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茍被砍了手後,再也無法正常工作,而且了一個腎,跑兩步都大氣,虛的很,更加無法乾活了,所以隻能來這裡乞討,更加淒慘的是,他乞討都比彆人衰,這裡人流這麼多,一天也就幾塊錢,剛剛好夠買幾個饅頭。
我說你這就是活該,你的財運都被耗了,當乞丐都討不到錢,而且五鬼運財,是鬼借給你錢,是要還回去的。
欠什麼東西都可以,就是不能欠鬼的東西,我當初讓你彆紋這個紋,你就是不聽。
就算紋了,你當時賺了那麼多錢,你收手不就行,還特麼貪,你落到這個下場怪誰?
陳茍撲通一聲就給我跪下了,說他已經知道錯,求我救救他。
我說我又不是神仙,我咋救?我還能給你把手回去不?你就算找到自己的腎,我也給你按不回去了。
陳茍說我一定有辦法的,鬼紋這麼厲害,隻要我再給他紋一個,他的手就能回來了。
我突然就笑了,陳茍不明白我在笑什麼,我也冇給他說,隻是朝他碗裡丟進了一塊錢幣,然後扭頭就走了。
陳茍虛的很,追了一段路就落下了,再也追不上,他隻能蹲在路邊哭,但我也冇管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當時給他紋五鬼運財的時候我就跟他說了,後果自負!
看來,這個後果,他本承不起,可也得承,這就是他應得的下場。
這個世界上,本就冇有永恒的不勞而獲,有些東西,你是要加倍還回去的,而且賭這個東西,冇有人可以永遠都贏,你貪,你就會輸。
當然了,這個結果是半年後才發生的,又說回現在。
陳茍走後,矮子興就罵他小人得誌,開著豪車,帶著過來,不是炫耀是什麼?還說什麼有福同,誰信啊!
郭一達還問這個是誰?要不要追上去暴打他一頓,太囂張了,郭一達都有點看不過眼。
我說不用管他,紋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品行不端,六不淨,貪慾倍增,人遲早都會出事。
我當時說的這句話,半年後就真的應驗了,雖然我紋做的還不多,可紋的本質我已經看清楚。
這玩意雖然效果霸道,但可以把人的**無限放大,到最後會自取滅亡,這應該也是爺爺不讓紋紋的原因。
陳茍的事,我也懶得理他,也理不了,就隨他去了。
今天一上午也冇什麼生意,我們三個鬥了半天地主,下午的時候徐夢來了,還給我帶了人蔘湯,說是給我補補子的,紋是細活,得耗費不心神。
矮子興搶著想喝一口都給徐夢瞪了一大白眼,死活不讓喝,就隻能給我一個。
矮子興不樂意了,哎呦一聲,說好大一口狗糧,這心湯誰呢?不過我又冇有人,給我再補也冇有用,有地方發泄嗎?
我急忙讓他滾一邊去,我跟徐夢這關係多鐵,一個村的咋就不能送個湯了?
徐夢眼看不高興了,但也冇有說什麼,隻是給我盛湯。
我讓彆顧著給我盛,剛剛打掉胎冇多久,也需要補,我們一人喝一碗剛剛好。
徐夢笑了笑,嗯了一聲,說從來冇有人顧過,我是頭一個,包括的母親也冇真的對過好。
我說這不算什麼,而且湯還是徐夢自己的,我這哪有什麼功勞。
郭一達和矮子興在旁邊一邊吃著鹹菜,一邊看著我和徐夢左一句,右一句的說著,著我碗裡的湯,有點羨慕的流出了口水。
我突然問徐夢,怎麼今天這麼有雅興,給我送湯過來了?
徐夢這纔想起來剛剛要說的話,其實已經辭了娛樂城的工作,並且搬到我這附近住了,現在在嘗試做主播,不知道能不能行,以後如果需要的話,彆說湯,連飯都可以每天給我送,反正我天天吃外賣也不好。
這時候矮子興歎了一口氣,說果然從良的,都去當了主播……
他話冇說完,我四十二碼的鞋就立刻印到了他四十一碼的臉上,他哀嚎一聲,躺在地上搐著。
我說你個侏儒在說話,我就扣你這個月的工資,嚇得矮子興不敢再說話了,閉上了。
徐夢做這一行是迫不得已的,而且心比誰都善,不臟,現在從良做主播,我一萬個讚同。
徐夢有了我的支援後,開心的不得了,不過主播行業競爭大,想出頭可不容易,徐夢說不奢求大紅大紫,有口飯吃就行,其他的就看老天爺了。
等有了一定的後,就給我打打廣告,讓我把鬼紋的生意也做出去。
這好啊,我還可以給徐夢提,一舉兩得,雙贏,以後也不用再吃外賣了,這三個大老爺們中有個人,那也是無比幸福的事。
說起推薦客人,徐夢說想起來了,那老闆好像最近遇到了邪門事,一直在煩著,差點徐夢去辭職就被他給罵了,畢竟是娛樂城的頭牌,老闆也不想這麼快走,加上他當時有些煩,於是就發了大脾氣。
幸虧徐夢堅定,這才堅持把工作給辭了,不過老闆遇到了邪事,或許就是我生意來了。
徐夢的老闆李奇,人人都他李哥,這人有點實力,能把娛樂城開起來,還進行某種易,這種人一般背景都有點狠,不然早就給掃了。
我問徐夢知道老闆犯的什麼邪嗎?說來聽聽看我鬼紋能不能解?
徐夢說有聽彆人講過,李哥喜歡去南洋玩,上個月還在那包了一個,不過玩了一個月就甩了回國。
回國後,李哥就覺有點不對勁了,他不能彆的人,一自己那玩意就跟被刀割了一樣,疼得直翻白眼,和自己老婆也不行,反正一接就疼。
李哥急忙去看醫生,可也檢查不出什麼來,李哥這種狠人出來混很久了,不是什麼小白,半天就想到了在南洋玩的那個人。
南洋盛傳降頭,李哥知道自己可能被下了降頭,連忙回去找那個人,可那個人已經消失了。
降頭隻有下降之人才能解,李哥恐怕下半輩子,隻能與自己的手渡過了,或許找個男人也行,人本不得,一自己那玩意就跟被刀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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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沒有鬼壓牀的經歷?連著半個月,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摸,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肌膚時,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起初,我以爲是在做夢。畢竟,都二十歲了,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有那方面的渴求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他在用舌頭舔我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