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明白諾曼的目的:借助他訓練神力強化的能力!
他打量諾曼的神海,神海外圍依舊有黑的神,但淺了很多,偏黑灰。
中間原本大面積灰的神,都變了白,神海狀況很好。
他于是放心下來,稍稍加大氣力,攻擊諾曼手掌。
諾曼見小人魚明白他的意思,松開小人魚手指:“繼續攻擊。”
安謹五指爪,揮向諾曼的手掌。
手掌在他指甲上的瞬間,變得堅如鐵。
諾曼:“加大力氣。”
他用右手示范,手肘后推,再向前攻擊。
有了手肘的推力后,力道會加大許多。
安謹見他抵擋的很輕松,不再顧忌,學著他的姿勢,用力攻擊。
諾曼再次輕松化解:“再來。”
安謹:“……”他開始懷疑自己。
他是不是太沒用了,沒給主人一點力。
主人完全沒有達到鍛煉的目的!
他抿了抿,深吸口氣,致的小臉滿是認真,他手肘后推,然后迅速發攻擊:“啊!”
他喊了一聲鼓勁的口號,只是聲線影響,完全沒有想象中的氣勢。
兇兇的。
諾曼被他這幅模樣萌住了,眼里閃過一笑意。
他終于理解為什麼會有寵奴的存在了。
像小人魚這樣心乖巧又可的寵,他也愿意寵著。
安謹幾乎是用了全力攻擊,還是沒有給諾曼造一力。
他視線從諾曼手掌移到諾曼臉上,悄悄打量。
主人會不會對他失,覺得他沒用?
卻看到諾曼角微微揚起,笑了。
安謹臉頰鼓了鼓:覺得他弱的可笑嗎!
安謹偏頭不看諾曼了,兩手背在后,明明白白表示:他不配合了。
諾曼眼里笑意更深。
他抬手了小人魚的頭發:“別生氣,你已經很厲害了,多練練出手速度就行。你的力量在尾。”
因為這個作,主寵間的距離拉得很近。
諾曼的存在原本就強,這個距離,讓安謹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安謹不停在腦中默念‘我是寵我是寵’,勉強克制住游走的沖。
卻不料,尾突然被諾曼的腳了一下。
他一個激靈,魚尾條件反地拍向諾曼。
諾曼原本想示意小人魚試試魚尾的力量,沒想到小人魚魚尾這麼敏。
他反應速度極快,魚尾拍到他上之前,他到部的皮,瞬間強化。
“嘩……”隨著劇烈的水聲,諾曼被拍得往后出老遠,在水面劃出一條白線。
安謹目瞪口呆,低頭看了看漂亮的尾,又連忙看向諾曼。
“你沒事吧?”他朝諾曼游過去,焦急地問。
一急說了普通話,聲音黏,含糊不清。
諾曼聽不懂,但不妨礙他理解小人魚語氣里的擔心。
他鉆進水里,一秒后,在小人魚面前破水而出。
他黑發被水得近額頭,水滴落到眼里,他眨了下眼睛,反手把頭發朝上。
他朗的五完全了出來,劍眉凌厲,棕的眸子深邃,此時被水浸過,更是亮得驚人。
安謹看呆了,諾曼絕對是他見過最帥的男人。
“我沒事。”諾曼聲音低沉,他是標準的低音炮,嚴肅時很有威嚴,溫和時……
安謹了下耳朵,覺得隔壁妹妹曾用過的形容很切——讓人耳朵懷孕。
諾曼指著他的尾:“尾的力量很不錯,力量不需要鍛煉,只是需要訓練靈敏度。”
安謹順著他的手看向尾,想到剛剛的場景,有點開心,尾鰭上下擺了擺。
他還是很厲害的!
收回視線時,不可避免的,看到了諾曼沒在水里的。
某鼓鼓的,格外明顯,非常符合諾曼的漢形象。
安謹臉刷的紅了,目連忙上移,偏頭。
諾曼一眼就看到小人魚泛紅的耳朵和脖頸。
害的很明顯。
他忽然意識到,他下水時,小人魚避開的舉,大約也是因為害。
他想起小人魚進衛生間避著他的場景,當初以為是恥心,現在看來,或許還有害。
諾曼有些訝異,小人魚會因為人類的穿著而害,智商又高。
如果不是人魚外表,他會以為對方是一個純真的年。
諾曼發現,小人魚在他的注視下,耳朵更紅了。
他略一思索,上岸,拿起襯西,往室走。
安謹聽到靜,扭頭看過去,幽灑在諾曼近乎著的背部,潤的皮微微泛。
他看了一眼,又連忙收回腦袋。
他沉到水下,用水給臉和耳朵降溫。
訓練這就結束了?比他想的要早。
他猜想是不是剛剛尾用力太大,打擊到諾曼了。
要不要安呢?
正想著,他聽到諾曼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他浮出水面,看過去。
諾曼穿著一墨綠的運服,兩手各拿著一個球,一個是能嘰嘰的尖球,一個是可以掛在魚竿下的皮球。
諾曼走到池邊,喊了聲:“安安。”
安謹看向他。
功吸引小人魚的注意,諾曼舉起手,用力將手里的尖球扔了出去。
尖球落點非常準,著池壁落到水里。
安謹莫名覺得這一場面眼,像狗主人扔飛盤。
他看了看水里飄著的藍小球,又看了看諾曼。
不會是他的那樣吧?
諾曼抬手指著尖球:“安安,撿過來。”
還真是這樣!
安謹眼睛瞪圓,他只是一只小人魚啊!為什麼要練習撿球?
見諾曼表嚴肅不像開玩笑,安謹決定乖巧聽話。
他擺尾,快速游到對面,撿起小球,再游到諾曼面前。
他舉起小球,遞給諾曼。
諾曼接過,了一下,小球發出嘰的聲音。
諾曼見小人魚的視線隨著聲音落到他手上,再次抬起手,用力把球扔到對面。
“去,撿回來。”
安謹:“……”尖球不是用來哄他的嗎?
這和他想的不一樣,他只想球嘰嘰!
安謹抬頭看諾曼,諾曼手指著對面又說了一遍:“撿回來。”
好吧,食宿供應商最大。
安謹轉游向對面,把球撿了回來。
然而,事還沒有結束。
五個來回后,安謹累得氣吁吁,抓著球扔到池邊地上,呸了聲。
累死了!
他再也不喜歡尖球了。
他抬起腦袋,委委屈屈地對著諾曼了兩聲。
他是個運渣,對運沒有興趣!
諾曼蹲下,輕他的手臂,從手腕到大臂,到他的抖,眉頭皺:“耐力太差了!”
安謹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撒:“啊~”
他要耐力做什麼?就算打架,人魚天生的力量,加他的水系異能,已經足夠了。
他又不去參加游泳比賽。
的撒音,不由讓諾曼的想法有了一搖。
為戰寵,肯定得吃苦。
小人魚這麼氣,能得了嗎?
他看向手里的皮球,這是他拿來訓練小人魚速度和敏捷度的。
還要訓練嗎?
安謹注意他的視線,眼睛瞪圓,不可置信的看著諾曼。
他早就過皮球的苦,那之后,再也不想頭頂皮球了。
更何況現在這麼累!
他只是只小人魚啊!
這不是小人魚應該承的!
他連忙抓過皮球扔遠,對皮球呸了聲,又用后腦勺對著皮球,也嘟起來,全都表示抗議。
諾曼見他這模樣,眼里染了笑意。
乖巧的小人魚耍小脾氣了,看來真的不喜歡。
和用大聲咆哮揮舞爪子表示不滿的人魚相比,小人魚實在過于可。
我本欲抱師兄歸,豈料抱走了……師尊?燃覺得自己拜楚晚寧為師就是個錯誤。他的師尊實在太像貓,而他則像一隻搖頭擺尾的傻狗。狗和貓是有生殖隔離的,傻狗原本並不想向那隻貓伸出他毛茸茸的爪子。他原本覺得啊,狗就應該和狗在一起,比如他的師兄,漂亮溫馴,像一隻可愛的狐貍犬,他們倆在一起一定很般配。可是死過去又活過來,活了兩輩子,他最後叼回窩裏的,都是那個最初他根本瞧不上眼的,雪白的貓咪師尊。
天災末世,適者生存。 重生回來,搶占先機,只求在絕望的末世中,好好活下去。 慕楠重回末世前三個月,他變賣了所有積蓄去積攢物資, 像個倉鼠一樣囤積所有能囤積的東西, 然後龜縮在自家屋子裡低調的活著,小心的等待著末世的一步步降臨… 初定天災:疫病、酷暑、地震、極寒、蟲患、洪水、乾旱、飢荒,海嘯,沙暴。 有空間,天災種田日常向,節奏較慢,生活瑣碎型,介意者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