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和柳詩詩離開了小房間。
“大師,您沒事吧?”
三虎看見李峰一,頓時瞪大了眼睛,嚇得不輕。
“我沒事,了一點點小傷,這些都是他們。”李峰擺了擺手。
都是他們……
柳詩詩微微一愣,想到自己剛剛摟著李峰,哭得那麼傷心的樣子,不由得浮現了一抹紅暈。
“哎好丟人呀……”柳詩詩咬了咬脣暗道。
“大師,這個傻怎麼辦?”三虎了一眼瑟瑟發抖的蔡子景。
李峰笑瞇瞇地走了過來,問道:“你剛纔不是很牛嗎?現在怎麼啞了?”
“啪!”一掌狠狠在蔡子景臉上。
李峰冷笑道:“這個廢棄工廠你說了算?”
“啪!”又是一掌出。
“不把我打服,你就不姓蔡?”
“啪!”又是一掌。
“一條胳膊三十萬?”
“啪!”又一掌。
“一條五十萬?”
李峰每反問他一句,就狠狠地他一掌,沒有一點留手。
一連幾掌扇過去,蔡子景被打得臉龐紅腫,皮開綻,鮮淋漓,兩側的牙都快掉完了。
“大哥!大哥我知道錯了!我就是一個傻,求求你饒了我吧……”
蔡子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衝著李峰瘋狂地磕頭求饒。
此時此刻,他才終於明白了,李峰是他絕對惹不起的人。
“我饒尼瑪個臭b!”
李峰一腳踹翻了蔡子景,“我如果落在你手裡,指不定是什麼下場呢。現在知道求饒了?剛纔幹什麼去了?”
就在這時,外面又駛來了一輛車。
一個瘦的老頭走進來,一羣彪形大漢齊聲道:“清爺!”
“清爺!”
蔡子景看見了瘦老頭,像是看到了大救星,趕朝著他爬了過去。
“清爺救我啊,我可是付了報酬的,清爺你不能不管我啊。”
“滾蛋!”
被人稱爲清爺的老頭,一腳將他踢開,怒罵道:“你付給我報酬的時候,可沒說對方是青鯨會的貴客。”
“清爺好。”三虎笑著衝他打了個招呼。
“虎哥客氣了。”
清爺連忙衝著三虎賠笑,說道:“這一次誤會呢,是我們北斗門不知道況,多有得罪,改天我一定親自到青鯨會賠禮道歉。”
北斗門在明谷區是一等一的勢力,和狄德的破山社差不多。
但是,北斗門和青鯨會相比,差距幾乎是一個天一個地,烏擎手指頭,就可以讓北斗門在昌京市消失。
所以,清爺對三虎也是畢恭畢敬的。
“沒關係,不知者不罪。”三虎擺了擺手。
而後,清爺又向李峰、柳詩詩分別道了歉,然後帶著一羣彪形大漢離開了。
“虎哥,麻煩你和五爺了,改天我一定請你喝酒,那我們也走了,這傢伙勞煩你幫忙教訓一下。”
“沒問題,這傢伙給我了。”
李峰和三虎打了個招呼,然後和柳詩詩離開了廢棄工廠。
三虎沒有立即收拾蔡子景,而是和烏擎打了個電話,給他彙報了的況。
“北斗門的將近三百個人?鬼大師的傷勢嚴重嗎?”
“不嚴重,只是一點小傷。”
“鬼大師打倒了多人?”烏擎疑問道。
三虎回憶著進來的景象,說道:“估著,應該有一百多人吧。”
烏擎頓時陷了沉默,心中已是掀起了波浪。
北斗門的人都不是善茬,將近三百人圍攻李峰一人,結果被打倒了一百多個,而李峰只了一點小傷。
這位鬼大師的戰鬥力太恐怖了!
……
李峰和柳詩詩離開廢棄工廠,坐三虎小弟的車回了家。
“唉好疼……”
李峰了肩膀。
“還裝!”柳詩詩瞪了他一眼,“騙我摟著你流淚,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我是真的很疼啊。”
李峰把外套和上一,出了堅實的臂膀。
只見臂膀上有一道青紫的傷痕,目驚心,有鮮不斷滲出。
“啊!你真的傷了……”
柳詩詩微微一驚,趕把他扶到了沙發上,帶著一愧疚神,“對不起啊,我看你那麼厲害,以爲你不會傷。”
“我又不是鋼筋鐵骨,沒有練什麼金鐘罩鐵布衫,當然會傷了,幸好我只用守一扇鐵門,否則他們拿著刀,四面八方地砍過來,我估計早就趟下了。”
李峰也有一些心有餘悸。
當時,他只用守住前方,後面、左邊、右邊都不用擔心,佔了一個地理的優勢。
否則,他肯定撐不到三虎趕過來,就被那羣人砍翻在地了。
“我去給你拿藥。”
柳詩詩拿來了生理鹽水和碘酒,給李峰塗抹著肩膀的傷痕。
冰涼白的小手,輕輕著李峰的肩膀,讓他一時間覺不到疼的,只能到小手的膩。
“大明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溫的一面呢。”李峰心裡一陣想非非。
“難道我以前不溫嗎?”
“見到你的第一天,你沒有出半點笑容,冷冰冰的,像個冰山人一樣。”
“那時候我心不太好。”
“那你現在心好嗎?”
李峰往後仰了一下,拉近了和柳詩詩的距離,扭頭著的白皙臉龐,若凝脂,黑髮垂落下來,散發著一好聞的清香。
“別鬧,我給你塗藥呢。”
柳詩詩漂亮的臉蛋微微一紅,雙手把李峰往前推了推。
剛纔近在咫尺的李峰,呼出的熱氣打在臉上,竟然讓心中有一慌。
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拍了那麼多電視劇,這應該只是小場面啊,爲什麼會到有些……
柳詩詩微微一個失神,沒有注意手一,碘酒從手中落。
頓時,碘酒澆了李峰一後背,紅的藥水落下來,整得一灘糊塗。
“啊!對不起對不起……”
柳詩詩連忙道歉,“我去給你洗一洗吧。”
說著,拉著李峰來到了浴室。
拿著淋浴噴頭,小心翼翼地清洗李峰背部的碘酒。
最後,碘酒是清洗完了,李峰的子也都溼了。
更尷尬的是,柳詩詩上也濺了一些水,白襯衫溼了大半,出了傲人的材,以及黑bra的廓。
這時,淋浴噴頭還在出水,氣氛不有一些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