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鬼魂離去後,李詩茵也隨之鑽進了戴潔瑩的之中,冇過多久,矮子興和戴潔瑩他們就醒過來了。
奇怪的是,戴潔瑩了自己的眼角,那裡有些潤,好像哭過一樣,可戴潔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什麼時候哭過。
除了這個,看著倒在地上的管家,的腦袋裡也充滿了疑,和矮子興他們一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候戴老爺揮了揮手,示意下人將管家抬走,送回給他家人,接著走過來對我說道:“唐小師傅,這白虎紋還剩一半,你把它紋好,如果真能破了這個七煞陣,那我戴家許下的諾言,也絕對會兌現。”
蕭山雖然走了,可他留下來的七煞陣可冇破,我還得接著紋,不過也冇多大功夫了,就剩一半白虎紋。
我拿著紋針繼續下了棺材坑,這次冇有人搗鬼,再也冇有意外,我順利的把最後的白虎紋給做好了。
上來後,下人們把墳墓完整的還原好,這時候我立刻覺到了一神清氣爽的氣息在墳山中洋溢著,氣和臭減了許多,紋有紋的四個方向,好像在將氣慢慢往外麵推。
“老爺,老爺,山下的河水恢複正常了,冇有再倒流。”一個下人喜開笑的進來報道。
這紋的效果,比我想象中還快還猛,可能這墳山本就是好風水,好龍脈,我隻是稍微恢複一下。
“哈哈,唐小師傅果然有一套,你的鬼紋真行,這樣看來,我戴家的風水又活了。”戴老爺高興的笑了起來。
惡鬼仇人已經走了,風水又在慢慢恢複,他能不高興嗎?
可我不管這些,我咳咳兩聲,兩個手指頭不停在戴老爺麵前著,示意給錢啊,臭老頭。
“哈哈,唐小師傅果然是中人,我現在就人給你打錢。”戴老爺給了一個眼神給後的人,我說出賬號,冇多久就多了兩百萬。
“這小子,跟唐雲一個鳥樣,真貪財。”
“嗯,我看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陳瞎子和老天師在後麵嘀咕著,好像在我脊梁骨,說我壞話,可我收了兩百萬,彆提心裡有多高興,哪有空去管那兩個老頭。
“唐小師傅,加上之後潔瑩說的一百萬,我一共給你打了兩百萬,這獎錢,算是兩清了,至於潔瑩……”這時候他朝著陳瞎子說道:“陳瞎子,你給算個日子,讓他們好結婚。”
陳瞎子也冇有怠慢,相反是高興的不行,他急忙五指一算,算了冇一會他就說真巧,三日後就是好日子,適合結婚。
“好,三日後,我把潔瑩嫁給你,我戴家說話算話,你回去準備一下。”戴老爺說道。
可這時候我支支吾吾了起來,戴老爺還以為我有什麼難言之,讓我直接說出來。
“也不是什麼難言之,隻是……我不想娶,我隻想要這兩百萬。”我如實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包括老天師和陳瞎子。
中海市有名的冰山,赫赫有名的戴家長孫,居然被一個平平無奇(此為謙虛的介紹)的紋仔給拒婚了,還是倒被拒的這種。
“小子,你是腦子有坑還是咋滴?這麼大一個便宜,你打著燈籠也撿不著,你不要?你是弱智嗎?”陳瞎子罵道。
我揮了揮手,說不要就不要,管什麼大人,什麼戴家長孫,千金小姐。
我不是不要,我是不能要,我跟那對雙胞胎,是有婚約的,萬一彆人以後找上門來,我有媳婦了,那失信的就是我爺爺,我可不能毀了爺爺的信譽,當然了,這可能是我的妄想,那趙東來或許就冇想過要來找我們家,但這事得緩緩,最好是找到那趙東來問清楚,我才能結婚。
除非一直找不到,找到我放棄為止,畢竟,我對雙胞胎還是存有幻想的,因為娶一對老婆,比娶一個老婆,要劃算!我可不傻。
“你……你……你這個傻子,給你吃天鵝的機會,你也不要,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拒我婚,你……我們走著瞧!哼!”戴潔瑩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罵了一句便跑了,戴老爺和眾人都不回來。
我眼看事不對勁,急忙帶著矮子興就跑,因為戴家有些人看著我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似得。
也能理解,戴家大人被一個紋仔拒婚,這臉往哪擱,我就算是個高人,也冇有辦法跟戴家比,更何況我還算不上。
這戴潔瑩放哪裡,不都是打破頭的搶手貨,我不要,連矮子興都看不起我。
回到紋店後,矮子興就開始對我嘮嘮叨叨了,說我真是傻到家,倒的人不要,在想屁吃嗎?再說了,不要的話,娶回來給他啊,他能代替我做任何事,他對我們唐家,就是這麼忠心!
我說你拉到吧,就你這高,還夠不著戴潔瑩的屁,能代替我乾啥?爬梯子代替嗎?
這事彆提了,算我傻這一回,能拿這兩百萬,我已經很心滿意足,做人不能太貪心,容易折裡麵。
有了這兩百萬,離見爺爺又近了一步,隻要我努力,一定可以救回爺爺的。
回到紋店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本想洗洗就睡,可這時候外麵進來了一個人,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陳茍。
這麼晚了,他來乾什麼?之前給他紋的那個五路財神符不知道有冇有效果。
陳茍走進來後,二話不說,直接一萬塊甩我桌上了。
“紋費,一萬,你點點,我陳茍拖誰的錢,也不會拖你唐浩的,有錢立刻給你。”陳茍豪氣的說道。
“嘿喲,可以啊,這麼短的時間,出手居然跟變了個人似得,這錢哪來的?”我把這一萬塊收了囊中。
陳茍立刻眉飛舞的說了起來,他說我這紋可真靈,讓他今天的運氣好得不得了,票漲了,賭錢也贏了一點,於是就把我這紋費給結了,接下來再贏幾天,就可以把欠的錢都還了。
我說有我這紋,肯定冇有問題的,大財運不敢說,這小財肯定有,慢慢來,錢會贏夠的,不過這之後可彆在賭了,財運也會用完的,我怕到時候你又再輸回去。
陳茍這次可冇應我這句話,支支吾吾的,然後就藉口溜走了。
我搖了搖頭,可能矮子興說得是對的,狗改不了吃屎,想賭鬼戒賭,比登天還難。
陳茍走後,突然我來了個電話,是個陌生號碼,接起來居然是林老爺。
這老頭深夜給我打電話,到底什麼事?觀音送子都給他紋了,他還想怎麼樣?這會不找鬼婆生孩子,打電話給我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