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三四點,夏瑄開始水,第一次求偶期的癥狀又起了一點勾勾繞繞的余韻。
他趁著嚴閔珩沒在,趕到浴室沖了個澡,然后到一樓的水族箱里泡著。
當然,是以魚尾形態。
現在,夏瑄已經能坦然接自己的人魚形態,因為以人魚形態待在水里時的覺,新奇而又舒適,是純人類絕對無法驗的。
——哎呀,我的魚尾怎麼這麼好看!純澈剔的冰藍,還有如煙如紗的魚鰭,夢幻而又麗!
他都要上魚尾形態的自己了,也難怪嚴閔珩看了就把持不住,夏瑄自地想。
嚴閔珩回主臥沒找到人,發現夏瑄跑進水族箱里去了,于是把辦公地點換了客廳沙發,還時不時抬頭看他一眼。
夏瑄嘗試著開口說話,發現還是順利的:“你回書房去,不要在這里看著我。”
年的聲音隔著玻璃壁傳出來,有點低。
嚴閔珩輕笑:“怎麼,我在這里,你不好意思繼續用珊瑚礁蹭魚尾了?”
夏瑄臉上溫度升騰:……
原來,這家伙全都看到了?!
嚴閔珩繼續道:“真的不用我幫你嗎?一回生二回……”
夏瑄生氣地在水里翻了個面,用后背和魚pp對著男人。
然而想想這個角度,他現在況特殊,某鱗片會不自覺往外張開……
夏瑄連忙又躲到了珊瑚礁里。
超齡分化的人魚,第一次求偶期格外強烈,忍起來會很難,但如今只剩一點余韻了,夏瑄的理智是清醒的,不好意思還讓嚴閔珩幫忙。
之前的還可以說他腦中求大于理智發生的意外。
一旦有了第二次,他和嚴閔珩,就再也不是純潔的金錢關系了!
好吧,雖然現在似乎也不怎麼純潔。
夏瑄魚魚祟祟,在水族箱最下面的珊瑚礁邊角蹭著魚尾。
等到求偶期的余韻過去,夏瑄開始覺得了。
往外一看,嚴閔珩也沒有待在客廳里了。
他從水族箱里出來,變回雙,用浴巾干,從二樓下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食的濃郁香味,是從廚房傳來的。
夏瑄很肯定,他在蹭魚尾時,并沒有阿姨山上門。
他緩步走到廚房,不怎麼意外的,看到了嚴閔珩。
嚴閔珩正在煎牛排,聽到他腳步聲,回頭說道:“我只會做簡單的,你別嫌棄。”
料理臺上,已經擺著意大利面,還有蔬菜沙拉,賣相看起來很不錯。
夏瑄肚子里的饞蟲立刻被勾了起來:“嗯嗯,不嫌棄,牛排我要五分的。”
他知道嚴閔珩不讓阿姨過來,是怕他借珊瑚礁蹭魚尾的行為被外人看到。
嚴閔珩的廚藝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空氣中,彌漫著濃郁人的香。
夏瑄好奇問道:“你還會做飯?大總裁不是應該都很忙的嗎?”
嚴閔珩:“在國外念大學和研究生時自學的。”
夏瑄前世上的是國最好藝類大學的音樂系,不過這一世,原上的只是一所三流藝院校,同樣也是音樂系,再過一個多月,就畢業了。
這個專業主要看作品和實績,以他《星夢101》選秀出道的履歷,拿到畢業證沒什麼問題。
他要做的就是要記得回學校領畢業證。
很快,夏瑄就吃上了嚴閔珩親手做的晚餐。
男人幫他切好牛排,還給他倒了一杯度數不高的紅酒。
叉了一塊牛排口,質鮮,火候剛剛好。
夏瑄看向紅酒:“我酒量可好了,你休想灌醉我,然后對我這樣那樣……”
嚴閔珩訝異地挑了挑眉,“我沒有想灌醉你,你最多只準喝一杯,不然怕對你不好。”
夏瑄耳刷的一下就紅了:……這TM就尷尬了。
誰讓他剛才蹭魚尾時,嚴閔珩看得那麼起勁呢?他不自覺把嚴閔珩當了滿腦子廢料的老批。
原來,他還有做人的時候。
然而,下一刻,他就聽到嚴閔珩說:“對你這樣那樣,我的確也是想的,不過,我會尊重你的意愿。再說了,我也不差,說不定哪天是你先對我把持不住了呢?”
夏瑄憤憤地灌了一大口紅酒:“不可能有那麼一天,你在想屁吃!”
一頓味的晚餐吃完,嚴閔珩收拾餐盤放進洗碗機。
一回來,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夏瑄艷麗的臉上臉酡紅,眼神渙散茫然,抱著個的抱枕,在盯著水族箱發呆。
嚴閔珩:“怎麼了,又開始不舒服了嗎?”
夏瑄轉過頭看他,作緩慢得像是樹懶,無辜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唔?”
放話說自己酒量很好的人,結果一杯就醉了?
嚴閔珩想起,今天上午他親手收拾嚴家主宅主臥的床鋪時,撿到的那顆藍的小珍珠。
珍珠只有綠豆大小,但卻瑩潤漂亮極了。
本來沒什麼不純良想法的嚴閔珩,這會兒頓時升起了一個惡劣的念頭,想把眼前的年欺負到哭唧唧地求饒。
到時他哭出來的小珍珠,他都會收集起來珍藏。
嚴閔珩眸越發幽深,夏瑄到了危險的氣息,他抱著抱枕,慢吞吞地起想要離開,形卻是搖搖晃晃的,下一刻,他被人打橫抱起。
夏瑄這會兒是于半醉半醒的狀態,意識還保留著一清明。
他手去推嚴閔珩,力氣卻小得像是貓兒:“你、你說了,會尊重我……”
小家伙看起來實在太招人欺負了,嚴閔珩沒能忍住,低頭在他還帶著幾許嬰兒的臉上親了一口。
然后威脅道:“再,我就吃了你。”
夏瑄立刻僵住,好一會兒,嚴閔珩都抱著他走到樓梯上了,年突然弱弱聲地求饒:“我不好吃的,你可不可以不吃魚魚?”
嚴閔珩:“……”
這是徹底醉了吧?
平時就很有趣了,喝最樂得小家伙,簡直太可了!
想日。
夏瑄看男人不回應他,又繼續:“我最近剛變魚,魚尾還不夠……你要不,你養養再吃?”
嚴閔珩聲音放緩,順著他低低道:“好,養養再吃。”
年得了他這一句,開心地給他發好人卡:“唔,你真好,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可怕。”
嚴閔珩已經把人抱回臥室,將他放到床上。
他本來想給夏瑄蓋好被子,就回去繼續辦公,這會兒突然不舍得走了。
他繼續問:“我以前在你印象里,很可怕?”
夏瑄腦海中模模糊糊地想起原書中,嚴閔珩撞破原對嚴修朗表白,還詛咒他早死后,不僅和他離了婚,還把他送去聲場所當服務生,在那里,原被夏嘉言陷害毀了容,失了,從此輾轉于不同的老男人床上。
夏瑄現在意識迷糊,分不清那是原,還是自己的未來,畢竟現在他就是書里的夏瑄了。
但他潛意識里,也知道自己是穿來的這事是絕不能說的。
年裹了上的空調被,小聲哭了起來,含含糊糊道:“特別可怕,你會把我送去一個很不好的地方,我會被很多人欺負……比被人吃掉還可怕,嗚嗚嗚……”
這話沒頭沒尾,但卻說得十分真實。
眼淚落,凝一顆顆灰藍的小珍珠。
嚴閔珩心里揪揪的,他是想把人在床上欺負到哭沒錯,但不是這種哭。
這次的小珍珠是灰藍的,代表著這是濃烈負面緒狀態下流的眼淚。
嚴閔珩抱住哭得噎噎的年,心里什麼旖旎都沒了,只有滿滿的心疼。
他作輕地輕拍著年的背,聲音也是溫得不行:“,別怕,我不會那麼做的,有我在,沒人可以欺負你,別怕啊……”
許承宴跟了賀家大少爺五年,隨叫隨到,事事遷就。 哪怕賀煬總是冷著臉對自己,許承宴也心甘情願, 想著只要自己在賀煬那裡是最特殊的一個就好了,總有一天自己能融化這座冰山。 直到某一天,賀煬的白月光回國了。 許承宴親眼看到,在自己面前永遠都冷淡的男人,在白月光面前卻是溫柔至極。 也是這時,許承宴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替身。冰山是會融化的,可融化冰山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狼狽不堪的許承宴終於醒悟,選擇放手,收拾好行李獨自離開。 而當賀煬回來後,看到空蕩蕩的公寓,就只是笑著和狐朋狗y打賭:不超過五天,許承宴會回來。 第一天,許承宴沒回來。第二天,許承宴還是沒回來。 一直到第五天,許承宴終於回來了。只是賀煬等來的,卻是許承宴冷冰冰的屍體,再也沒辦法挽回。 三年後,賀煬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賀家大少爺。 在一場宴會上,賀煬突然看見了一道熟悉身影。賀煬失了態,瘋了一樣衝上前,來到那個黑髮青年面前。 “宴宴。” 向來都冷淡的賀家大少爺,此時正緊緊抓著青年的手不放,雙眼微紅。 “跟我回去,好嗎?”而耀眼的黑髮青年只是笑著,將男人的手移開。 “抱歉先生,您認錯人了。”渣攻追妻火葬場,1v1。 受假死,沒有失憶。假死後的受一心沉迷事業,無心戀愛,渣攻單方面追妻。
葉遙發現,他愛上了自己的朋友陸尋。 他們同吃同睡,幾乎形影不離,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而據他多年的了解,陸尋是鋼鐵直男,又因為相貌英俊耀眼,非常容易吸引性取向為男的男生。 每當有這樣的人出現,陸尋都會毫不留情的與之斷絕聯繫。就算之前是關係還不錯的朋友,也能毫不手軟的拉黑,讓人完全遠離自己的世界。 這份不應該出現的感情很容易被發現,為了保全這一份友誼,葉遙盡量減少了和陸尋的相處時間。 陸尋想要和他單獨旅行,他拒絕。 陸尋想要和他一起洗澡,他拒絕。 陸尋想要抱著他睡覺,他還是拒絕。 …… 葉遙成功減少了和陸尋的接觸,卻在某天單獨在家時,被陸尋堵了門。 那面對他永遠開朗陽光的人如今面色黑得可怕,一把將他按在了牆壁上。 “躲我?”陸尋冷笑,“給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你就別怪我每時每刻都跟著你。” 2. 葉遙進行了部分的坦白。 他告訴陸尋自己喜歡男人,但沒有說出自己喜歡陸尋。 而對同性戀避如蛇蠍的陸尋,給了他例外的待遇。 不但沒有遠離他,還帶著他看電影,試圖將他扳直。 “臭烘烘硬邦邦的男人有什麼好的,噁心。”陸尋一手摟著葉遙的肩膀,一手指著電腦屏幕裡埋頭苦幹的男人,對葉遙說,“又辛苦又臭,咱不喜歡男人了好不好?” 葉遙沉默片刻:“你說得都對,可是……我是下面那個。” 陸尋怔愣,隨即落荒而逃。 3. 葉遙以為他和陸尋的情誼到此為止,卻不想在某次聯誼活動上,昏暗當中,被緊緊摟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那平時裡散漫的聲音,如今滿是惱怒:“你敢讓別的男人,動你一根手指試試?” * 葉遙終於明白了。 鋼鐵直的陸尋,早在陸尋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對著他彎成了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