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播最后剪輯出來的只有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長。
如果看直播,他們每天能看十來個小時。
“回來后記得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們。”
程肆將他們送到機場,還把一條灰的圍巾掛在江放脖子上。
“天氣涼了,平時也記得多穿服。”
江放點點頭:“嗯,我不在這幾天,你自己也好好照顧自己,那我們走了。”
程肆目送他們過安檢,直到看不到背影才轉離去。
江放和江齊乘坐的飛機很快降落在目的地。
江齊急急忙忙拿好自己的行李下飛機。
“哥哥,快一點。”
江放的行李就一個背包,不過飛機落地后,他讓其他人先走,就排在后面。
等走出飛機,就看到江齊在外面一臉干著急。
“急什麼,晚一點也沒關系,我們還是第一。”江放依舊慢悠悠地。
“這次不一樣了,導演說了第一天大家都是競爭對手,還要去好幾個地方打卡,才能拿到前往最后的目的地。”
他們上飛機的半個小時前,四組嘉賓都收到導演給的新訊息,讓他們這一路只能靠自己過去,同時只能使用節目組提供的資金。
這筆資金除了是他們的路費,也是他們接下來幾天的花銷。
如果路上花完了,那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只能自己再想辦法賺錢,節目組不會再提供。
同時節目組會按照到達的排名進行獎勵。
第一名獎勵一百塊,第二名五十塊,第三名二十塊,最后一名沒有獎勵。
江齊非常慶幸自己帶來的是一個小的行李箱。
于是他們沒有辦理拖運,直接拎著行李就上了飛機。
“不會,我們是第一名。”江放篤定地說。
攝像機也很好奇,他為什麼這麼肯定。
江齊著急的心一下子冷靜了,“哥哥你怎麼知道?”
江放:“節目組故意選在登機前半個小時通知,提前到機場的嘉賓肯定已經辦好了拖運,剩下這點時間不足以取回來,所以他們現在下飛機后應該都在傳送帶等著拿行李。”
攝像師在心里默默點了個贊,全都說對了。
節目組原本算計得好好的。
江放雖然每次出行都是一個輕裝的背包,但江齊不是。
江齊是個致男孩,每次出行都會帶兩個行李箱。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他居然只帶了一個行李箱。
江放嫌托運行李浪費時間,下飛機后還要等行李,這也是他平時不帶行李箱出遠門的原因之一,就讓江齊帶著上飛機。
“江齊,你為什麼這一次就帶一個行李箱?”攝像師接到指示,開口詢問。
“當然是學我哥的,我之前確實帶太多了,覺一點也不酷。”江齊掏出個小鏡子照了下,把一縷被吹歪的頭發捋直了。
邊上的江放看得直皺眉,“要不剃個頭吧,以后也不用擔心頭發被吹歪了。”
江齊連忙收起鏡子,“不要,我是豆,剃寸頭不好。”
江放:“這跟豆不豆沒有關系,主要還是長得丑。”
攝像師:“噗。”
江齊:“……”
拿到行李后,兩人便出發了。
另外三組嘉賓還在傳送帶等行李。
等他們拿到行李的時候,江放和江齊已經到達第一個目的地。
兩人一路領先,幾乎沒有一個關卡難得住江放。
其他三組還在努力沖刺第二個關卡的時候,他們已經去往第四個,也就是最后一個關卡。
不過江放也不是真的全能,最后一關和音樂有關,這一關就只能靠江齊。
“我還以為我會一路吃飯吃到這一季結束。”
當得知終于有他哥哥不擅長,自己擅長的題目后,江齊自己也是一臉懵。
這時要還有直播,觀眾恐怕得笑死。
“別了,趕。”江放催促道。
江齊嘿嘿笑兩聲,難道有他哥不會的。
這一關和唱歌跳舞有關,需要嘉賓猜歌詞和看跳舞的視頻,說出舞蹈的出。
江齊確實很喜歡唱歌跳舞,沒出道的時候,他就經常看著視頻自覺,上學的時候,還跟志同道合的朋友出去玩。
江父說,江齊高一的時候就很不服管教,和外面的朋友組了只樂隊,裝年人跑去酒吧唱歌。
總導演在幕后看他們迅速把關卡過了,再看其他嘉賓的況,深深覺得有點失算。
好在后面也有他們擅長的關卡,過關的速度終于提上來。
等三組嘉賓趕到最后的地址,只看到江放和江齊正在悠閑地吃著喝著。
節目組給他們準備了晚餐,作為第一組到達的嘉賓,不僅可以得到經費一百塊,還能率先選擇自己想吃的食材。
有江放在,他們沒想過自己能得第一。
柯以恒和宋林珊作為第二名,也迅速挑了自己喜歡吃的,兩人坐在江放和齊隔壁的桌子。
“你真的要退圈嗎?”柯以恒一坐下就毫不顧忌地問江放。
現場的人作一停。
江放準備退圈目前只是大家的猜測,他本人和經紀公司也沒有出來承認過。
總導演趕讓攝像師把幾個鏡頭難準他們。
江放隨口應了一聲,仿佛對方問的是你吃的東西好吃嗎一樣,沒有半點猶豫,更不像是在決定什麼大事。
柯以恒也沒想到,愣了一下才說:“那也太可惜了,以你現在的人氣,要是再出點作品,為長常青也不是沒可能,還是人氣最旺盛的那種,多爽啊。”
江放剝掉手中的蝦殼,放到江齊碗里,“人各有志,而且我喜歡更有挑戰的。”
“哎呦我去,這居然給你裝到了。”柯以恒放下筷子,“過分了啊,你要不說出更挑戰的事是什麼,我可不答應。”
江齊喜滋滋地吃下哥哥剝給他的蝦,“這哪算過分,我哥現在做的事就是更有挑戰啊。”
柯以恒:“比如呢?”
江齊:“比如研究治療癌癥的藥。”
柯以恒:“……打擾了。”
這還真沒法否認,確實更有挑戰。
眾人忍不住笑出聲。
大家都知道江放現在是搞科研的,科研的挑戰本就更高。
柯以恒當然也知道,那麼說除了節目效果,還有就是想終結這個話題,免得節目播出后有人拿這事攻擊江放。
秦可可的目突然落在江放剝蝦的手上。
以為只有自己一人注意到,卻發現宋林珊也在盯著江放的手。
宋林珊收回目的時候注意到的視線,兩人對視一半秒,隨即默契地移開。
吃完晚飯,導演開始講接下來的規則。
這一期是以小賣部的形式,每組嘉賓會得到一個小賣部,嘉賓需要用手上的經費去進貨。
五天后,節目組會計劃嘉賓的小賣部的營業額,扣除本后賺了多錢,哪一組賺得最多,就能得到兩金條。
眾人紛紛看向江放,賺錢啊,那可是他的強項。
節目組最后一期突然搞這一出,很難不讓他們覺得是故意的。
“第一名好像已經沒懸念了吧?”柯以恒一副無聊的表。
秦可可也附和道:“這不好吧,還不如直接定。”
總導演拿起喇叭憤怒地說道:“說得好像不這麼搞你們就能贏一樣,你們不爭氣一點,我有什麼辦法!”
眾人:“……”
五天時間不長也不短,論賺錢,確實沒人比得過江放。
他小的時候為了幫老和尚分擔力,經常會下山找機會賺錢,還做一些倒賣的事。
開小賣部賺錢這種事他很悉,有一種回到小時候的覺。
別人還在愁本不夠,不知道要進什麼貨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在村子里打聽消息,尋找商機。
唯一憾的是,后跟著幾個跟屁蟲,想他的點子。
這文兒就是一虎落平陽的黑幫老大跟一外表騷包內心純良的官二代渣少不得不說的那點兒破事。二哥的布鞋,二哥的煙,二哥的血,二哥的槍,二哥的眼淚,二哥最疼的羅太狼還有二哥藏在隔壁樓頂天臺月光下的小傍家兒……把監獄蹲成賓館,把警帽泡成傍家兒,蟄伏重型犯監獄的悍匪羅強,動一動筋骨,就讓京城黑白兩道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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