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單總更博了
單頎桓盯著沈嶼晗, 他以為自己的心可能不會時常怦怦跳,但他現在發現,只要遇沈嶼晗, 這就不好說了。
他一個現代人還不如沈嶼晗會玩浪漫,實在是有點丟現代人的臉啊。
他們結婚八個月,他不知過沈嶼晗的頭發多次, 可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小心翼翼的捧著他手中的的發, 這不僅僅是一縷發, 而是重若千金的承諾。
他拽了拽自己的短發, 如果兩縷青結在一塊兒就是結發夫妻了。
“我的太短了。”單頎桓竟然在考慮自己要不要也留個長發。
“那倒也不必。”沈嶼晗已然看出他老公在糾結什麼,“你有什麼最的件,放盒子里。”
“最的?我有一支戴了十多年的手表, 等等,我去找找。”
單頎桓風風火火地跳下床,去帽間的手表柜里翻找了一下。
“這個跟著我很多年了, 是我自己賺的第一桶金買下的, 要說有紀念意義, 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它。”單頎桓將手表遞給沈嶼晗, 并觀察他的神,怕他不喜歡。
沈嶼晗看了看他老公最喜歡的手表, 然后將它放到盒子里, 正好搭在他的發上。
“老公, 你收起來。”沈嶼晗本意是向老公表明心跡, 現在老公也同樣跟他表明心跡,他現在沒有什麼不滿足的,說明自己的來歷后,老公沒有害怕也不嫌棄, 反倒只有好奇。
“嗯。”單頎桓將它收進保險箱里,再回時,見沈嶼晗盯著自己白皙的腳指,也不蓋被子,“怎麼?”
沈嶼晗看著他言又止:“沒什麼。”他自己躺回床上,把被子蓋好。
而單頎桓卻看出他的小心思,鉆進被窩后:“過來。”
沈嶼晗往他邊蹭了蹭,單頎桓嫌他慢,直接將人拉進懷里。
沈嶼晗靠在單頎桓的膛上,聽著他怦怦的心跳,心愉快地說:“老公,你心跳好快啊。”老公沒有嫌棄自己,真好。
“換作是你,心跳也會加速。”他從昨天到現在都仿佛在坐過山車,像是在做夢似的,“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夢?”
“啊?”該問這個問題的不應該是他嗎?沈嶼晗倒是有點點迷糊,他才像是做夢呢,來歷這麼詭異,單頎桓竟然就這麼接了,或者說他還在接中。
“千千萬萬人中娶到你的是我。”單頎桓極這麼慨,唯數不多的一兩次都是在沈嶼晗面前提的,“幸好是我。”
沈嶼晗頭繼續枕在他的口前:“嗯,幸好是你。”沈嶼晗還是直言問他,“老公,你會害怕嗎?”
“害怕什麼?”單頎桓聽著他說話,心里就安定,就怕他哪天突然來一句口,““怕我呀。”沈嶼晗小聲說。
“你打得過我嗎?你能有我好嗎?”單頎桓反問他。
“打不過,也沒你能好。”沈嶼晗微微嘆氣,“這麼看,我可真弱。”
“那我為什麼要怕你?”單頎桓輕笑著他眉心,“想什麼呢,你可不弱,獨自面對單頎云,都不帶怕的,膽子這麼。”
沈嶼晗這才跟他說:“其實我怕的。”他又往單頎桓上靠近了一點,“我強裝鎮定的,而且有老公在,我才沒嚇哭。”
“以后不準再以涉險。”單頎桓昨晚還聽他說掉下山崖,若是他老婆真的那樣,豈不是已經經歷過一次大劫?
“以后再也不會啦。”沈嶼晗還舉起左手,“老公不信的話,我可以發誓。”
別人的老婆都是讓老公發誓海誓山盟,他老婆就與眾不同,主發誓不涉險,可單頎桓還能拿他怎麼樣呢,自然是將他的手按下來。
“瞎發什麼誓,老天爺聽不見我說的,可聽得見你說的話。”
“你還說我迷信,”沈嶼晗低笑著把著他睡前的扣,“老公也開始迷信了。”
單頎桓沒好氣地說:“那還不是因為你。”這種事擱誰上誰不迷信,他到現在都還有點恍惚,如果是半年前,沈嶼晗跟他提起這事,他指不定就當玩笑說說就過去了,現在一點一滴都是實錘,沒辦法忽視,只能慢慢接。
“我問你啊,那個沈哥兒,都長什麼樣?”單頎桓實在是說不出沈嶼晗就是沈哥兒,今日想了一天也沒想象出哥兒到底是怎麼樣一種別,他很確定自家老婆是百分之百男。
沈嶼晗指了指自己:“和我現在一模一樣啦。”
單頎桓一愣,有些驚喜:“真的?”
“嗯,如果你是指哥兒的構造麼,就是沈季語那樣的。”沈嶼晗覺得自己沒什麼好瞞,能說就說了。
“他的骨盆跟普通男不一樣,原來不是變病,天生就這樣。”
“應該天生就是這樣。”沈嶼晗又不是現代人,哪里真正見過哥兒的骨骼,他也是猜的,但也八九不離十吧。
單頎桓開始有點點興:“沈哥兒真長的和你現在一模一樣啊?”
說到自己,沈嶼晗輕輕的點了下頭:“嗯,真的一樣。”
“那我還是賺了。”他想著把沈嶼晗當前世今生看待,就很好接,完全沒有障礙,實在沒辦法把他老婆當哥兒,主要是他腦子里沒有這個概念。
他是真的賺了,齊國第一人就是他老婆,無論古今,他老婆的貌都不輸任何人。
“嗯哼,自然是老公賺了。”沈嶼晗對自己的容貌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單頎桓真的是越想越覺得滋滋,西漢墓上就有說“沈小姐”琴棋書畫樣樣通,有才氣,可惜就是走得早,不知所蹤,“沈小姐”確實在那個時代沒了,可是他活在了現代,這就是越千年的緣分。
現在清晰的意識到,他老婆就是“沈小姐”。
他老婆就是“沈小姐啊!
難怪每回沈嶼晗問到“沈小姐”時緒都不對,原來這樣,敢他在自己吃自己的醋呢。
單頎桓一想到自己懷里抱著的是個寶貝疙瘩,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他抱住沈嶼晗,臉湊上前,左看右看。
“沈嶼晗。”單頎桓笑著看他。
“嗯?”沈嶼晗不是很明白他突如其來的舉,“怎麼了?”
單頎桓又輕喚道:“你再我一次相公。”
沈嶼晗順流從善,地道:“相公。”
單頎桓低頭道:“老婆。”趁著沈嶼晗反應的間隙吻了上去,“你是我老婆。”
來到現代近一年,沈嶼晗都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那樣安心,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不再搖擺不定,不知前程。
夜正濃,意在室蔓延。
從沈嶼晗跟單頎桓攤牌開始,已然過去一周,他們的生活大上沒有什麼改變,倒是單頎桓比以往更跟他老婆黏糊了,連他朋友都快要看不起這位妻奴,單頎桓只在心里說他們本不懂自己得到怎麼樣的大寶貝。
別人天天為鑒定古董尋古董,他得到的可是無價之寶,當然要天天盯著,萬一跑了他豈不是得哭死。
在過去的一周里,沈嶼晗也認識到他老公的另一面,熱起來他是真的快要招架不住了。
周一問他有沒有喜歡的飾品,周二問他齊國都會吃什麼,有沒有他想吃的山珍海味,周三又問他家里要不要請多幾個傭人,周四問他平日怎麼讀書寫字,他去買多點書,周五又問他作不作詩,詩詞歌賦是不是很厲害。
一開始,沈嶼晗還注意一下他的緒,直到單頎桓連廚房都不讓他進,他就想揍人了!
這天,沈嶼晗要進廚房燉個湯,單頎桓立即把他拉走,沈嶼晗忍無可忍了,朝他翻了個大白眼:“單頎桓,你行了啊,我以前是過著仆人環繞的生活,但不是殘廢。”
“可是你以前不是那麼多人寵著,我若是讓你干活,大舅哥他們來找我怎麼辦?”單頎桓想的可長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