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輕歌的腦袋直接被遲寒塞到了泥里。
“浪費我這些時間。”遲寒聲音極冷:“你個神經病!”
作者有話說: 在這里說一下,安景文是無所謂的態度,他是實打實的頂級,對很多東西都很蔑視,但肆輕歌不一樣,他單純地有病……但也有原因,畢竟這是ABO世界,就是一些看似不切實際的想法,在基因優勢下可以實現。
從此瘋遲寒的再加一人,可喜可賀!
肆輕歌:預定火葬場第三人,嘿嘿嘿。
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82章 你有種
但凡肆輕歌給的是其他理由,哪怕說看他不順眼,遲寒都能接,偏偏是這?!
就像遲寒從一個頂級的怪圈里跳出來,察覺從前的自己諸多不對,警醒倒也罷了,不行!神經病接二連三在他面前舞,搖頭擺尾地說:“你看,我們多二”,是可忍不可忍!
將肆輕歌腦袋按進土里遲寒仍不解氣,對著這人踹了幾腳,指著對方灰突突的后背罵道:“你要瘋找別人去瘋!你們是要拯救世界還是毀滅世界跟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話音剛落,肆輕歌將自己拔出來,手臂用力輕巧往后一躍,就到了同遲寒面對面三米開外的地方,剛才的擊打并不會對他造什麼致命傷,就是鼻流個不停,配上那張倨傲冷漠的臉,顯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怪誕稽來,肆輕歌不怎麼在意地了鼻,渾信息素暴漲,維持在周一個可控范圍,他輕聲道:“果然,你是被蒙蔽了雙眼,我就說秦聞那個Omega誤事,林思學資質也算不錯,結果為了他理智都不要了。”
遲寒眸一凜,后的實發出低吼,“林思學人呢?”
“不知道,上次分開后就沒回來,可能在等機會吧。”肆輕歌不想談論別的了,直接扯正題,“遲寒,你真的愿意被議院那種垃圾掌控嗎?像你這種頂級基因,在普通人看來崇敬的同時又存在極大的危險,你造福人類的時候他們覺得理所應當,但是當你行差踏錯一步,人的惡意恨不能將你頃刻間吞噬,人類不允許異類,偏偏我們都是異類,遲寒,你完全可以做得更好。”
肆輕歌這洗腦包被尋常Alpha聽見可能真的要心澎湃一番,但遲寒卻用一種看“二”的眼神看著他,也許這就是肆輕歌不是頂級的原因。
遲寒跟安景文有個共同點,他們看不起很多東西,卻在時時刻刻利用這些,知道自己是異類,反抗的手段并非一種,他們玩弄人蠱人心,在旁人看來正直而優雅,簡直是一切好的代名詞,頂級基因就那麼點兒,兇狠反抗乃至推翻議會自然可以,但遲寒不愿意,因為太費心力了,他完全可以找尋到一個平衡點,一切人力資源為他所用,大家和平共。
從樹梢隙間下的照在肆輕歌上,他的表簡直“邪魅狂狷”,遲寒等了半晌,確定這人說完了,于是命令實:“給我按住了。”
肆輕歌:“???”這跟他想象的不一樣!
“在此之前。”遲寒笑得和煦溫,“我先送你一份大禮。”
肆輕歌自然不是實的對手,遲寒就在側,銀狼的攻擊力是百分百,肆輕歌不太老實,被銀狼廢掉了一只手,疼得臉上全是冷汗,他并非全然下風,就是聽到遲寒的“大禮”有些猶豫,難道說這人心了?可遲寒笑得實在令他頭皮發麻,為了防止肆輕歌,遲寒將人扔上車后就讓白棠給他注了某種藥。
白棠不是專業醫生,針管對著靜脈懟,肆輕歌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但能忍,他被五花大綁,抬頭問白棠:“帥哥,這是什麼東西?”
“Alpha信息素抑制。”跟Omega的抑制劑雖然名字相似,但用途截然不同,簡單點兒說,這玩意能讓一般Alpha乃至高階暫時失去對信息素的掌控,回歸正常人,白棠毫不猶豫將一針管的藥劑全部推進去,然后觀察著肆輕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對你起效。”畢竟肆輕歌的信息素比他還強點兒,十分鐘后,肆輕歌老實了,額前的冷汗蔓延至脖頸,有用,遲寒卻冷聲道:“再來一針管,反正打不死。”
肆輕歌:“……”
一個小時后,肆輕歌跟被扔麻袋一樣扔在地上,他翻滾兩圈,信息素徹底失效,這種覺簡直糟糕頂,他終于明白遲寒沒有一點兒要合作的意思!
“到了?”森冰冷的嗓音,有人從隔間推門出來,來人逆而立,單手兜,看形應該是個Omega。
誰啊?肆輕歌瞇眼。
宋開一步步近,然后蹲在肆輕歌面前,男人這才看清他的臉,有些眼,肆輕歌認真想了想,隨即輕笑出聲:“哎呦,辣椒人啊?”
“啪!”宋開狠狠一耳甩了上去。
宋開確實讓氣得不輕,被人輕薄完想盡辦法都揪不出這個登徒子,這種滋味誰會誰知道,他下手絕不留,肆輕歌右臉很快腫起一片,臉上也徹底沒了笑容,他最煩Omega這種脆弱生了,如今這個Omega還敢打他?!肆輕歌對上宋開憤怒的眸子,冷哼:“就因為我當時吻了你?不讓吻你早說啊,畢竟我親過那麼多Omega,都想不起來你排行老幾。”
勇士!白棠在心里敬佩。
宋開的眸微微閃,有什麼緒頃刻間消失,他狠狠住肆輕歌的下:“你有種!”
這個修羅場包括遲寒都不想觀,他沉聲道:“人我給你,先走了。”說完帶著白棠溜之大吉。
從宋開的公寓出來,白棠問道:“老板,咱們現在去哪兒?”
“我去醫院。”遲寒幽幽:“給你半天假,去約會吧。”
“謝謝老板!”白棠坐上車油門一踩,跑得飛快,說爭分奪秒都不為過。
遲寒:“……”他徒步去?
……
安景文去市區一個大學流學習完,往回走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花店,門口的百合新鮮,有幾株正往外吐著白蕊,安城喜歡,買幾株回去好了,他心想。
“先生,這個價格真的不行,這樣,我不賣了,您看看別?”溫的嗓音,此刻充斥著難堪跟尷尬。
“有什麼不能賣的?不就讓你一株便宜五錢嗎?我們用量大,這樣你也賺啊!”形健碩的男人堵在門口,一副市儈臉,說著話唾沫飛。
“我也就一株上面賺五,這樣不是給你們白打工嗎?真不賣了。”人雖然聲音輕,卻很堅定。
“你這老人怎麼回事?”男人說翻臉說翻臉,“看你是新店照顧你,死扣著五錢不放你窮瘋了吧?!”
安景文微微偏頭,看清了人的長相,有些驚訝,蘇……蘇玲!對,秦聞的母親,蘇玲。
蘇玲上裹著一件碎花的圍,洗掉標記不久,信息素尚未干涸的腺上還著用來保護的腺,人頭發微有些凌,卻顯得格外嫻靜,低著頭,挽了挽碎發,輕聲重復:“我不賣了,您去其他花店吧。”
男人明顯也想吃這五錢的回扣,一朵沒多,但酒店這次要的量非常大,附近這帶就這家的花夠新鮮,男人生意不惱怒,看到蘇玲的腺后眼神一沉,當即手出去就要撕扯,洶涌的森寒從背后涌來,男人作一頓,跟著被人扯住后領,天地一個旋轉,“咚!”男人重重砸在地上,好半晌才上來一口氣,疼得差點兒哭爹喊娘,他掙扎著爬起來,看到形頎長的俊男人立在門口,對方沒什麼表,卻如同猛在黑暗中張開了大口,男人原地哆嗦一下,一個字都不敢說,捂著腰狼狽走了。
蘇玲愣了愣,臉發白,正要說什麼,卻在安景文扭頭看來時臉上最后一也消失干凈,倉皇后退兩步,跌坐在地。
剛才面對兇悍的男人尚且一步不退,看到安景文卻瞬間了。
安景文挑眉,他有那麼嚇人?
安景文嘆了口氣,然后上前將蘇玲從地上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