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眉心一跳,“被抓了?”
“是啊,其實一看那個陳鋒就不是什麼好人啊,混黑的,不過姐你不在A市這麼長時間了,你肯定不知道,其實混黑的話,陳鋒道行也不淺,想他哪是那麼容易啊,我之前老聽那些夜店的人說,警方都調查不到他的犯罪證據。沒想到這次這麼快就栽了。”
懷瑾看了一眼,笑了一聲:“這會兒倒知道人家不是什麼好人了?”
“我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代表,他可以肆無忌憚欺負人了,他欺負我,我當然要反抗。”
其實這些也都不是什麼重點。
重點是,陳鋒當時的目的肯定不會是們姐妹,而是通過們姐妹再去威脅秦正。
不過就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秦,陳鋒肯定也不知道,最後還會牽扯到了一個陸其琛。
但按照目前這個來看的話,那就是陸其琛“出爾反爾”了?
之前估計是答應了陳鋒什麼,結果一沒給,直接把人送進了警局。
雖說這行為那個什麼的,但是壞人自有法律去制服,不得不說,自己本就學法律的,忍不住要為陸其琛這個比較那個什麼的行為點贊。
其實陸其琛的出現,還是偏離了懷瑾對男人最基本的那種認知。
有時候覺得他是真的不可理喻,有時候覺得他邪魅霸道,讓人臉紅心跳幾乎就是分分鐘的事,也有的時候會覺得,他煙的姿態都那樣與眾不同,呼吸都是的。
但更多的時候,還是覺得,他渾上下都著一種王者的氣場。
能讓穆琳染那樣耿耿於懷,讓秦瑤這般忌憚的人,能不是個大人嗎?
但他是大還是小,懷瑾覺得,自己並不用太過上心,既然都認定了是兩個世界的人呢,何必去糾纏那麼多?
不想那麼多,直接洗澡,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就這樣住在了顧詩雨這裡。
兩人本來就是極好,現在住在了一起,更是有說不完的話。
所以睡得晚了一些,第二天,起來也就晚了。
顧詩雨現在上班都是晚上了,有點日夜顛倒,懷瑾是被手機的電話吵醒的,迷迷糊糊接起來,才知道是其律事務所那邊打過來的,通知,已是被錄取,現在是試用期,2個月之後才會決定是否可以轉正。
這是一般公司都會有的過程,其實對懷瑾來說,這樣的程序過程,反而是覺得松了一口氣,只要是陸其琛不對自己有什麼“特殊”,在其律事務所這樣的地方上班,裡面都是法律界的英,覺得只有好壞,沒有壞。
“下午2點就要去上班?”懷瑾一看床頭櫃上放著的時鐘,竟然睡到了11點了。
其實最近剛剛回國,時差上自然是有些不太協調的,加上之前在秦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於繃之中,現在好不容易搬出來了,一放松就睡過頭了。
連忙說:“好,那我下午就馬上過去。”
對方是個人的聲音,溫可親告訴:“顧小姐,我們老板特地代了,今天讓你過來,只是讓你先悉一下我們公司的環境之類的,然後主要負責的業務,還有認識一下你的同事,你2點準時到就行了。”
“好,謝謝。”
掛了電話,懷瑾卻是忍不住嘀咕了兩句,這個陸其琛還真是爭分奪秒來榨自己。
能去上班,一點都不意外,就像他說的,幫了自己這麼幾次,陳鋒的事,唐鈺的事…他總的有點回報吧?
不過有必要讓下午2點就直接過去嗎?
懷瑾起床了之後,選了一套職業套裝,然後弄了點吃的,把顧詩雨了起來,兩姐妹一起吃了點。
告訴顧詩雨自己要去其律事務所上班。
顧詩雨正在喝牛,嗆了一下,“…其律?是那個最有名的事務所?”
懷瑾點點頭。
顧詩雨哪知道,其律的幕後大老板就是陸其琛,不明所以的,頓時鼓掌,開心得不行,“太好了,姐,你真厲害,一回來就去其律上班。”
懷瑾想了想,陸其琛的事,還是不說的好,以免妹妹擔心。
吃了東西,時間差不多了,懷瑾就準備了一下,出門,直接去的事務所。
不過懷瑾是真的沒想到,這個地球是圓的不說,這個A市還小得可憐,怎麼自己一到其律,總是會遇到不想遇到的人?
昨天是唐鈺。
今天更“火”——因為遇到了唐鈺和秦正。
還好巧不巧的,正好是在電梯門口遇到了,真是進退兩難的局面。
唐鈺本來是挽著秦正的手腕,這會兒一見到了電梯門口的懷瑾,惺惺作態的樣子,和昨天那個沖地直接給自己耳的人截然不同,竟還自己跟著將手給了回去?
懷瑾抿了抿,昨天挨打的臉頰還作痛呢。
唐鈺出門也不如以前那樣了,今天墨鏡帽子都齊齊上場,估計就是怕記者會堵著。
秦正一瞬不瞬凝視著電梯口站著的人,半響,冷冷掀:“怎麼,難道是知道小鈺找了律師要告你,你也過來給自己找後臺了嗎?”
告?
有沒有搞錯,那個公布天下的醜聞,有什麼證據說是弄的?
懷瑾本來還有些說不出的尷尬,這會反而是坦然了,“告我什麼?唐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那些都是事實,你又這麼有勇氣做秦家爺的人,被人挖出來不是很正常嗎?我要真的想曝這些去中傷你,何必等到現在?”
唐鈺和昨天真是不一樣。
這會兒滴滴的樣子,都不帶裝的,那雙水靈靈的眸子一閃,就讓人忍不住心疼了,聲音也是,“我…昨天真的是太沖了,因為我沒有辦法接,我打你是我不對,對不起小瑾,可…現在就我們3個人,你心裡很清楚吧,我是正的人,你何必這樣來攻擊我?”
“我攻擊你什麼了?”認識多年,真是沒有想過,這個唐鈺演技這般高超。
不去當明星真是可惜了。
“你不就是暗諷我是正的婦嗎?”
“那,這話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懷瑾嗤笑:“總之我就一句話,你的事,我沒興趣去捅給,不是我做的,你要是糾纏不休的,我也可以告你誹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