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爸爸在旁邊補充:“就是櫻桃。”
“不是,是什麼車什麼……”
邱爸爸:“那這個總記得喏。這個火龍果的。”
他說著,推了一個到席乘昀面前。
席乘昀道了謝,轉頭問白綺:“吃嗎?”
白綺點點頭,倒也沒客氣。
席乘昀就出了水果刀,將火龍果從中切開,然后取一把勺子,遞給白綺挖著吃。
楊憶如:“學到了!老鄔,快!”
這時候邱媽媽把“假櫻桃”“真車厘子”,轉向了白綺的方向。
小聲問:“這位先生,和這位……”看了看席乘昀:“結婚多久了啊?”
白綺:“一年。”
“哦哦,那還是有一點的短的。”邱媽媽說著,無措地了下手。
白綺立馬小叭叭:“但是勝似很多年了啊。有的人在一起度過大半輩子,也未必知道是個什麼東西,也就是湊合過過。”
周影帝:“……”
【哈哈哈,周影帝&富影后:媽的,就膝蓋一痛】
【這種況,還蠻常見的】
白綺:“我和席老師結婚一年,但是在這期間的每一天里,都是很認真地在喜歡著對方,在著因為有對方加了彼此的生活之后的妙。對吧席老師?”
席乘昀目閃爍,角彎了彎,笑著應了下:“嗯。”
【綺綺的獨特話又來了】
【這誰擋得住】
邱媽媽愣聲說:“對,是這樣……”
猶豫了很久,又小聲問:“席先生是不是很聽你的話啊?”
【?為啥這麼問?有什麼目的嗎】
【沒有吧,可能就是追了綜藝也說不定】
白綺想點頭。
但他生生頓住了,改為扭頭看席乘昀:“席老師說呢?”
席乘昀了一顆車厘子:“嗯。我所有的銀-行-卡都在他那里。什麼都聽他的。”
【艸?真的嗎?】
邱媽媽:“哦哦。”
把果盤又往白綺面前推了推:“小白嘗嘗這個唄,這個賣的人說好吃。”
【邱思川的媽媽好奇怪,到底想干嘛】
【emmm別的嘉賓不吃嗎】
【不會是想求席老師辦什麼事吧】
白綺頓了下,他抬頭看了一眼邱媽媽,乖巧地應了聲:“好。”
他又多吃了兩口水果,然后站起說:“邱思川,那天微信上說的,要你幫我找的東西,不是在你家里嗎?我們找找?”
邱思川面上閃過一錯愕,然后也站起了。
他帶著白綺進了他的臥室。
這下席乘昀和許軼兩個人都盯住了那扇門。
【席老師:心里醋】
【許軼:心里苦】
【白綺要干嘛?】
這頭進了臥室,邱思川抬眸問:“綺綺,你不是要找東西吧?你有話和我說?”
他很再主找白綺了。
自從白綺將他點醒后,他就很珍惜白綺和席乘昀之間的,很識趣地沒有去給人添波折。
他頓了頓,低聲說:“綺綺,我媽媽這個人,以前吃過很多苦。很多水果都舍不得買來吃,哪怕我賺了錢也是一樣。其實不太認得那些水果都是什麼……”
白綺低低應了聲:“嗯。”
他輕聲說:“所以啊,你媽媽沒有不認可你的婚姻啊。”
邱思川的聲音戛然而止。
“什麼?”
白綺:“應該有追過綜藝吧,席老師聽我的話,是綜藝里經常出現的梗。”
他想了想,小聲說:“我覺得比起擔心你和男人還是人結婚,更擔心的是……你現在幸不幸福啊。問我和席老師。你爸爸請席老師吃水果,你媽媽請我。應該只是想要從我和席老師上,學到同婚姻應該是什麼樣的。”
“不適應鏡頭,不太認識水果,但還是有好好邀請我們去品嘗。那不是因為我和席老師有多麼厲害,只是因為你。”
白綺沉默片刻,接著說:“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在他們面前,和許軼老師親一點,嗯,像我和席老師一樣……再觀察一下他們的表現。”
【艸?】
【是這樣的嗎?】
【對不起我是個傻子我什麼都沒看出來!我還揣測以為邱媽媽是別有用心對不起!】
【QAQ哎這麼一說,邱思川和許軼近幾期互都很哎。如果邱媽媽追完了綜藝,那應該會很擔心吧。但是又不好直接問兒子夫夫間的事。所以想要從白綺和席老師上,學一點經驗……】
【啊這,父母慢慢年老,和社會節,很多東西都不懂,他們不懂同婚姻是什麼樣的,就如同不明白這個品種的櫻桃也車厘子一樣……他們也不知道在鏡頭面前,應該表現得更得,更大方。他們只能笨拙地想著幫一幫孩子。有一點點好哭】
【嗚嗚嗚我真的服了白綺了,他怎麼能夠這麼棒,我眼中盛有,于是所見皆是溫。他一開始就沒懷疑過邱媽媽別有用心】
邱思川倚住了柜門。
他的后擺放著無數的書,還有初高中時期的試卷,甚至還有獎狀。其中就有冰球運會的。
【其實現在仔細一看!能把邱思川的所有東西保存得這麼好,一點點年相關的記憶都扔不掉的父母,又怎麼會因為他和一個男人結婚,而從此拒絕這個兒子呢】
從窗外進來,零碎地落在邱思川的面龐上。
邱思川輕抿了下,他說:“我信。”
他輕輕笑了下,抬眸著白綺:“綺綺,我真的很謝你。”
白綺看著他的眼圈發紅,不聲地下一點眼淚。
白綺心中悄悄嘆了口氣。
他是有夫之夫,要把握安別人的尺度。
白綺說:“你等我一下。”
邱思川沒有再出聲。
他的頭好像堵住了,只靜靜地盯住了一個點,目恍惚,歸于虛無。
白綺走出去。
就看見許軼鬼鬼祟祟地站在外面。
“哦,白綺,找到了嗎?”許軼問。
白綺:“沒有啊,邱思川丟了好重要好重要的東西啊,你進去陪他找吧。”
許軼急急地推門而。
張就問:“是不是弄丟我們高三那年一起拿的那個獎杯了?”
【這對是真青梅竹馬啊】
【過往回憶總有我和你,其實還蠻甜的,但最近怎麼生疏了呢】
許軼站在門,然后看見了邱思川臉上的眼淚。
他遲疑地頓了頓步子,但還是走了上前。
邱思川說:“不重要了。那個獎杯不重要了。”
許軼張,又合上。他眼底落下一點落寞的,但他還是說:“好,那不重要。”
他悄聲問:“那你弄丟了什麼?我去找。你不要哭。”
邱思川的眼淚如線,眉眼卻依舊冷淡。
他平靜而又哽咽地敘述著:“我弄丟了別人對我的。”
許軼張張:“可以……再撿起來。”
【。。。許軼是鐵直男嗎】
【白綺快教教他,我看不下去了!!!】
邱思川沒有出聲。
他依舊默然落著眼淚。
許軼在那里站了很久。
他從中出尷尬的,低之又低的聲音:“我對你的,永遠不會丟的。”
邱思川的哭聲一下止住了。
他像是聽見了什麼瘋話一樣,驚得當場打了個氣嗝。就跟一口氣吸了八袋子冷風似的。
“你有病?”邱思川說。
許軼尷尬地笑笑:“啊,那就有病吧。”
【艸了,這鐵直男是真的不會啊!他和邱思川怎麼結婚這麼久的?】
邱思川忍不住關掉了攝像頭。
他冷冷地看著許軼:“你看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