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我冷笑,扶著牆走進去,我喜歡這裡的氣息:“就這間。”
“可是,這是我的房間,我擇床,換了床我會睡不著。”
“那就一起睡啊!”我笑著對他說:“請。”
他挑著好看的眉,勾起一側的角,笑的讓人心馳神往。
“你以為我不敢?”他忽然彎腰抱起我,用腳踢上門然後就抱著我走到臥室裡,將我放在床上。
他俯翻上床,兩只手做俯臥撐一般撐在床上,然後懸空在我的上空看著我。
我悠哉悠哉,倒要看他能堅持幾分鐘。
估計,我是第一個在他在同一張床的人還如此淡定的。
我太淡定了,他反而有些不太適應。
“夏至。”他的聲音是從嚨深發出來的,略有些雜音,卻有一種人的意味:“我很好奇,你這種人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我只有底,沒有底線。”在床上說什麼底線,沒趣。
原來,網傳的桑旗是個花花公子不過是徒有其表。
“夏至,我很想看看你有多隨便?”
“你矜持什麼?”我嗤笑道:“我的第一次是被你奪去了,還裝什麼裝?沒錯,我是結過婚,但是我沒跟何聰上過床。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我拒絕他,他也沒強求,原來是高價把我賣給你,比較值錢,能賣個高價。”
明明在說我的悲慘過去,但是被我說的跟喜劇片似的。
他的墨眸一瞬不瞬地看著我,忽然,我有點心慌。
因為,他的腦袋忽然向我低,然後他的便堵住了我喋喋不休的。
腦子裡忽然空白一片,什麼都沒有想。
我這個人想的多,很會讓自己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我雖然沒和何聰上過床,但是我和他接過吻。
第一次和他接吻的時候,在冬天的湖邊,我只覺得臉蛋子被風吹的疼,沒其他的覺。
但是,這一次,我的手都麻了。
我睜大眼睛看著微合著眼睛吻我的桑旗,他直的鼻峰像一把刀,直直都進了我的心裡。
我的心髒在遭著一記又一記的重錘,不知所措。
我居然在心慌。
“閉眼!”桑旗的聲音從我們的齒間出來:“!沒跟其他人上過床,也沒有被人吻過麼?”
我這才慢慢地回過神來,用力推開他,然後翻坐起來。
我的心跳的很快,一張就要從裡跳出來了。
他也很快起,坐在我的邊,他的氣息噴薄著我的鬢角。
忽然,他掀起我的頭發:“臉紅了?”
是的,而且很燙,估計現在紅的像個蘋果。
他的聲音充滿笑意和戲謔:“剛才不還是像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現在怎麼了,慫了?”
“我懷孕了。”我搬出重磅炸彈。
他卻用手指輕輕抬起我的下:“懷孕了我又沒對你怎樣,親你一下不至於流產。”
我的確慫了。
我慫不是因為怕他對我怎樣,是因為,他的吻讓我慌,讓我意迷,讓我竟然對未來有所期待。
這幾天,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他,這孩子生下來怎樣,我怎樣。
我和他之間,是何聰有預謀的諂,是桑旗人生裡的一個意外。
可能,他現在收留我,只是對我好奇,一時間的興趣而已。
我一向是個理的人,我得清楚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