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韓樂樂的其他伴郎朋友一起幫韓樂樂“堵門”,刑厲軒則是要幫祁景曜“撞門”。
“來了來了!”韓樂樂的伴郎團中有人專門站在門口等著,一看到祁景曜一行人,連忙跑到屋里關上房門,“大家準備好, 一定不能輕易放他們進來!”
“哈哈哈, 紅包不給夠一定不開門!”
說話間祁景曜他們就到了, 在門外拍門:“樂樂, 開門!”
門的伴郎們起哄:“想把人接走, 紅包必須有!”
祁景曜狡猾得很:“你們先把門開開, 不開門, 我怎麼給紅包。”
“從門板下面的里塞進來。”
外面的作為伴郎的包濟故意道:“紅包太厚過不去!”
酒店的門與地面的間隙確實很小,俞安桐他們互相看看, 商量起來:“要不給他們開一道門?”
“可以, 不過一定得抵著門,千萬不能讓他們趁機闖進來。”
門外拍門聲不止:“快開門, 紅包不要了嗎?”
門把轉, 祁景曜回頭向伴郎團們眼神示意, 待門當打開一條,里面的人還沒來得及說話,祁景曜就和伴郎們抓住時機, 猛然撞門沖了進去。
屋里的伴郎們沒想到被他們這麼輕易地就突破防線,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呢,祁景曜和伴郎們就一擁而。
“紅包紅包!發紅包了!”包濟拿著大把的紅包往屋里人手中塞,讓他們徹底沒有了抵抗的力量。
眾人嬉笑推搡、作一團,場面十分熱鬧。
祁景曜趁突破防線,直奔躲在后面的韓樂樂,抱住他向他求婚:“樂樂,嫁給我好不好?”
“樂樂不能這麼輕易地答應他。”伴郎團們收完紅包還要難為祁景曜,畢竟之前準備的都得用上才行,“你得先回答對十個問題,我們樂樂才能答應你。”
祁景曜先親了韓樂樂一口,才笑著道:“好好好,你們問。”
“樂樂的生日是什麼時候?農歷的也要說!”
“二月十八,農歷……”祁景曜先是口而出,隨即猶豫了一下,又肯定道,“農歷一月十五。”
伴郎們問韓樂樂:“樂樂對嗎?”
韓樂樂點頭,驚訝又驚喜,沒想到祁景曜居然還知道他農歷的生日。
“你怎麼知道的?”韓樂樂問他。
祁景曜得意地笑著:“關于你的我都記得。”
“你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哪里,幾月幾號幾點?”
“第一次見面是……”
伴郎們怪招頻出,祁景曜費勁渾解數才把韓樂樂搶出來。
兩人向雙方父母敬完茶,鄰近中午,大家一起前往戶外婚宴現場。
整潔平整的草坪綠地上賓客的座椅早已擺放整齊,座椅分左右兩邊擺放,中間空出一條道路。
路的兩側擺滿了淡淡藍相間的花束,一直延到前面的造型麗又大氣的花架拱門。
賓客們就座,一對漂亮的小花,提著小籃子走到中間的花路上,步伐不甚穩當地撒著花瓣。
祁景曜和韓樂樂牽著手跟在小花們的后,沿著這條花路一步步走向禮臺。
禮臺上兩人宣讀的誓詞,互相換戒指,難自地相擁接吻。
賓客們紛紛歡呼鼓掌,向這對新人表示祝福。
俞安桐眼中略帶羨慕,真好呀,好浪漫,再想想自己的婚禮。
害,好像打刑厲軒一頓!
雖然他之前跟刑厲軒說了沒必要跟他補求婚,但是結婚畢竟是人生中的大事,一想起他和刑厲軒結婚時的隨意,就不由得有一淡淡的憾。
刑厲軒注意到俞安桐的眼神,握了握他的手,沒說什麼。
婚宴過后,一部分長輩乘飛機離開,其他人暫時先回酒店休息,晚上年輕人們有海灘篝火晚會。
回到酒店的房間,俞安桐先給家里打了個視頻電話,想看看小年也沒有哭。
家里小年正好剛睡醒,刑媽媽接到視頻邀請,就把手機放到小年面前。
一接通俞安桐就看到小年那張占滿了整個手機屏幕的小胖臉。
真可啊,好想抱著狠狠親一頓!
“叭啊!”小胖墩一睜眼就看到爸爸,可高興壞了,手要撈手機。
俞安桐道:“是爸爸,寶貝兒爸爸。”
小年扯著嗓門:“叭拔!”
“誒,小年好棒!”俞安桐對著兒子一頓猛夸,“小年怎麼那麼聰明呀,不愧是我生的,和爸爸一樣聰明,是個小天才。”
刑厲軒失笑,夸兒子都不忘帶上自己。
“你笑什麼呀!”俞安桐打了他一下,“快點跟兒子打招呼。”
小年看到刑厲軒:“叭拔!”
小胖墩剛學會的語言,看見誰都喊,這回刑厲軒終于了一把親爸待遇。
他和兒子說了幾句話,見小家伙還是想和俞安桐玩,就讓開鏡頭,讓俞安桐哄他玩。
俞安桐逗著小年玩了會兒,等他該喝了才掛斷,他掛掉電話發現刑厲軒沒在房間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
俞安桐回想起來剛才他和小年玩的時候,刑厲軒好像跟他說包濟找他,他出去一趟。
他剛才只顧著哄小年,也沒多問刑厲軒包濟找他去干什麼。
晚上的篝火晚會不知道要玩多久,昨天晚上他和刑厲軒折騰得厲害,這會兒疲倦襲來,俞安桐打算先睡一覺,免得晚上玩不盡興。
睡前他給刑厲軒發了個短信。
俞安桐:我睡會兒午覺啦,你什麼時候回來,回來的時候小聲點不要吵我【貓咪抹脖威脅.jpg】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刑厲軒的回復,俞安桐困得眼皮打架,慢慢睡著,手機中手里落到床上。
包濟和魏哲鈞等許多朋友被刑厲軒到一起,還以為有什麼大事。
結果聽完刑厲軒的話,他們紛紛嘆:“嘖嘖嘖,老刑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我至今都記得老刑結婚時那張臭臉,讓你當初冷酷到沒朋友,現在后悔了吧!”
刑厲軒木著臉,一臉平靜地注視著嘲笑他的兄弟們:“笑夠了沒?”
“哈哈……”包濟歡樂地笑聲被刑厲軒凍住,“這是你求人幫忙的態度嗎?”
刑厲軒:“我記得你上個月半的那事兒沒讓你爸知道吧。”
淦!好險!
包濟立馬改口:“放心,這忙兄弟幫了。”
太的最后一余暉落下,天變暗。
外面天昏暗,房間里就更暗了。
俞安桐一覺醒來眼,目一片黑暗,他一個激靈坐起來。
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他居然睡了這麼久?!
他原以為刑厲軒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因而睡前也沒想著定鬧鐘,居然一覺睡了好幾個小時。
“老公?”俞安桐試著喊了一聲,房間里寂靜無聲,沒人回應。
“還沒回來嗎?”俞安桐嘟囔著打開房間的燈,去洗了把臉,然后給刑厲軒打視頻電話。
剛撥過去,他就聽見外間的開門聲,他拿著手機出去看。
是刑厲軒回來了。
“剛睡醒?”刑厲軒見他頭發凌,給他順了一把問道。
“嗯。”俞安桐把手機扔到一旁,趿著拖鞋去梳頭發,“包濟找你什麼事,去了這麼久才回來?”
刑厲軒道:“公司有點事,在外面開了個視頻會議,怕吵到你睡覺,就沒回來。”
“噢。”俞安桐沒多想,換了服,收拾妥當道,“篝火晚會應該已經開始了吧,我們趕快過去吧。”
“嗯。”刑厲軒牽著他的手下樓,往那片的海灘走去。
“不用坐觀車去嗎?你知道地方?”一出酒店,清涼的海風拂面,俞安桐甩著刑厲軒的手臂,小孩子一般蹦蹦跳跳地走著,不太相信地問道。
刑厲軒道:“知道。”
沒過多久,兩人來到那片海灘,和想象中的喧囂熱鬧不同,沙灘上除了他倆空無一人,安靜到能清晰地聽見海浪的拍打聲。
“你確定是這里?我們該不會來錯地方了吧?”俞安桐看著眼前的場景,疑地問道。
“你怎麼不說……”沒聽到刑厲軒回應,俞安桐轉過頭看他,這一轉頭,未盡的話語就完全卡住。
他后沙灘上無數的小地燈亮起,散發出暖黃的,將的沙灘映照出夢幻般的玫瑰金彩。
放眼去,一盞一盞的小地燈連一片,像是天上的璀璨星河落凡塵,妙得讓人覺得不真實,如同在夢境之中。
與此同時刑厲軒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束玫瑰花,另一只手中拿著一枚戒指。
深藍的天空中一新月升起,月撒下來,和地上的燈相輝映,讓人迷醉。
形高大的男人單膝跪地,深地著俞安桐:“寶寶,我你,嫁給我好嗎?”
俞安桐被這份驚喜到,眼中閃著淚向刑厲軒出手:“我愿意。”
不知道在哪里藏著的朋友們一窩蜂冒出來,歡呼鼓掌。
“哦吼!親一個親一個!”
“哇哦!羨慕死我吧!”
“一天參加兩次婚禮,這是什麼人間疾苦!我也想要對象!”
“快親!快親!”
俞安桐本來地都要哭了,被冒出來的朋友們一起哄,聽到他們的話忍不住笑起來。
刑厲軒把戒指戴在俞安桐手上,站起來,在眾人的祝福和歡笑聲,摟著俞安桐的腰和他接吻……
海風吹拂著,將那一的憾帶走,從此只余無限歡喜。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啦,后面還有幾章番外。
三年前,一場大火,兩個人。枕邊人和心頭肉,靳東陽毫不猶豫選擇把枕邊人沈念送進了監獄。沈念在獄中一天天的挨日子,日日夜夜,生不如死。半個月後,沈念莫名其妙的大出血。命都丟了一半。三年後,沈念出獄。沈念勢不再做枕邊人,一心逃離靳東陽。可偏偏踏在雲頂之上的人,卻揪著他不肯放手。出獄前的一場交易,讓沈念肚子裡意外揣了個種。靳東陽得意的笑:是我的種,你得跟我。沈念悶悶的想:有種怎麼了?老子自己養。 斯文敗類豬蹄攻x誓死不做枕邊人受。
契約婚姻,限時占有。 顧沉白X涂言 *溫柔攻寵妻無下限(真的寵) *作精受追夫火葬場(并沒有) *攻有腿疾 標簽: 甜寵小甜餅 生子 ABO 先婚后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