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叔叔和侄子,要說不是親生的,都不相信,霸道起來,完全就是同一款的,蠻不講理。
可懷瑾自己心裡也清楚知道,一個是反的,一個,卻是讓麻的。
人有時候真的就是一個矛盾,明明一邊告訴著自己不可以,一邊還是會無法克制,不斷沉淪,覺得自己都要崩潰了。
僅存的理智告訴著自己,一定是不能夠再是這樣放任自己的那些愫發酵。
他們是不可能的,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完全不是可能在一個世界裡的。
懷瑾輕輕閉上眼睛,“不是,你不是我的男人,我們那一晚上就是錯誤,算是,算是我求你了,你就不能放過我嗎?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出名,不想隔三差五就上報道,我只想安靜過日子,如果秦正不肯放過我,也是因為,他已經覺到,我做了讓人不恥的事。”
“和我在一起,是讓你覺得不恥?”
“…你是我要不起的人。”
“你明明已經要過了。”
“那是一個錯誤,我被人,被人陷害了,我相信以你的能耐,你肯定是知道的。反正,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我們之間不可以再這樣繼續了,就算是我求你還不行嗎?你放過我吧。”好像從來都不曾這樣低聲下氣和自己說過話,陸其琛聽著,臉更是暗沉下來,“你肯定是覺得很刺激,因為我們中間隔著這樣一層關系,男人都是尋求刺激的,但我們是永遠都不可能的,我知道你也不可能看上我這樣的人。”
懷瑾索就一鼓作氣,統統都說了出來,“我畢竟和秦正3年前就是因為那場失誤才結婚的,我們的關系,難道還不算是抬不起頭來麼?”
“所以,從頭到尾,你覺得我就是在你上尋求刺激?”男人瞇起眸子,周已是布滿了戾氣。
懷瑾覺到他是在生氣。
可難道不是嗎?
他難不還是真的喜歡?別開玩笑了,是什麼人?他又是什麼樣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自己這樣的?
車廂裡的氣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點。
前面的司機,升著隔音玻璃,還不知道後面這會兒都快冰凍住了。
陸其琛是何其要面子的人,他雖然,的確是不能確定,自己對的,到底是屬於哪一種,真的純粹刺激?但他還是認為,自己不至於會做出傷害的事。
很多時候,覺這個東西,哪是人自己可以克制住的?
但他沒有弄明白,卻已是給自己判了死刑了?
男人手,一把住了的下頜,咬牙切齒,“知道不知道,沒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玩弄你是嗎?男人玩弄人是怎麼樣的,你真的確定自己知道?”
剛剛在電梯裡的秦正,已是讓嚇破膽了,現在換了一個陸其琛,懷瑾真覺得,自己像被上了懸崖,搖搖墜的。
懷瑾不想說話,說多了,只會刺激到這個男人,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幾分鐘,陸其琛卻是緩緩松開了著下頜的手,正好前面的司機停了車。
男人二話不說,直接就讓司機收起隔音玻璃,隨後頭也不抬,冷冷道:“下車。”
懷瑾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一咬牙,推開車門就下了車。
司機有些不明所以,這不是,轉彎的紅綠燈嗎?
顧小姐在這裡下車是很危險的,但陸先生也沒攔著,他自然是不敢多言,過後視鏡看著顧小姐越走越遠,至是沒什麼問題,到了綠燈的時候,才重新發車子。
……
懷瑾也不知道這是哪兒,這才回國沒多久,地段都是不悉的。
上也是什麼都沒帶,一時站在馬路上,心酸得很。
這來來往往的車子,沒有一輛是會為停留的,就像是現在人生之中穿而過的那些人,最終也都不會為停留。
懷瑾手掩面,站在馬路上,冷靜了許久,這才重新打車,到了自己住的小區樓下,然後是跟門口的保安借了錢,付車費,才算是徹底結束了今天這麼顛覆折騰的一天。
同一時間。
某個私人會所的包廂裡。
助手敲門進來,俯在陸其琛的耳邊,低聲說:“已經安全到家了。”
陸其琛薄抿著,也沒出聲說什麼,他給自己點了一煙,了兩口,這才問:“事調查得怎麼樣了?”
助手點頭,“調查清楚了,的確是和唐鈺沒什麼關系,這事,是…潘律師的那個徒弟,趙曉曉做的。”
“趙曉曉?其律事務所的?”陸其琛蹙眉。
就算是自己事務所的人,他也不可能是完全認識所有的員工。
助手點頭,“是潘律師的得力門生,的原因應該是不複雜的,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案子的關系,心裡很是不服氣,所以才會對外公布這些,企圖抹黑顧小姐。”
陸其琛撣了撣煙灰,“我以後不希再看到這種人出現在事務所,不過既然是潘律師的徒弟,這事,你給他親自去理。”
“是,陸先生。”
等助手離開了之後,陸其琛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冷著臉,一口悶。
——【你肯定是覺得很刺激,因為我們中間隔著這樣一層關系,男人都是尋求刺激的,但我們是永遠都不可能的,我知道你也不可能看上我這樣的人。】
………
沒錯,他要什麼樣的人沒有?
這人是給自己下蠱了嗎?他非得要圍著轉了?
不過就是上過一次床,不過就是一夜。
陸其琛用力了兩口煙,尼古丁的苦味道,暈開在自己的舌尖上,他的心,似乎是更焦躁起來。
該死。
顧懷瑾。
顧懷瑾……
你到底是哪來的妖?!
**
晚上顧詩雨回來的時候,當然是第一時間就問,在法庭外的事。
懷瑾覺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太過出風頭了,雖然所有的報道,在下午就已是速地被人給撤了下來,不過詩雨還是知道了,洪琳那邊沒有靜,沒準是不知道。
懷瑾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避重就輕解釋了一下。
顧詩雨哼哼:“我覺得這事,肯定是唐鈺做的,你說是不是個瘋子?現在是見針,什麼事都要針對你!我看我們也要反擊。”
“反擊什麼?狗咬你一口,你還非得咬回去嗎?”懷瑾搖搖頭,手機來了電話,一看號碼,是林俊曉的。
顧詩雨趴在一旁,一臉八卦地要看清楚。
懷瑾笑著說:“一個朋友,瞧你那小八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