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紀羨北就看到了他家的兩個小孩。
泡泡是第一次來接機,還舉著一個接機牌。
看著上面的字,紀羨北哭笑不得。
【接:旺旺的小狗糧~
接機人:仙貝和旺旺的升級產品:)】
“爸爸!爸爸!”泡泡看到了紀羨北,一個激,扔掉手里的牌子,朝紀羨北狂奔去。
紀羨北把電腦包放腳邊,彎腰一把抱起沖過來的泡泡,在臉上親了下:“我差點都沒認出來我的小寶貝。”
泡泡摟著紀羨北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爸爸,我是不是變好看了?”說著,咯咯咯的笑。
紀羨北又親了一下:“大人了。”
泡泡高興的在紀羨北懷里蹬。
夏沐拿著接機牌走過來,拎起電腦包,紀羨北一手抱著泡泡,騰出一只手撐著夏沐的后腦勺按向自己,在夏沐上落了一吻。
泡泡雙手捂眼睛:“哎呀,。”
不顧邊來往的行人,夏沐踮腳,在紀羨北側臉親了下。
紀羨北一手抱著泡泡,一手牽著夏沐往外走。
回去的路上。
“泡泡,那個接機牌是誰做的?”紀羨北問。
“你的大神做的。”泡泡摟著紀羨北的脖子:“爸爸,你想沒想我和媽媽?有多想?”說:“我跟媽媽都想你,這麼想。”把手臂張開,“這麼想這麼想。”
又問:“爸爸,你呢?”
“這麼想。”紀羨北也張開手臂。
泡泡看了看,“比我和媽媽的多。”
泡泡看向夏沐:“媽媽,我跟你的手連起來。”
“好。”夏沐笑著。
泡泡從紀羨北上下來,爬到右邊靠車窗的地方,夏沐在左邊靠車窗,兩人牽手把紀羨北圍起來。
“爸爸,我跟媽媽想你有這麼多。”泡泡覺得自己比爸爸的想念多,咧笑了。
紀羨北淺笑:“嗯,比爸爸的多。”問:“媽媽給你讀了什麼書?”
泡泡:“猜猜我有多你。”說:“爸爸,我和媽媽你到月亮上,再從月亮上回到這里來。”
紀羨北認真的小臉蛋,“爸爸你和媽媽到銀河系那邊,在銀河系轉了520圈,又回到這里來。”
泡泡撲閃著眼睛,哇,好多好多。
晚上回到家,泡泡連飯都顧不上吃,拉著紀羨北去房間:“爸爸,我給你匯報演出,我這幾天練了好幾首鋼琴曲,架子鼓也新學了一首。”
泡泡把琴凳放好,“爸爸,我彈你唱。”
“好。”
房間里回著悠揚的琴聲和男人磁低沉的歌聲。
夏沐拿著手機給他們記錄這溫馨的一幕,最的他和。
玩了一晚上,泡泡洗過澡就累的睡著了。
熄了燈,關上臥室的門,紀羨北和夏沐回到自己的房間。
“最近還出差嗎?”夏沐問。
紀羨北彎腰抱起:“這半個月都在北京。”
“那我們空回小城一趟。”
“好,時間你安排。”
紀羨北咬著的下,說起:“下午時又為什麼不高興了?”他把放床上,手臂撐在側:“哪兒不高興,我現在哄你。”低頭親著的。
夏沐勾著他的脖子:“就是想到你就不爽。”
紀羨北笑,“那個錯誤的懲罰還沒過去?”
夏沐:“沒,這輩子都過不去。”
紀羨北用蹭著的:“好,你說沒過去就沒過去。”現在他每天都發兩遍‘老婆,你’,早一遍,晚一遍,來了脾氣還是會跟他鬧。
紀羨北覆在上,關了房間的燈:“想不想我?”
“嗯。”
“想還是不想?”
“想。”親著他。
紀羨北的呼吸開始不穩,加深了吻,捉住的兩條盤在他腰上。
我馬上又要長大一歲,再過幾天就是我的七歲生日,爺爺和給我準備了好多好多好多禮,爺爺說一個房間都放不下,太開心了。
下周就要期末考試,爸爸和媽媽說這個周末帶我去放松一下,就不用學習看書了。
一會兒爸爸媽媽就要帶我去故宮博院看展出,爸爸說學好歷史可以當學霸,我一會兒看展出的時候要認真看。
我要當學霸,我要秒殺蔣易初!
我和蔣易初在一個小學,還是一個班,蔣易初是我們班的班長,我從來都不聽他的,他什麼都得聽我的!
蔣易初是大壞蛋×××
哼!
討厭死了,我再也不理他了!
媽媽說要矜持優雅迷人,對,我不能生氣,不然就不漂亮了。
——小神泡泡的第三百五十八天長記錄
“泡泡?好沒好?換服走啦。”紀羨北喊。
“好啦,馬上來。”泡泡收起平板,跑出房間:“來啦。”
夏沐自己換好了服,準備給泡泡換服:“寶貝過來。”
“哦。”泡泡跑到媽媽跟前。
紀羨北看看夏沐手里的服:“你給穿公主不好嗎?這些服都太了。”
“這是母裝,你懂不懂!”夏沐踹了一腳紀羨北:“看你就煩。”
紀羨北:“……”
那麼多年過去了,還在記仇,不時想到以前他兩個月沒聯系,就踹他。
他看向兒:“寶貝,你媽媽打我。”
泡泡雙手捂眼:“爸爸,我什麼都沒看到。”
紀羨北:“……”
誰說兒是小棉襖的?
那也一定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棉襖。
他逗泡泡:“你不是說我到月亮那里,再從月亮上回到這里來嗎?現在不我了?”
泡泡松開手,撲閃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今天天,月亮出不來。”
紀羨北:“……”
夏沐沒忍住笑了出來。
今天是周末,帶著孩子來看展覽的人不。
夏沐和紀羨北牽著泡泡,仔細講給聽,泡泡認真記著。
忽然夏沐的被抱住,“阿姨。”夏沐垂眸,他的腦袋,笑著:“呀,寶貝好。”
泡泡也來逗小弟弟玩。
不遠,任初和他妻子走了過來,笑著跟夏沐和紀羨北打招呼,他們也帶孩子來看展出。
簡單寒暄了句,他們帶著孩子又各看各的。
紀羨北說:“任初不,上次在倫敦開會,他的很多想法不錯。”
夏沐:“嗯,他本來就聰明的。”
紀羨北側眸看:“對了,你們什麼時候畢業十年聚會?”
夏沐愣了下,對哦,都畢業十年了。
記憶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畢業聚餐的那個晚上,那時的他們,熱,純粹,沖,偏執,迷惘,虛榮,傲慢,咄咄人,不了任何委屈。
為撕心裂肺,為痛徹心扉,然后覺得刻骨銘心,也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了。
也許那樣子才是最的青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