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了!
前面剛剛應付一個陸其琛,現在又來一個秦正嗎?
懷瑾疲力盡,這都已是半夜了,今天經曆的事,簡直是比自己在國外3年經曆的還要彩富。
現在就真的只想換服睡覺。
“秦爺,尊重,是相互的。如果你不尊重我,也別指我會尊重你,你已經不是一次言辭上這樣辱我,我就算再不讓你待見,也是有父母生養的,不是讓你這樣來罵的。”
懷瑾手腕一用力,直接推開了面前的男人,臉上寫著無所畏懼,面冷清,“反正我說什麼你都會覺得我是狡辯,既然是這樣,何不就直接離婚?”
秦正咬牙切齒,“你想結婚就結婚,想離婚就離婚?顧懷瑾,別以為秦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這意思就是不肯了?
懷瑾也知道,這一晚上就想和他通好,那是不可能的,現在沒力和他爭論什麼。
“已經很晚了,秦爺今天晚上是打算和我一起睡?”在自己丈夫的眼裡,就是一個婦,索就表現得更為自然一些,懷瑾走向大床邊上,語氣輕松,“不知道唐鈺知道了會怎麼樣?”
秦正估計是真沒想到,這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顯然是剛剛從浴室出來的,上也是漉漉的,一頭略略有些栗的長發顯得淩了一些,但這人這個時候才讓他覺得,材其實很不錯,S形的曲線,格外。
秦正眸一沉,想到剛剛說的那些話。
這會兒就自斷定了,這個人就是故意要勾引自己的。
但該死的,他一直都是很嫌棄的一個人,為什麼現在看站在床邊,頭頂水晶燈折的線打在的臉上,仿佛是給人出一種迷離的。
他竟是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秦正頓時清醒過來,好似真的懼怕自己會不住這樣的,暗暗咒罵了兩句,直接摔門而去。
懷瑾聽到那門被他摔得震天響,卻是如釋重負。
終於清靜下來了。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頭發都沒吹幹,服也沒換,就這麼直躺在床上,睡意襲來,什麼都不再去想了,就這麼睡著了。
是第二天早上,被人給吵醒的。
似醒似睡的狀態,懷瑾才覺得很冷,恍恍惚惚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竟是這麼睡著了,被子沒蓋,服不換,頭發就這麼給捂幹了,這會兒醒過來,直打冷戰。
不過秦瑤如同是一只開屏的孔雀,一臉倨傲地站在床邊,這會兒是見懷瑾醒過來了,頓時輕蔑開口,“弄得我們家是不給你蓋被子還是怎麼的?睡覺的時候都要裝可憐?你裝給誰看呢?”
懷瑾真是相當無語,撐著雙手坐起來,張說話才驚覺自己似乎是有些嗓子疼,估計是凍冒了。
“秦小姐,能在進別人房間之前學會敲門嗎?”
“這是秦家,什麼別人房間?你真當你自己是秦家的了?不要臉!”秦瑤嗤之以鼻,不知從哪兒丟過來一張報紙,摔在了懷瑾的臉上,“自己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顧懷瑾,你可真是下賤,霸占了本來屬於小鈺姐的位置就算了,現在你還在背後這麼搞?這個就是你所謂的,什麼要和我哥離婚,全小鈺姐?”
懷瑾皺眉,有些不明所以。
不知道秦瑤在說什麼?
拿起來那張報紙一看,這才明白過來,唐鈺的那點事,竟都被寫在了報紙上,還是大頭條。
其實唐鈺本是沒什麼遭點,讀書那會兒,就已是和秦正在一起了,要不是因為懷瑾常年在國外的關系,外面的人就算是要罵的,也是顧懷瑾這個第三者。
不過唐鈺的母親就不是很彩了。
這事,知道的人卻不是很多,唐鈺的母親當年是個陪酒小姐,後來也已是去世,沒想到這段陳年往事竟是被人給翻出來,現在還大肆渲染。
說來也奇怪的,這個秦瑤,竟還不會嫌棄唐鈺的出這麼不彩,小鈺姐姐得親人?
看的反應,估計也是一早就知道了的。
最近莫名其妙的事,真是多,不過唐鈺的這種醜聞被人曝,和有什麼關系?
這個鍋,可不背。
“和我沒有關系。”懷瑾長床上翻下來,剛剛醒來,還帶著起床氣,加上也不是太舒服,口吻就更是不好,“秦小姐,你能出去嗎?我要換服了。”
秦瑤一副認定了這事,就是幕後主使的表,“你還狡辯?心虛了嗎?我告訴你,你這麼欺負小鈺姐,我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懷瑾懶得搭理,不過秦瑤大概是見開始服了,罵了一句“下賤”,就跑出去了。
這個秦家真是讓人覺得無比抑。
本來是想等秦長風他們回來再搬出去的,可懷瑾現在是一秒都不想待了,換了一服,簡單洗漱了一下之後,馬上聯系了顧詩雨,告訴,今天晚上就搬過去那邊。
懷瑾下樓的時候,家裡沒什麼人在了,隨便弄了點吃的,隨後整理了一下自己,就出門。
先是去了一趟醫院,看了一下媽媽,然後才去了其律事務所。
工作的事,總歸是不能耽擱的,簡曆之類的都已是準備好,懷瑾是自己打車過去的。
誰知道自己這邊剛下車,後忽然沖上來一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臉頰一陣刺痛,下一秒,整個人踉蹌了下,覺得自己的角都有些腫了。
唐鈺不知怎麼的,竟是追到了這裡。
見到了懷瑾下車的那一瞬間,赤紅著雙眸沖上來,就是一個耳。
“顧懷瑾,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說真的,唐鈺的力道不小,懷瑾被這個耳扇的,眼冒金星,加上今天有些冒的跡象,整個人沒什麼力氣,要不是因為邊上有柱子讓扶著,估計會被打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