知那個男人?”霍銘揚看著江淑如,一臉憤恨之。
見手機被霍銘揚奪走,江淑如拿起沙發上的披肩,披在自己的上,而后才緩緩開口說道:“你把手機還給我——你爸爸他對我如此絕,難道他還想奢求我為他守如玉嗎?這是我和他的事,銘揚,你最好不要手!”
聞言,霍銘揚看著江淑如的表充滿了嫌棄與憎惡——他一直以為,江淑如只是有些心計而已。
至,對,還算是忠誠的。可是如今,他卻差點親眼撞破和其他男人的。
霍銘揚看著江淑如,好半晌才開口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聽見霍銘揚的問題,江淑如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既然如今被你發現了,那我索也不瞞你了。我和他,是在健房里認識的,他是游泳教練,教我游泳。
一來二去,我們沒能否忍住,就,就……你放心,他本就不知道我的份,這件事也絕對不會對你造什麼不良影響!”
霍銘揚握著拳頭,咬著牙,問道:“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三個月。”江淑如看著霍銘揚,有些心虛地回答道。
看著江淑如這副心虛的模樣,霍銘揚便知道,這是在說謊。
他眉頭一皺,看著江淑如,問道:“你確定你說的是事實?如果我發現你在騙我……”
“兩,兩年!”還不待霍銘揚的話說完,江淑如便據實說道。
聞言,霍銘揚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嘲諷,悠悠地說道:“兩年,你和那游泳教練在一起暗度陳倉這麼久都沒有被發現,我是該夸你厲害呢?還是該說霍烈他完全不在意你呢?”
“如果你爸他真的在意過我,他又怎麼可能會被我一直瞞在鼓里?”江淑如也冷冷地說道,“從一開始,我就只是厲秋玫的替罷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和那厲秋玫長得有幾分相似,我又怎麼可能會被你爸看上?
這麼多年,當一個替,我也當膩了!
更何況,我也從來沒有過他——和他在一起,我也只是為了霍家的財產而已。
哪知道他竟然敢這麼不爭氣,老爺子最終還是把自己所有的家產留給了霍銘莘那傻子!”
聞言,霍銘揚的臉上浮起一笑意。只是,他這笑容之中,卻帶著一濃濃的苦。
“是啊,所以你做任何事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霍家的財產,包括生下我!”霍銘揚看著江淑如,冷冷地說道。
江淑如這一次的確是無言以對了。小的時候,每當霍銘揚和說起他私生子的份時,都會安他:“銘揚,讓你背著私生子的罵名,是爸爸媽媽的錯——可是,我和你爸爸是真,而你,是真的結晶。”
而如今,都已經親口承認了,和霍烈之所以會在一起,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他把當厲秋玫的替,接他回霍家也只是為了膈應老爺子;
而,之所以會和他在一起,也只是為了霍家的家產罷了。
“小的時候,我也天真的以為,我真的是你和霍烈的結晶。所以,霍家那些傭人在背后的議論,我也裝作是他們故意在我面前抹黑我們母子。
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才知道,這世上,不是所有的,都是那麼的純粹——而我,從始至終,都只是你手中一顆用來爭寵的棋子罷了!”霍銘揚一臉憤然地說道。
“你和霍烈,從來都沒有關心過我的的心,唯一關心的,就是我有沒有聽話、最近的學習如何。
這樣的生活,我早就厭倦了——既然你不讓我手你的事,那我也希,從今以后,你也不要再手我的任何事——我要為我自己而活,我的人生,不需要你們的指指點點!”
霍銘揚說罷,便從沙發上站起,他看著江淑如,冷冷地說道:“既然你如今還有心思在這里和男人幽會,我想,你也不會沒錢,更不會去死——
這是我的私人財產,里面有三千萬,我把這些錢全都給你,算是報答你的生養之恩。以后,不要再來聯系我。”
霍銘揚從兜里錢包里拿出一張銀行,放到了江淑如面前的桌子上,不咸不淡地說道。說罷,他轉便朝外面走去。
“銘揚——”江淑如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張銀行卡,又看了一眼霍銘揚的背影。
想要去追他,可是,終究還是沉默地坐在了那里——罷了罷了,事到如今,這一切都是因而起,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也沒有臉面再見自己的這個兒子了。
如果,的離開,能讓銘揚開心一點。那麼,愿意再也不出現在他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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